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真心的对前太子妃的吗?
景玉县君的人品真的能足以担当太子妃吗?
自打太子妃过世之后,太子和这位景玉县君的事情不少,每一件听起来似乎都不象是真的,但这么多联系起来,还有一些正巧在当场的,私下里这么传来传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太子不一定是深情,可能只是做个面子。
太子府的侧妃也没什么姐妹情义,甚至可能还踩着太子妃才进的东宫,不知道哪里还有人传言说侧妃气死了太子妃。
景玉县君真的钟情太子,还是和永宁侯世子有关系?
景玉县君真的容得下东宫的这位侧妃,没打算对太子妃和侧妃的娘家动手?这一次凌安伯府二房的肖夫人挨打,真的跟这位景玉县君没有关系?
必竟早早的就传说这位景玉县君和太子一起过七夕节。
就算是没有正式的圣旨下来,世家之中也早已经知道这位景玉县君是未来的太子妃,但这一消息是谁放出来的?
是柳尚书为自己的女儿造的势吗?这是一定要嫁入东宫的意思了,听闻这位景玉县君最初还和景王关系过密。
到底是景王,还是永宁侯世子,或者最终还是眼下的太子?
大家表面上庆祝不已,暗中却都在议论此事,都觉得里面颇有几分玄妙,太子和眼下的这位新的太子妃,恐怕都不是最适合的。
于是又有人感叹起上一位太子妃,之前的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是多么的相配……
东宫,裴洛安的书房里面,书案上的折子被扔了一地,一片狼藉,裴洛安脸色气的铁青,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上面放着的一个香囊立时掉落在地上,这个往日他看起来珍惜异常的香囊却没有人敢去拾起来。
“进宫!”裴洛安平了平怒火,转身就往
外走。
几个内侍紧紧跟随,一起往府外行去,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向前,没一会功夫就绕到了正面的宫门前。
裴洛安下了马车,门口的侍卫一见是太子,急忙行礼,裴洛安手一挥,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宫里行去。
进了宫门,径直去了皇后娘娘的椒房殿。
满脸喜色的皇后娘娘一看儿子的脸色就知道不好,挥手让其他的人都下去,才问道:“儿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母亲,父皇怎么突然之间就下了旨意,之前不是说还要再缓缓的吗,太子妃尸骨未寒,这个时候并不合适。”裴洛安强忍了忍之后,才开口说话。
“这是你最早的话,你之前不也是说,待这番给季寒月祭典之后,就定下你跟柳景玉的事情,现在不是更好?”皇后娘娘不解的问道。
“母后,之前是这么说的,但昨天孤不是也跟您说起过,说这事不急,再等等。”裴洛安烦燥的道。
“你是一国的太子,怎么能这么儿女情长,季寒月已经死了,辅国将军的女儿却是要上京了,听说那边一门心思的想娶了这位刘小姐,和辅国将军攀上亲家,你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做为,就晚了,难不成等那边正式得了手之后,你这个太子光有太子之位,却没有任何兵权,谁会在意你?”
皇后娘娘恨铁不成钢的道,“本宫昨天想了想,觉得你既然已经松了口,这事就早点办下来,齐国公现在虽然手里不掌兵权,但胜在以往的老下属多,都掌有兵权,在武将一系中,辅国将军看到齐国公,也不得不伏低身子说话,况且还有柳尚书,柳尚书的能力人,你父皇一直称赞不已。”
皇后娘娘不觉得这赐婚突然,其实这个时候还有她的意思在,皇上昨天也问过她了,她觉得也好。
“母后,我不是这个意思!”裴洛安在椅子上坐定,伸手按了按额头眉心。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莫不是为了季悠然?”皇后娘娘的脸色一沉,“太子,你要记住,季悠然不过是一个侧妃,凌安伯府也败落了,就算是让她当一个侧妃也勉强,这还是看在季寒月的份上,她才能坐稳这个侧妃的位置,难不成她还想登上正妃之位不成?”
皇后娘娘以为季悠然挑了裴洛安来跟自己闹,气恼的道。
“母亲,您又误会了,昨天季悠然已经让孤打发到之前准备的偏远的侧妃的院子里去了,没有住主院,起因也是因为她在太子妃的祭礼上不用心,连她的生母肖氏也被孤警告后,回府被季太夫人打了。”
裴洛安道,“这个时候传言颇多,孤一时也意外,父皇的旨意这个时候下来,越发的让孤难办了。”
一听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皇后娘娘愣了一下,她还真不知道。
“母后,不只是孤的事情,还有柳景玉的事情,母后觉得她真的能胜任太子妃的位置吗?”裴洛安反问道。
这话问的皇后娘娘不乐意了:“这满京城的世家小姐,除了柳景玉,还有谁跟你合适?既便那些皇家公主生下的郡主,又有几个有实权的,柳景玉的背后不但有文官一系,还有武将一系,比起那位辅国将军的女儿,只强不弱
。”
“母后,孤知道柳景玉不错,可她……可她之前跟二弟两个……还有永宁侯世子……”裴洛安一时间说不下去了,这话原本是他的推托之言,但说出来后,莫名的觉得的确心头不悦。
他虽然没对柳景玉上多少心。但是想到柳景玉之前跟二弟两个有些暧昧,还是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腻歪的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