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动了,江年白茫然的抬头:……!
看清朝余川表情的他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不过更让他惊恐的是后面的肉块,他手忙脚乱的拍着朝余川的脑壳后退,“喂喂喂,你看前面啊!它动了,过来了过来了啊啊啊!”
现在他可算知道九孤和时漠有多靠谱了。
根本打不过!无异于以卵击石,十个九孤加朝余川都没有用。
“别激动,淡定淡定……”朝余川捂着脑袋,“打不过,他也过不来。”
“砰!咕噜噜……”
暴走中的江年白顿时僵住,“那个……我好像踢到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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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走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还没有路,密室不可能建的这么深。”安冉停住。
“大概我们是两东两西,所以分不出楼梯去所在的方向。”时漠很快想到。
“走,快回。”高重说,他们这一拖时间,少不了给攻方可趁之机。
“这里是花先生的办公室,不,是档案室。”九孤很快到了西侧。
这里摆放着各种收纳用的架子,带锁的铁箱子,就好像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全被珍藏在这里,不过现在架子上的东西大多被暴力破坏,仅有几个依旧上锁的盒子。
桌上还有摆放笔架相框的痕迹,不过全都被摔碎扔进了垃圾桶,从拼起来的照片上,一个坐着的中年男人来看,这里原理是花先生的办公区,后来被花小小破坏了。而锁着的盒子则是花小小后来添入的。
上面写着熟悉的字眼:富二代、医生、侦探、鉴宝师……
他手疾眼快的把被害者家属、医生、大师、调查者、花小小、小花生这六个他们不清楚的人物拿好。
然后他飞快地锁定重要的文件,同时打开队友联络。
他听到那里江年白的惊慌的声音,他们一定遇到了危险。
九孤着重找关于肉块的信息,并念给他们听。
“十一年前,酒店在一年间前后发生三起凶杀案,死者死相惨烈,浑身没有一点血,只剩一层干枯的皮囊和死灰色的肌理藕断丝连,认不出原型。警方最终以疑难案草草结束,因为没有嫌疑人,没有人认领死者,连凶杀案都无法成立,一时间酒店闹鬼的传说四起,曾经最古老繁华的酒店就此衰败。”
“在酒店主人转手低价都无人售买之际,花先生不计前嫌以正常价格将酒店收购,壮举一时为众人知。”九孤顿了顿,这些他们通过信息大致猜了出来,不过有一点他们不知,“花先生此前自己就经营酒店,且酒店主人认识,两家竞争激烈,还有过冲突,当年的时他曾被列为嫌疑人,三人死的时候他都在场。”
但也仅仅是在场,他和三名被害者即无接触也无仇怨,至多是三次恰好都住在被害人的房间旁罢了。
“从当年案件中的报道照片上看,他三次都随身携带着一个黑木盒,只有巴掌大小。里面装的应该是他们所见的肉块。”
“只有巴掌大?!”江年白看着庞然大物,忍不住插嘴,“太岁打激素了吗?”
接下来他找到花先生的个人资料,这显然就全了很多,“酒店生意好转花先生身价倍增,他希望有人能继承他的衣钵,渴望有个孩子,但他养邪祟太岁的报应终于来了,他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他与人结合生的孩子无一不是夭折或死胎,因此他不敢娶妻,但养了不少情人。”
“久而久之,他放弃了要自己的孩子,领养了花小小以作培养。但也是在同一年,他的孩子出生了,生母难产而亡。”
“花先生立刻改变了主意,要将衣钵传给自己的孩子。只是他□□的声明已经传出去,他索性每年收养一个,想将这些孩子培养成自己孩子的忠仆。”
这里有十份收养手续以及花先生的培养计划。
他让这些孩子早早在酒店内部工作,进行严苛的封闭管理,尤其锻炼他们对他和他孩子的服从性。
他顿了顿,有些口干。
“九孤好棒,竟然说了这么多话!”江年白见缝插针。
“先别说这个了,快看看怎么搞掉这个肉团子,这么大的动静,花小小迟早会来。”朝余川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这里有写……”九孤很快发现了关于肉块的记录,从获得到养育方法以及……他急忙翻了两页,“是空白页,没写。”
“对了,那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小花生。花先生这么写。”
“啊啊啊!”江年白的惨叫声突然响起。
“怎么了?”他忙问。
“有……有手抓我的尾巴。”声音都带着可怜的哭腔。
“别急我看看……你尾巴毛炸得太粗了,挡我视线。”
一阵细细簌簌。
九孤欲再找点资料,但听到有进来的脚步声,他忙带着箱子躲起来。
“看来他们比我们先到。”看到明显被翻阅过的资料,安冉目光一沉,“我们得加紧。”
是安冉和古蔺。
只有他们两个人过来,就意味着高重和时漠到了东侧,九孤想,他气息一变微小到难以察觉,蛰伏在暗处。
“你们怎么样?”九孤心说。
“时漠和高重过来了,不过我们躲在安全的地方,暂时没事。”江年白联络说。
“刚才怎么了?”
这还要从江年白踢到的一个罐子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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