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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明悦这才睁开眼,星眸微嗔,雪颈粉红,略带怒气道:“太傅若是不捣弄上几个时辰,明悦自然无碍。”
    明明第一次完事后她脑中的情巫就已消散,太傅大人却不知懈怠,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索要....。
    美人嗔怒的嘴脸甚是撩人,若不是念在她初经人事,魏宁侯真想再把她按在塌上细细品味一番,好让美人知道他通身的本事可不是几个时辰内就能展露完的。
    陆明与推开太傅递上来的姜汤,方才泡完热水澡,身子酸乏的狠,只想埋在绸枕上睡他个昏天暗地。
    “可是想让本候像方才那般亲口喂你?”魏宁侯薄唇微翘,意犹未尽地凑过来,作势要喝下杯中的姜水。
    陆明悦腾地起身,夺过太傅手中的姜水一饮而尽,又在南枝的服侍下清了口,遂又板过身躺下,再也不想看太傅的嬉皮笑脸。
    “悦儿可知对你下情巫之人是受何人指使?”魏宁侯一想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期,竟有人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迫害他的悦儿,心中既自责又愤怒。
    床上玲珑有致的娇人略有一僵,闷闷的声音从被中传来:“明悦也不清楚。”
    白秋水算计得不错,他手握自己身世的秘密,无论此事成败,她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是太傅手下的暗探遍布京城,今日之事若是被他顺藤摸瓜,她的秘密又能隐藏多久呢?
    胡思乱想半响,感受到锦被内钻进一人,闻到太傅身上的皂角香气,她赶忙闭眼假寐,耳边传来太傅的轻笑,脸颊上落下湿润的一吻。
    “今夜不闹你了,好好安歇。”
    陆明悦松了一口气,贴在太傅温暖的怀中,缓缓睡去。
    翌日醒来,看到南枝正在教阿蛮剪窗花,陆明悦才反应过来,过了今夜,便是新元了,她本以为今年的新元会与阿蛮在前往西番的途中度过,所以毫无准备。
    “一会换药的时候把脑袋上的白纱布换成红绸带,我再给你剪一个金鸡图藏在绸带里,给你去去晦气。”南枝拍拍胸口,心中犹在后怕,昨日张管家急急找上她,说阿蛮和小姐出事了,现在龙泉寺内养伤,接她前去服侍。
    待她到了龙泉寺,先是看到常隐抱着脑袋上有个血窟窿的阿蛮回来。然后等到深夜,太傅才把脸色煞白的小姐带回来。吓得她昨夜一晚都睡不好,心念今夜一定要多多点些炮仗,好驱走小姐周身的晦气。
    阿蛮点点头,认同地说:“不到一年我就受了三次伤,是要挂点辟邪的,好南枝,你再给我剪点吉列的图案,让我放在荷包里藏着。”
    “好嘞。”南枝甜甜地应声,抬头看到小姐正笑着看向她们二人。
    “小姐醒啦,奴婢给早给您备好了花水净面。”南枝放下手中的剪刀,步履轻盈地朝外走去,虽然小姐受了伤,但是太傅大人却趁机同小姐破镜重圆,这定是说书人口中的患难见真情。
    陆明悦走到桌前,看到桌上的一堆窗花,从里面挑出一张歪歪扭扭似狼牙棒的图案问阿蛮:“这是什么?”
    阿蛮骄傲地挺起胸脯说:“葫芦啊,不过...小姐....我这张葫芦已经答应送给常侍卫辟邪,阿蛮再给您剪个更好的。”
    陆明悦摇了摇头说不必了....
    宫内,魏宁侯正在御书房批阅文书,因着明日就是新元,桌上的文书并不多,按理说这点公文花不了他多少时间,可是不知为何,今日的文书看起来格外吃力,自己的心神总是跃过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翻过宫墙,一路朝着龙泉寺谷内飘去。
    想到美人昨日在他身下春光乍泄,眸含秋水的媚色,更是心神不宁,本以为吃完陆明悦这口蟠桃肉后,对她的痴恋会减上三分,那想到只是半日不见,便是心痒难耐。
    这般祸国妖姬之色,今夜定要狠狠惩罚!
    第71章 .离别、魏宁侯的心尖似是被什么撞出一块缺口,只有眼前之人能够刚好能为其填补
    今夜宫内有宴席, 陆明悦以为太傅会在宫中用膳,没想到在下晌时接到张忠的消息,太傅今日会早下朝。
    “太傅可是要在谷内过年...可是小厨房的人都被太傅遣走了。”
    陆明悦疑惑地问, 莫非太傅今晚还想尝一下她的厨艺?
    “姑娘不必操心, 太傅已在酒楼定下晚膳,奴才一会便去取。”张忠看到陆姑娘跃跃欲试的表情, 赶忙浇灭她的热情。上次太傅吃完陆姑娘所做的炭烧土豆丝, 当夜在恭桶上蹲了大半宿。
    大年夜的,可不好差使太医过来。
    日暮后,太傅提着双凤斋的食盒进入龙泉寺的谷内。
    离着老远,他就看到了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的宅院,一串火红如柿的小灯笼悬挂在房檐间,窗棂上也贴上了大大的福字。正院门口对联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甚为熟悉。
    “满门天赐平安福, 举室人迎富贵春。”
    魏宁侯浅浅一笑, 还真是个掉进钱眼里的小财迷。
    进入院内, 看到今日让他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正披着火红的的貂绒斗篷,垫起脚和她身旁的两个小丫鬟在窗棂上贴窗花。
    看见他回来, 美人莞尔一笑。
    魏宁侯的心尖似是被什么撞出一块缺口, 只有眼前之人能够刚好能为其填补。
    “太傅回来的正巧, 有副对联正等着太傅写下呢。”
    陆明悦见太傅凤眼含笑,牵起她的手走进屋内。骨节分明的长指亲手为她解下斗篷,正欲言谢, 脸上就被对方轻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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