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芫没回头,也没停下脚步,权当没听见。
盛雁鸣的声音略微提高一点:“对不起。”
温芫淡淡的声音传来:“我说过,只要你签了协议,我既往不咎。”
盛雁鸣站在原地,看着那漂亮到极致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门口,肩膀一下子垮了下去。
温芫懒得去想盛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现在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小可怜了。
再说,当时一无所有的她尚不可能被对方搓圆揉扁,现在的她更不可能。
她刚走出酒店,还没下台阶就看到夜色中停着的骚包跑车。
高挑俊朗的年轻男人靠在跑车上,带着笑意看她。
他是典型的运动员身材,纤瘦中带着力量感。流畅的肩颈,尤其那双射箭的手臂,线条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西装外套早就脱下,就连领结也不知所踪。黑色的衬衫解开几粒扣子,露出相当漂亮的锁骨和修长脖颈。
他颈侧的纹身延伸到衣领之中,让人莫名浮想联翩。
时雨站在台阶下,豪车美男,简直像是游戏CG。
他看着温芫,慵懒的语气带点软抱怨:“我等了好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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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良民竟是我自己男人“媚女”天打雷劈。
温芫有些意外,在原地定了一秒后拾步往台阶下走:“怎么了,你怎么没回去?”
顿了顿,她看看周围:“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在外面不安全。”
时雨笑嘻嘻的,很自然地走到台阶前高高伸出手:“给你开庆功宴啊,他们都过去了。”
温芫从善如流地把手放在他微微带了薄茧的修长手指间,时雨继续说:“就是刚才桌上的人。”
当然,除了丁麓——丁家那边有正事,他们都知道的。
温芫讶然:“在哪?”
“THE VOID.”对上温芫略带茫然的眼神,时雨惊讶:“你没去过吗?海城最大的夜店。”
没有,温芫摇头。
她打从来了就跟生产队的驴似的,哪有空去夜店?就算在原世界也是没有的。
……因为时间都用来打工了。
时雨笑了。
可能因为他的确年纪不大,刚二十出头,笑起来有些孩子气。他牙齿和皮肤都非常白,但嘴唇很红润,是让女人想要求同款色号的那种好看。
温芫低头,意外发现他这一身极显身形的西装下,穿的是双潮牌帆布鞋。
神奇的是,这莫名其妙的搭配在他懒洋洋的气质映衬下,不仅不突兀,还很和谐。
温芫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雨的手握着她的平举在面前,像要跳舞似的:“走吧,都等着呢。”
温芫上了他的车,午夜十二点多,像是逃跑的辛德瑞拉坐上南瓜车。
唯一的区别是,车不会变回南瓜,而身边英俊的“车夫”也不是老鼠。
是真正的“王子”。
时家三个孩子,一个继承了家业。
剩下的双胞胎中,女孩成了著名的国际象棋手,男孩成了国家射箭队的明星运动员。
这个时间的城市还没完全睡去,对于一些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路上的车和人都少了很多。远处跨海大桥上,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两辆车。
温芫看着灯火通明的跨海大桥,以及桥对岸的璀璨霓虹,忽然有种感慨。
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征服这片星辉的第一步。
就在这时,身旁的时雨发出一声疑问:“嗯?那是个人?”
温芫回神,下意识朝右前方看去,眼睛瞬间睁大:“停车!”
她说话的瞬间,时雨也看清了。靠边停车打双闪,一气呵成,车一停,两个人忙冲了下去。
跨海大桥上,一个穿格子衫的身影前倾,眼看着就要掉下去。
温芫冲上去,猛地抱住了她的腿。时雨个子高,与温芫配合默契,一把揪住后领子把人扯了下来。
格子衫被拎下来后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温芫叉着腰,皱眉看着她。时雨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没好气:“大过节的,不好好在家待着,怎么这么想不开?!”
格子衫的妹子蓬头垢面,一张脸上涕泪交加:“我不活啦!我被甩啦!呜呜呜……”
失恋?温芫刚要说话,忽然听后面传来一声车门响,随即是疑惑的声音:“……温小姐?”
温芫愣住,回头,就看到穿着热带风花衬衫、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
五分钟后,温芫坐在路边,总算搞清楚了格子衫妹子的遭遇。
她一直单恋自己的大学同学,将其当成男神,可以说是对男神有求必应。
可男神一直不冷不热,换了几任女友,从来没她的份。
但她送礼物、请吃饭、发红包,男神照单全收。
这么舔了三年,男神再一次失恋后哭着找她求安慰,格子衫受宠若惊表忠心,俩人就这么在一起了。
本来是个天道酬勤的励志故事,可她拎着礼物上门,想谈婚论嫁时,准婆婆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八十八万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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