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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想他们......可是再也见不到了。”朗姆酒的作用下她的情绪很轻易的外显出来,她猛地吸了一口蜂蜜柠檬茶。
    这个意思是!
    “不过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关心我。其实我一直想和你们道声歉,当初的我实在太幼稚了,随心所欲从未考虑过后果。”酒力作用下很多藏在心里的话都像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来。
    安室透凝视着她发声道:“你醉了,好好休息,不要说胡话。”就算要说对不起,也该是他来。
    她有些不开心反驳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应和着点点头:“好,都是真的。”芸芸的酒力实在是他见过最差的,假如他现在还是她男朋友,一定要把家里的酒都丢掉,不让她碰一滴。
    她不作声了,不断呼着气,随后靠在了沙发靠背上阖上了眼眸。
    静静看着她很长一会儿,直到苏格兰进来房间。
    “嘘,她睡着了。”安室透向苏格兰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苏格兰放轻了脚步坐在他一旁轻声说道:“事情已经办好了,等我们走后,就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
    “辛苦了,痕迹都扫清了吧?”安室透直视着前方问着身边的苏格兰。
    苏格兰微微颔首:“嗯,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我得把她带走了,服务生小哥你自己待会儿脱身吧。”
    安室透斜瞥着他轻笑了下:“没问题。”
    相芸在浅眠中感觉到了有人在说话,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随即自动看向了原本安室透坐的地方,不过双眸睁开完全时安室透已经不在了,只有苏格兰坐在那边边瞧着她边喊着。
    见她清醒他立刻道:“我们得回去了,收拾一下出发。”
    “这么快?”她真心觉得不带自己出来也没关系,苏格兰真的很厉害一个人就搞定了一切。
    “之前就准备了,处理完很快,咱们快走。”趁着别人都没注意,直接溜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去后来接他们的车辆又变成了琴酒的保时捷,不过这次是伏特加开的车。
    坐上车后伏特加视线转到相芸身上:“大哥让你回去找他一下。”
    “放心没什么大事,”苏格兰扯开了自己原本整齐的领口,长舒了口气道,“你把刚才在会场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琴酒就可以了。”
    “哦。”她要说的话就是那些无聊的事了,又没掺和进苏格兰的事中,她唯一做的事就是在那儿吃喝然后醉了。
    又来到了那家挑选礼服的店,她进去把衣服和饰品都取下来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后真是浑身轻松。
    刚走出门准备卸个妆,琴酒已经堵在了门口。
    她淡定的把刚刚的事复述了一遍,因为几乎不用撒谎,只要把安室透换成服务生然后说到回房间休息就成。
    “琴酒,我说完了,可以让我回去好好睡一觉么?”她真的发自内心的困,双眸满是疲惫,右手也轻掩着口部打着呵欠。
    琴酒的双眸中映着犯困的她,他略带着些讥笑道:“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选择帮苏格兰,现在知道困了?”
    “知道了,下次我不答应了。”嘴里这么说着,实际上她心里才不这么想呢。困就补觉嘛,帮苏格兰该帮的还是得帮。
    她困得眼皮都快黏在了一起,真想找个床立马躺下休息。
    不过睡前一定要记得卸妆,再困也要洗漱干净再睡。
    “跟上来,我送你回去。”
    一直到学校附近,车内似乎都很平静,平静到她抱着车内的软垫又睡了一觉。
    琴酒喊了她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便下了车打开车门,只见她原本斜斜靠着车窗的身子失去了倚靠往下坠去。
    他伸出手一把稳住了她,她就这么靠进了他的怀中,她恬静的呼吸声好像都感受得更清楚。
    不是怕自己么?还敢睡得这么熟。
    感受到外界情况有些不对的相芸揉揉眼醒了过来,迷糊抬眸看着他垂落身前的银色长发。脑子睡得迷糊迟钝的时候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琴酒,而是觉得银发头发真好看,直接上手拽了拽。
    琴酒头皮一阵发麻泛着对于他来说并不算疼的痛意,紧接着她就听到她嘟囔着:“头发真好看呀。”
    片刻后她卡壳的脑袋终于继续运转起来,她猛地惊醒一般惶恐不安看着夜色下显得更加深沉的面容。
    那只右手还在拽着他的发丝,她连忙把证据销毁,将手缩了回去藏在了身后。
    琴酒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取出她指缝间那根银色的发丝。
    “我不是故意的!”拔了琴酒的头发算什么?大概就和踢了老虎一下没区别吧。
    琴酒居高临下睨着她,看着她眼神中无法掩藏的惊慌冷着声道:“还不快下车,要我请你?”
    她忙不迭穿过他和车之间的缝隙出去了,和琴酒保持着几米的安全距离后她松了口气,接着等着琴酒上车离开那她就能安安心心回去躺着睡好觉。
    一会儿,没见他有上车的意思。
    “我已经到学校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咋还不回去。
    琴酒瞥着她:“你在发什么呆,前面带路。”
    今天的琴酒穿的挺像个正常人的,但是他干嘛要她带路,难道是准备到她老巢然后教训她刚刚拔头发的事。
    “我自己走!组织那边你不是挺忙的,千万别把时间浪费在我一个底层人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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