“别怕,我知道分寸。”
“……”
你懂个屁分寸!
要不是她现在嘴还肿着,可能真信了你的鬼话了!
不过这些白桃也就在心里这么吐槽着,也没力气再说什么。
她被熏的迷迷糊糊,谢峥抱着她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头更晕了。
谢峥推开门,将白桃放在了床上。
屋子里没开灯,窗外烟火很亮,周围莫名被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光。
白桃手撑着坐了起来,一旁的床榻跟着凹陷了一处。
她反应慢了半拍,抬眸看了过去。
谢峥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外套,扯开了衣领。
在对上白桃的视线后呼吸一窒,伸手轻轻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
“低头。”
白桃迷迷瞪瞪的,听着他的话后也没多想,按照他所说的做了。
他的指尖滚烫,指腹落在腺体处缓缓摩挲了下,这么一碰触,白桃整个人都炸开了。
她咬了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猛地抬起狠狠瞪了他一眼。
像是被触碰逆鳞一样,又羞又恼。
“你,你赶紧的,标记了完事,别磨磨蹭蹭的,我不需要什么安抚。你这样慢吞吞的才折磨人。”
白桃说着也不管谢峥什么反应,直接凑近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他喉结滚动,用舌头顶了顶腮帮,明明很难忍受了却没有立刻动。
等到情绪稍微平复下来,确保了自己尚有理智后这才低下了头。
白桃感觉到腺体处传来湿热的气息,紧接着是轻微的刺痛。
她皱了皱眉,没有什么被信息素压制的感觉,更多的是难受。
不是说好的标记吗?怎么信息素一点儿也没灌进来?
这小子是不是不会啊。
毕竟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那看来自己还算是天赋异禀了。
之前给沈斯年做标记的时候,都不用怎么琢磨就知道什么做了。
“唔,你这样不行,你光咬破了没用。”
白桃用自己仅有一次的经验,尽可能细致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告诉对方应该怎么做。
“你咬上去了之后呢,把信息素灌进来……我想想怎么给你说那种感觉啊,就像是释放精神力一样,控制下力道,然后慢慢的……”
谢峥又试了几次,效果不佳,她只能隐约觉察到信息素的流动。
没有渡进去多少,大多都覆在了腺体处。
这根本就是隔靴搔痒,不仅没用,反倒让白桃更躁动了。
“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笨?我都说了要渡进来,渡进来,你怎么还傻乎乎咬着不动?”
她被磨得不耐烦了,本来就难受,哪里经受得住他这么弄?
白桃刚想要再重复一遍教程,埋在自己脖子上的少年没了动作。
半晌,他抬眸愕然无措地看了过来。
“不是我的问题,是你……”
白桃能明显感觉到少年语气的慌乱,他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身子也不知是因为太难受了还是怎么样,竟然轻微颤抖了起来。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还是你被沈斯年提前标记了?”
“啧,什么跟什么啊?”
白桃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滚烫的腺体,也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给沈斯年做了标记,但是她又没被标记过,身体里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信息素来抵挡着谢峥信息素的进入。
再者,吃药就更不可能了。
因为之前和沈斯年阴差阳错标记了一次,她诶如今的信息素稳定得一批,哪里需要吃什么药?
“我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从刚才来的时候就发现你信息素不大对劲。”
她说着又仔细感知了下周围的气息,那异常更明显了。
“果然,是你的问题。”
“你的信息素不像之前那么发苦浓烈了,尾调变柔和了,还有点回甘……”
“我明白了!是你易感期不好好扎抑制剂,结果导致信息素紊乱了!”
白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一旁的床头柜上够。
“你先等等啊,我记得你父亲说抑制剂就放在床头柜这边的,我给你拿……”
“噗通”一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白桃虎躯一震。
她猛地循声看了过去,不是什么东西掉了,是谢峥因体力不支从床上摔了下去。
“?!谢峥!”
白桃顺手拿起抑制剂,也顾不上穿鞋了,光着脚过去把人给扶起。
上下检查了下,发现除了额头磕红了点儿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她松了口气,赶紧把抑制剂拿着,准备往他大腿位置注射进去。
一针推下去,缓了一会儿,别说信息素稳定了,反而更乱了。
“怎,怎么回事?怎么不管用?这药过期了?”
白桃慌了,放下注射器准备去按床头那个红色紧急按钮。
她刚起身,也不知是药剂的刺激还是因为屋子里信息素的影响,从谢峥身上传来的气息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白桃腿一软,要不是反应迅速抓住了一旁的桌角,她可能已经摔倒了。
而谢峥的情况比她要糟糕更多。
他甚至无法站起来,手撑着地面,骨节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青筋凸起,连呼吸都难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