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母在一边也急的不行:“我儿子一向听话懂事,怎么可能犯事,公安同志,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
公安疑惑地问道:“他不叫章俊宝?”
章俊宝赶紧回答道:“我是叫章俊宝,但是我没犯事啊,您肯定是抓错人了,说不定是同名同姓。”
“那你前两天有没有和大河村附近几个二流子见过面?然后还给了他们钱?如果是,那我们就肯定没抓错了,要找的人就是你。”
而公安说完这话,章俊宝的表情已经证明他就是那个公安要抓的章俊宝了,两位公安同志对视一眼,立马就八九分断定这事肯定就是这个章俊宝做的了,不过还得带回去审讯一下,不能完全判定。
章俊宝回过神来才喊道:“不可能,我做的那事怎么可能被抓?不就是让人去传了传岑甜甜的坏话吗?就这一点事情,凭什么抓我?”
“你以为这是小事?我告诉你这可是诽谤,你跟着我们会公安局里一趟,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清白的人的,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的人。”
两位公安同志看着章俊宝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很是生气,几句坏话?他那几句“坏话”严重可是能导致一条人命的,而且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会不知道这些流言会毁掉人家女孩子的一生吗?
因为生气,公安同志押住章俊宝的时候有些用力,然后就刚好又按到了章俊宝受伤的地方,搞得章俊宝立即大喊大叫了起来。
两位公安同志在押住章俊宝的时候有些用力,但是完全还不到疼到这个份上的程度,他们这会儿只觉得章俊宝是在抵抗他们办案,心里就更生气了,想着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跟队长说这事。
章母完全不相信自己儿子会犯事,在一旁哭天抢地的的,但是小老百姓心态让她根本就不敢跟公安对上,只能赶紧让人去找孩子他爹救救儿子了。
公安很快就把章俊宝带走了,周围的邻居在一旁指指点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以后章家的名声是好不起来了。
另一边,那几个二流子这会儿也正巧都在家,公安同志很顺利地把他们几个都抓到了,然后带着人到大河村队长那边去汇合。
几个二流子里还有一个是大河村的,这会儿大河村的人看着自己村里犯事的这个二流子,就差上去吐唾沫了,这不是败坏他们村的名声吗?不过在看到还有几个其他村的二流子被抓的时候,大家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的,可算是不止他们村丢脸了。
应叶季同的要求,公安队长在队员把人都抓齐了之后,对周围围着的村民解释道:“相信大家前两天也在村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岑甜甜女同志的流言了,现在作为公安队长,我在此帮忙澄清一下,那些流言的都是假的,是有人专门编出来害岑甜甜同志名声的。
而那个人我们也抓来了,就是这个叫章俊宝的,而旁边几个人就是他指使去传播流言的人了。等我们把他们带到公安局后,还要好好审一审他们,到时候要按照他们犯的罪的大小判刑呢。
这个罪名就是诽谤,所以以后大家可不要随意捏造流言,毁坏他人的名声了,这是犯法的。”
村里人哪里知道“诽谤罪”是个什么意思?以前村里各种真真假假的流言也不少,但是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事是犯法的。
可他们也听清楚了公安同志说的意思了,现在也终于知道了随便传流言害人是犯法的,是要被抓起来的,这让以前村里最爱嚼舌根的婶子有些害怕了,顿时决定以后肯定不会再随便嚼舌根了,万一也被抓起来了怎么办?
而这个时候也终于有人开始说道:“我就说岑家那丫头是个好的,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看,现在人家公安亲自来给她作证明来了。”
“是呀,是呀!我看这几个人的心肯定是黑的,这年头闺女的名声多重要啊,他们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来,公安同志可一定得给他们判得重一点,最好不要再让他们出来祸害人了。”一个婶子也在旁边说道。
没有什么比公安同志亲口作证要来得给力了,而且那犯错的人都给抓起来了,这事还能有假?这会儿几乎所有人的人都相信了岑甜甜的清白,不再提那个流言里说的话了,只是还有个别几个人还是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那岑家丫头肯定也有问题,不然人家怎么不造谣别人只造谣她的?
幸亏这几个人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不然这个时候肯定得被唾沫星子喷死。
章俊宝和那几个二流子本来互相之间就没有几分信任,到了公安局那边互相攀咬,拼命地推卸责任,很快公安就把口供给做好了,没费半点工夫。
大河村在公安同志走了之后,大队长在叶季同的要求下,也开了个村会解释,这下子村里关于岑甜甜的流言是彻底地澄清了,大家都知道了岑甜甜是被污蔑了,不住地骂章俊宝那几个人。而大河村被抓走的那个二流子家里人是恨不得再也不出门了,一出门这都要被唾沫星子淹了,他们甚至都想和不孝子赶紧断绝关系。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跟我们说呢?要是我在那,保管上去扇他们几个大耳光子。”姥姥王秋兰满脸怒气地说道。
叶季同解释道:“当时我忙着去找证据还有报警了,不过您放心,我在报警之前把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他们少也要疼上十天半个月,而且他们以后是要蹲牢子的,您不用因着他们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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