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从上海进来的,原本我是打算留给自己用的。”这边思想还没有和省城一样,一点点打破固有的保守封建思想。
像胸衣之类的,还是买的很少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缝制小背心。
吴玉洁把胸衣包起来递给夏贝,夏贝没打开看,直接放进篮子里。
这么多东西,夏贝一个小篮子塞的鼓悠悠的,她把棉花放上面,就算是有人看见了也以为自己是要做棉被,也不会多说什么。
夏贝提着这么多东西,小腿跑的飞快,没有看到街上一闪而过的夏美丽。
夏美丽今天心情差的不行,自己怀孕本来是一间好事,但他们夫妻俩和章强他爸妈,他哥嫂一家,还有他三个弟妹挤在一起,有了孩子这怎么住的下。
县城本来就住房紧张,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她和章强做件私密的事都要要小心翼翼。
这几天夏可心还整天去供销社蹭东西,章强回来脸都臭的不行,回家就摆脸色。
自己肚子里有她老张家的种,还看她那都不顺眼。
家里婆婆还对她没啥好脸色,嫌娘家老是来打秋风,她今天没班不愿意在家呆着,出来溜达正好看见夏贝了。
那丫头手里提的那一篮子东西,上面放的是棉花,这沉度明显里面还有东西。
夏美丽跟着夏贝回到大院,一看竟然是三四一钢铁厂的职工宿舍,这可是在厂子里当干部才能住的家属院,看来夏贝这死丫头过的不错啊。
夏美丽眼里闪过一丝嫉妒,都是海边泥土出爬出来的死丫头,凭什么你过的这么好?!
夏贝回来之后,就去杨婶子那里取经如何做衣服去了,这天马上就要霜降,早晨起来都冻的她脚脖子疼。
她学的仔细,先用自己的试一试,做好之后,那里不合适就拆了重做,两三天是时间就给自己做好了一件。
“你支起来胳膊,我量量……”夏贝要给魏言简做衣服,拿着软尺要给魏言简量尺寸。
魏言简没别扭,伸着胳膊让夏贝量。
因为他知道,要是他拒绝,这憨货绝对能一直站在床边唠叨一下午。
夏贝是跪在床边拿着软尺绕着魏言简胸膛量他的胸围,因为魏言简坐在床上的缘故,夏贝是从他前面穿过绕到他后背量的,就像是双手环着他的胸膛,把他整个揽住入怀一样。
这距离就算是同床共枕这么久也没有离得这么近,他还能闻到夏贝身上的皂角香,他鼻头有些发痒,后背微微向后撤了些距离。
“哎呀,不要动,都量劈叉了。”夏贝用手在他后背一推,魏言简感觉自己的脊梁一阵酸麻。
“还没量好吗?”声音压抑着些许不自在。
“我看不清楚,你向前倾一下。”夏贝勾着头向后背瞧着,视线有些挡光。
魏言简脊梁挺的笔直,一根细发落在魏言简的鼻尖上,痒的他嗓子都变得有些干哑。
“九十一点二?”夏贝又向前倾了倾。
“不量了……”魏言简看着眼前纤细嫩长的脖颈,上面毛茸茸的绒毛都能瞧的见,还有那藏在肌肤里的血管,好像让人咬一口吸食里面的鲜血,尝一尝是腥甜,还是清苦……
魏言简喉咙滚动,他别开脸,一把把夏贝扯开。
“啊!”夏贝跪在床边上,小腿半个都在床外面边,没有支撑,魏言简这次用的力气不打,却也让她上半身失衡,向后栽了过去。
夏贝紧闭双眼,这次又得摔个大马趴。
魏言简眼疾手快,在夏贝仰过去的时候,一手揽住夏贝向怀里一用劲。
结果某人这次又用力过度,夏贝直接向魏言简扑过去,俩人一起向墙上栽过去,继而……埋胸……
是的位置合适,落点完美……
画面呈现的就是魏言简一手搂着夏贝的腰,一手扶着床面,脑袋正中红心,埋了全脸。
接着俩人都楞了,愣了,愣了……
夏贝用最快的速度推开魏言简,麻溜的从床上跳下来,红着脸一股脑的跑没了。
屋里的魏言简呆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抖动,还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动作,红晕从胸膛漫过脖子,红了满脸。
过了很久,魏言简才滚动下喉咙,呼吸渐渐放平,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窗户外缩在门口的一团,张开薄唇:“抱歉……”
那一团听见后,小脑袋往下埋的更深了。
“我……如果我说,我没有碰到……”
“你!”夏贝不顾着羞涩,顶着红彤彤的小脸蛋唰的一下子站起来,气愤的为自己辩解:“虽然小,但是我有好嘛?”
接着理直气壮:“它会越来越大的!”
夏贝脱口而出说出去,听到自己耳朵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血色直冲脑袋,闷着头就蹿厨房去了。
过了好久,房子里才传来声音:“确实是长大了点……”
这事过了之后,夏贝一直不抬头看魏言简,只低着脑袋给他送饭。
吃过晚饭,夏贝又默不作声的把碗筷收拾了,临走的时候,魏言简第一次主动给夏贝说话:“把你的珍珠给我,我给你磨。”
夏贝意外的抬起头,也不顾着别扭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
“躺床上手痒,我很无聊。”魏言简开口,语气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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