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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爸。”要不是这个年代还不那么开放,李潇潇都想搂着自己爸的胳膊回家了。
    李海军是个值得人尊重和敬爱的父亲,尤其是对待原身的问题上, 他从来没把她当做过外人,两个儿子有的,她也有,甚至两个儿子没有的,他创造条件也会尽量给她。
    原身虽说自小没在亲人身边长大,但实际上所获得的爱和亲情一点都不比别的孩子少,甚至还要更多,可惜,哎。
    好在原身在重生后醒悟了,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有机缘重新来过的,能做的,就是珍惜现在,珍惜眼前人。
    李潇潇看着身侧高大的爸爸,心口微微有些发酸,这一次,就让她来保护好他们吧。
    回去的路上,李潇潇得知李海军这次开会的目的就是关于分产到户政策的落实。
    终于来了,整个向阳大队都沸腾起来了,作为农家人,谁不希望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田地?
    于是,在李海军当晚给大队人员开会后,各家各户每日议论的就是地里的那点事情。
    眼下玉米大豆等作物刚收完,下一茬还没开始种,正适合分地。
    只是村里的地有好有坏,谁都想以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来划分,村民们关于分地的方式吵来吵去,一直没能定下来。
    最后自然是李海军出面 ,跟着大队干部先研讨出了一个大纲,然后给各户户主开会商定了下来。
    随着分产到户政策的落实,大队也解体了,以后仍然是以各村为单位,李海军也从大队长变成了王家村的村支书,以后只负责王家村的村务。
    虽说管辖范围小了,但李海军挺高兴的,以为不止分产到户,荒地、水塘等的承包在政策里也是允许的。
    不过在开会时,村里人并不买账,他们更稀罕能种地的田地,对烂泥塘子和长不了什么东西的荒地、荒山并不感兴趣。
    经过几次宣传和动员,村里人都没有意动的,甚至有个别心思不正的还以为自家村支书要坑他们。
    既然这样,李海军便先不管了,他跟家人商量过后,承包了离他家最近的两个山头,还有山脚下的一个水塘子。
    承包合同一签就是三十年,承包费用政府是有优惠的,可以分期付款,对李家人来说还能承受。
    村支书家承包了两个山头和一个烂泥塘子的消息,随着手续的办理,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队。
    身处舆论风头的李家人却依然淡定地做着自己的事情,龙凤胎学校开学去镇上上学了。
    家里的事情全部由李海军主持展开,在农忙时把地里的作物都种好后,李海军开始在村里找人帮着开荒。
    因为是有报酬的,村里人都特别积极,两个山头没用上半个月就彻底变了个样。
    当然,李海军听从了李潇潇的建议,并没有砍树,只是简单整理了下,重点是在山头的四周围上了栅栏,再种上带刺的植物作好防护。
    闺女说要种人参,那东西可是值钱货,万一被偷了可就赔大了,他们必须得谨慎。
    李向阳还去隔壁村子那里抱回来一窝小狗,一共八只,有黑的,还有白的,看着肉呼呼的可爱极了。
    李潇潇周末回来的时候,偷偷喂了他们不少灵泉水,现在那八只小狗远远地闻到她的味道就嗷呜嗷呜地追过来她绕圈圈,把她给稀罕坏了。
    许是灵泉水的滋润,小狗狗们都精的不行,除了自家人,任何外人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都进不了李家院子。
    九月底的一个周末,山上的活计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李潇潇便借口同学找的关系,拉了不少参苗和其他应季的药材苗回来。
    中药材这事李家就没再找人了,实在是这些东西太让人眼热,他们还是先偷偷摸摸做起来再说吧,否则让不怀好意的人知晓了,有事没事往山里钻,他们太费心力。
    由于是第一次种植,便只在荒山中心的地方种了些,其他地方,则是李海军去镇上找人买的果树苗。
    这一通忙活下来,眼看着就十月份了,李潇潇也在镇上高中学习了一个多月了。
    上学对她来说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点都不费力气,李向平看到妹妹的成绩在过了一个暑假后就又进步了,心里高兴之余也更加勤奋了。
    他还得跟着妹妹身边保护她呢,妹妹要去京市,那他就也去京市。
    学习之余,李潇潇也没忘了跟赵之寒通信。
    赵之寒是京市人,之前来镇上的医院,是为了探望一个长辈,之后没几天就回了京市。
    两人留下了彼此的联系地址,赵之寒还留了个家里的电话号码给李潇潇。
    收到李潇潇的来信,京市的赵之寒整个人显得特别激动,用手抚着寻常的信封,久久舍不得放开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李潇潇是梦中林寒的爱人,他突然变成这样,实在是不道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那次在医院分开后,回去的每一天,他都能梦到她,梦中本该是林寒和她一起的场景,却变成了他自己和她……
    一开始赵之寒还觉得羞愧,看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林寒,可随着梦境的深入,慢慢的,他便没了那些想法,感觉自己真的就是那个人,那个叫做林寒的,李潇潇的爱人,两人相爱相守了好几世那种!
    还有李潇潇的那个神奇的灵泉空间,赵之寒琢磨了许久后,决定试探一下,便在信里的最后随口问了一句,“潇潇,那棵树长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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