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提的谁先骚,杜窈窈这个心理上的雏儿不动,等沉阶动手。
“脱掉,”沉阶伸手取过那支崭新毛笔,边道:“你自己把裤子脱掉。”
杜窈窈裙下穿着长裤和亵裤,跟现代的裤区别不大,脱是好脱,关键跟片里演的不一样啊。
那些嘿嘿咻咻的动作片里,哪怕玩道具play,不也先脱衣抚摸,两人再进入主题。
难道我胸不大吗?杜窈窈低头望一下,很翘很挺。可听沉阶的呼吸,平静如水,不带一丝紊乱。
呵呵。
渣男定力很足嘛。
怪不得后面能收那么多女人。
杜窈窈叁下五除二脱得下身光溜,沉阶手持毛笔,又吩咐,“裙子撩起。”
尼玛,你是没长手吗?玩B还要女人自己主动。杜窈窈心中疯狂吐槽,沉阶盯她时,她温柔假笑。
半躺在书案上,屁股凉嗖嗖,羞耻地露出隐秘私处。
原女主人美,下面那里生得也好,没有毛发,又粉又嫩,紧窄如桃子的一条小缝。
“自己掰开。”某人又过分开口。
杜窈窈简直想口吐芬芳。她一个小处女做这种事,真的不是把脸面放在男主胯下羞辱嘛?!
她看向沉阶的眼睛,沉阶冷静而清明地与她对视,分毫不让的意思。
好,人在狗檐下,不得不低头。
杜窈窈闭上眼,自己用手指掰开两片唇肉。
小小花核受凉,倏地挺立,穴口收得更紧了。
沉阶扫过下处粉嫩的风景,杜窈窈的滋味他自是尝过,只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不是说杜窈窈白虎不好,她本也不是白虎,爱美如命的姑娘不知找什么药水把下面的毛发脱干净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里面太紧太涩。
沉阶被迫和杜窈窈成婚,新婚夜例行公事地上床,他没做前戏,进去时她撕裂严重。往后再不怎么让他碰。
有几回喝醉,碰过,她不出水,也不配合,箍得他疼,不能动也射不出,索性他再没性致。
除了婚前那次设计,这是杜窈窈第一次主动献身。
像她,又不像她。
上好的狼毫毛笔在手中转了转,沉阶用顶端一簇笔锋戳弄柔嫩花珠。
狼毫粗糙坚硬,浓密的尖毛裹住豆珠,似无数根小针轻轻折磨那点嫩肉,带来刺刺的痛和酥麻的痒。
“呜……不要……”杜窈窈推开毛笔,两腿无助地蜷缩。眼角渗出一点泪。
沉阶诧异地看她。
杜窈窈知道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原身有过性经验,弄弄阴蒂她抵抗成这样子,着实令人迷惑。
这身体是纸片人的,可感觉是她的。从未被人碰过私处,上来就用毛笔这样玩,她真受不了。
“我不舒服,我不玩了。”杜窈窈半撑起身。
“不舒服?”沉阶反问,似笑非笑地道:“刚刚我听你那声音不像不舒服……”他抬抬下颌示意,“湿了。”
杜窈窈不争气地脸一红。
她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出。这种感觉不陌生,看动作片和H文的时候都有过。
被纸片人男主弄湿,羞窘又难堪。
“再试试?”沉阶鲜少见她羞中带怂,有兴致继续。
杜窈窈顿感骑虎难下。
她是抱着用身体取悦他的想法。毕竟男人嘛,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他艹爽了之后,以后遇着事,也会格外好说话。
关键她太菜了,性爱理论知识有,实战经验一片空白。
不回话,沉阶等同于她默认,他一手攥住她的大腿,一手用毛笔在阴穴上来回扫动。
杜窈窈的身子软了下去。
他用笔端顶开唇肉,从上至下,狼毛掠过阴蒂和穴口,偶尔会扎到尿道和穴里的嫩肉。
“呜呜……嗯……啊……”
杜窈窈觉得身体和声音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捂住嘴巴,呻吟会从喉咙里泄出来。缩紧穴道,淫水会从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
这一刻她才深切地感受到,男主不单是一个纸片人,还是一个可以掌控她情欲的男人。
沉阶见她湿透,毛笔顺着穴口,缓缓插进去。
“嗯——”杜窈窈腰肢上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紧窒的内壁夹住笔杆,柔弱的花心裹紧狼毫。
沉阶抽动,杜窈窈就呜咽挣扎。他按她的腰,一拔一送,狼毫彻底被她的淫水浸湿。
“太深了……别那么重……”她楚楚地哽咽。
狼毫再硬也是动物毛发,沉阶不担心伤着她,笔杆在穴中转动,次次严实地扎进花心。
杜窈窈被弄得又麻又爽,又痛又痒,几种滋味在深处酝酿,扭臀蹬腿,不知想他用力还是远离。
他力道适中,一记接一记,接踵而来的快感从虚到实,疾速升腾。
杜窈窈开始发抖,两眼放空,他的手仿佛托起她的身子,不断腾空、腾空,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周遭尽是凝聚的白光。
要到了,杜窈窈不知自己喊了什么,沉阶的力道加重,用力几记深顶,白光炸开,她不可抑制地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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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男女主身子1对1,阙默认双C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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