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不止夏贝一个,就像是以前的白琳琳。
这天的人或许在事业上走的很远,但他绝对不是少女们的好归宿。
这答案在吴勇至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失望。
“那行,你就先照顾好自己。”吴勇至揉揉了夏贝的小脑袋:“走了,连里还有事。”
他走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身,面露敬佩:“恭喜你。”
“谢谢。”
天渐渐便黑,风吹过海面,带来一阵腥咸的味道。
虽然刮的是南风,可还是带了水面的凉气,让人在晚上不得不多套一件衣服。
夏贝在家没有事情干,就先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收拾好。
她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等魏言简回来了,就和他好好说,希望他能答应自己。
虽然现在离婚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但她不在乎。
她只是希望能离开这个地方,把这一切都铲断,让自己的心好受些。
夏贝把衣柜打开,顺便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她抱起一叠衣服,发现柜子的角落里还有一块手表,是上次去省城给魏言简买的那个手表。
她拿起来摸了摸,还很崭新,买了之后还没有送给魏言简。
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那块,眼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意。
“你们知道吗?海上失火了,那么大一艘船都着起来了。”外面有人大喊着。
“船上还有人,听说是黑市里的走私货,被人看见了,他怕被人当物证,就连船带人一把火给烧了!”
夏贝听了之后,觉得不对,码头、船……
她好像听到魏言简和刘畅在家里谈起过……
“夏贝,言简在家了吗?”苏曼突然进来了,有些惊慌的在魏家看了看。
“没有,怎么了?”苏曼一听,立马掉头就走。
“怎么回事?”夏贝心中一慌,拉住苏曼赶紧问道。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魏哥弄了一批假货骗县里的那群人,但其实那不是假货,里面都是收到检举信来县城考察的人。”
“他安排的几个人趁着这几天县城里面乱,就去找他们开黑市的记录账本去了。”
“然后呐!”夏贝抓住苏曼问,既然船上都是来县城考察的人,和魏言简有什么关系。
“现在县长那群人都人赃并获,都被抓起来,但是今天沈琼来找我,说要是周常福他自己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要是没钱给他,他就把船都给炸了!”
“什么?”
现在外面不是有人喊船已经被烧了吗?
夏贝脑袋一片空白,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面跑。
不对……
如果是船都被炸了,那么来县城考察的人也在那艘船上,那么怎么会去抓了县里的人,而且她并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那就是苏曼没说实话。
夏贝停下脚步,立马就往回跑。
只是她刚停下脚步,外面一群人就把她抓住绑了起来,原来外面说着火的人都是引她出来。
而此刻的码头,没有大船失火,也没有县城里来调查的人。
不过,现在倒有几个点着的火把。
魏言简站在跪在地上的周常福面前,用脚碾压着他的手。“是你这只手碰她的吗?”
黑夜里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周常福惨叫着:“魏哥!放过我。”
“不,不,魏爷放过我。
“你是不是还想着县城的人来救你吗,不是还想要钱吗?”刘畅淬了周常福一脸唾沫。
“现在他们恐怕自己的救不了自己,你们的收账记录,我们可是都送到省城里去了,最迟明天,县里的那群人得一窝端。”
“魏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周常福用那只手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魏言简冷笑一声,想起夏贝收到的苦,想起自己还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他眼里戾气浮现,一脚把他踢了一米远。
“魏哥,他把嫂子害的流产了,绝对不能放过他,现在是把他扔海里?还是交给吴勇至?”刘畅擦了擦自己刚刚因打架而受伤的嘴角,厌恶的看了周常福一眼。
“魏爷,你婆娘流产的事,不是我做的,是白琳琳,她给我下的药。”周常福抓着自己受伤的手,跪爬着把事情都说出来。
他可不替那个婆娘背锅!
“白琳琳?”刘畅有些惊讶,不过想想她以前做的那些事,也不怀疑。
魏言简听到白琳琳的时候,凛戾的眼眸闪过一丝松动。
不是对白琳琳的行为有多伤心难过,而是对夏贝难以言说的内疚和心疼。
而这个时候,周常福抬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来,好似胜券在握。
“魏言简,你也别得意,我要是不好过,你也别好过。”周常福握住自己的手躺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
但他又慢慢的弓着腰坐起来。
“说实话,我很佩服你,落在你手里,没什么可说的。”
周常福笑的很有些可怕:“但是你不应该爱上一个女人。”
“魏兄弟,你应该学着我,狼心狗肺的才能活着潇洒!”
魏言简眉头一跳,冷着脸看着他。
而不远处,来了几个人,他们用绳子绑着两个人,一个是苏曼,一个是夏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