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 娇娇就湿着头发出来了, 她身上穿着一身长及小腿的睡裙, 全身遮的严实,只露出了两条白皙细嫩的胳膊。
“过来,叔叔帮你吹头发。”将雪茄放到旁边的柜子上,于公瑾从抽屉中取出吹风机对娇娇招了招手。
娇娇撇了撇嘴,小手抓了几下发梢。发梢正在往下滴水, 睡裙肩带都被沁湿了。
于公瑾的动作很轻柔, 吹风机离娇娇不远不近, 那是最适合娇娇, 让娇娇感觉最舒适的角度。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吵得娇娇头晕,但她小脑袋又被于公瑾动作的大手弄得舒服, 两相叠加,娇娇昏昏欲睡。
于公瑾将娇娇抱在怀中,一下一下帮她打理凌乱的头发。娇娇的头发细软黝黑浓密,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天生丽质,一看便知是绝色美人该养出来的头发。
“头发又长了。”于公瑾声音压低,凑在娇娇耳边对她道。
娇娇一个激灵,清醒之后茫然的看着他:“我这次不要剪头发了。”
于公瑾轻笑:“不剪了,我们娇娇都是大人了。就该长发飘飘, 穿着好看的白裙子,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娇娇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暂时不想同于公瑾说话了。
吹完头发之后,于公瑾将娇娇打横抱起,轻柔的将娇娇放进了床上的被子中:“等等叔叔,等叔叔洗完澡之后我们就休息。”他为娇娇整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发,刚洗完澡的娇娇小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水汽,更显娇怜了。
娇娇缩进被子中,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快去快去,你身上臭死了烟味好重。”
“是吗?”于公瑾不信,他低头闻了闻自己,是可以闻到烟味,但只有淡淡的一点,哪里重了。
不过,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能跟小祖宗一般见识。
浴室中,水汽弥漫,娇娇在里面留下的馨香还未散去。那股若有似无的动人馨香包裹着自己,于公瑾情动不已。
他克制着自己的这种贪念,他不打算现在动娇娇。她还太小了,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情窍未开,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喜欢。哪怕她心中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但她更多的只是将这份感情当做拿捏他的筹码,从未真正正视过。
喜欢上自己养大的孩子,禽兽吗?是挺禽兽的。看着水雾缭绕的镜子,于公瑾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眼神。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那么美,又同他朝夕相对,从小就长在他身边。他亲自照顾,为她打理一切事宜,亲眼看着她粲然绽放。他不是圣人,不是柳下惠,不可能不被她吸引。
要说一开始,他也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喜欢的小辈在照顾。一直到娇娇十六岁,他都是将她看做小孩子。哪怕当时娇娇已经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情感的转变是一个阳差阳错的时机,娇娇十六岁的时候他看着外面那些男人对娇娇越发的殷勤,他本能的不喜。他养大的孩子值得更好的,那些人一点也没有自知之明,不思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胆大包天的肖想娇娇。
自十四岁的时候,他就加强了对娇娇的看管。可是娇娇十六岁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以往的手段太温和了。于是他便加大了力度,将她周围缠的更加密不透风。
他觉得他在保护她,可落在娇娇身上,娇娇却不这样觉得。
也或许刚好到娇娇的叛逆期了,在一天晚上,娇娇竟是又像今天这样,甩掉了他的人和顾斯年,穿着一身成熟又精致的小香风礼服去参加一个爱慕者的生日会了。
国外那些人性观念开放,那天的娇娇又美的让人炫目,可想而知那天晚上那些男同学有多躁动?等他赶到的时候,娇娇已经被别有用心之人撺掇着打算喝酒了。
他气急,不顾娇娇的反抗,强硬的将她带了回去。
一路上她挣扎的厉害,在他怀中胡乱扭动,弄得他心头那股隐隐泛起的躁动之情被彻底引爆了。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夜的春、梦,第二天醒来之时,内衣都是湿的。
他也挣扎过,他想不通他为何会这么禽兽,竟然真的对娇娇生出了那种心思。可看着第二天,没事人一样,又亲热的抱着自己叫叔叔的娇娇,最终他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臣服了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到现在,这份感情已经在他夜以继日的压制之下彻底发酵膨胀了。爱她已经成为了他灵魂的一部分了,让他放弃,唯有以死解脱这一个办法。
如此沉重的一份感情,他只能慎之又慎,不断在她身边暗示提点,让她习惯他的亲密。他会等她,等她真正长大,明白何为爱情。他希望将来她可以同他心意相通,两情相悦。只要想像一下那个美好的画面,他都觉得他立时就能醉死过去了。
洗完澡擦完头发之后,于公瑾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袍就走了出来。他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带着力量的美感,不断的在娇娇眼前晃荡。
娇娇不好意思,小脑袋缩进了被子中,声音瓮声瓮气的:“叔叔,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啊!”
于公瑾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晚上要休息了,难道我还要衣冠楚楚的穿一身西装不成?”
“叔叔!”娇娇气恼,她大着胆子掀开了杯子,气呼呼的看着他。哼!他都不介意给她看了,她羞个什么劲呢?或许他还会暗地里笑话她胆小没见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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