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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墨雪瞳,曾大言不惭的说凌二小姐容貌也不过如此的人?”五公主眸底闪过一冷意,淡冷的道。
    “臣女不敢枉议,怕是凌三小姐听错了吧。”墨雪瞳淡淡的道,五公主没让她起,她只能依旧福着,低头看着地面坦然自若,她并不想拿自己的身份中公主斗狠。
    “我怎么可能听错,就是你说的,说姐姐容貌不过了了,又和两位王爷拉拉扯扯,关系不清。”凌蕊儿大声的道,得意的看着墨雪瞳,今天可没有人在这里帮她,看她如此过头。
    见墨雪瞳神色淡淡的,五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冷笑道:“墨雪瞳你竟然敢污蔑两位哥哥,玷污皇家的名声,胆大包天了,还不给我跪下!”
    “臣女未曾说过这样的话,五公主若不信,可寻当日在场的那几位小姐说话,只是想不到,凌三小姐如此清绝的人,竟然也会说谎话欺人,不知道他日,见到那几位小姐时,凌三小姐还会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墨雪瞳冲着凌蕊儿淡淡一笑,反驳道。
    身子却还是跪了下来,五公主,当今皇后的嫡女,她不得不跪。
    清石板的地成是冰冷的,早起还有几片薄冰挂在上面,寒凉和冷意透着膝盖渗入,顿时有些阴凉透骨,可是此时,那还顾得上这些,裙子脏了,腿脚寒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她必须忍!
    听她这么一说,凌蕊儿脸一红,颇有些不自在,想着今天也有几位要来,一时竟有些说不出来。
    “墨雪瞳,听说你远在云城的时候名声就不好,回到京城后,又欺姨母,害庶姐,端的是利害无比,听说现在你府上就只有你一个女儿没什么事,莫不是全是你做下的?”五公主扶着宫女站定,脸上似乎还带了几分笑,只是这笑容看了让人寒凉。
    远处有几位小姐看着这边的情景,知道五公主在教训人,哪敢多说什么,俱对望一眼,悄悄的从边上进去,五公主的骄横比之轩王并不差几分。
    “传言当不得真,若真是臣女做下什么不好的事,父亲身为京兆尹,又怎么会容忍家中有此歹毒女子,既便是为了家门安平,也会把歹毒之人关起来的。”墨雪瞳低头不卑不亢的道,现在关起来的是墨雪敏,方姨娘,谁歹毒不歹毒还不是立现的事。
    见墨雪瞳应对自如,既便是跪在那里,眉眼间依旧清澈中带着娇媚,想到这样的眉眼,若再过几年,必是倾城之姿,五公主更觉得嫉恨,只觉得要撕扯她平淡美丽的面容,当下冷笑的道:“你指摘凌二小姐,有失闺训,又那么关注两位皇兄,莫不是想嫁给我皇兄,若是如此,正好母后也曾经说起过你,本宫这里可以帮你去说说,只你这个身份,最多也就是一个庶妃的位子。”
    墨雪瞳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全身的血都往上冲。
    皇后说起过她?为什么要说起她?当日百花宴的时候,皇后就派人召见她,若不是长公主有约,皇后当时必然己会了她,而后她也曾打听过,那几位与会的小姐每人都得了皇后的赏赐,跟自己的竟是相似。
    那几位身家不显的女子,皇后隐隐有替宗文帝纳入后宫的意思!
    皇后当时对自己也是这个意思吗?但后来为什么没有行动了呢!
    ☆、第二百零六章 我来取琴,马上就走
    更新时间:2014-04-19
    好几个念头闪过脑海,墨雪瞳一时想不明白,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想的时候!
    “臣女貌丑浅薄,实在不敢枉想,天家贵胄,皇室血脉,如月华之精,臣女卑微至极,哪敢高攀,求公主莫取笑臣女。|全手打小说|”墨雪瞳俯首,额头碰触在地。
    “哼,小小女子,也敢攀附皇兄,实在是不自量力。”见墨雪瞳服软,五公主大为得意,忽尔想起墨雪敏的话,脸色又是一沉:“你一个小小的从三品官员之女,有何资格跟本宫平起平坐,一起学琴,还不滚回去。”
    “就是,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巴着白公子学琴,白公子仙人一般的人物,又岂是你能肖想的。”见墨雪瞳吃亏,凌蕊儿也得意起来,在边上喝斥道,还不忘记多捧了白逸昊几句,果然说的五公主眉眼间对她热络了几分。
    “并非是臣女一定巴着白公子学琴,实是白公子主动与父亲说起琴艺一道,父亲才让我跟白公子学琴的,若公主觉得臣女无缘跟白公子学琴也无妨,请公主告禀白公子一声,就说臣女己来过,若不奉约,只为缘浅。”墨雪瞳抬起头,回答的很干脆,一脸的坦然。
    有凌蕊儿在旁边,五公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过门的,索性自己再不济也是从三品的官,又是宗文帝的重臣,外祖家又是辅国公府,五公主既便是再骄横,也是要顾全这些的,墨雪瞳就不信她真敢当众把自己怎么样。
    经过最初的震惊,黯然,她这时候己镇静下来,五公主今天无外乎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而己,如果今天自己在青霖书院门前被五公主赶着“滚”了出去,今天京城的贵女圈中再没有自己立足之地,还不如冷静面对。
    见墨雪瞳坦然而言,媚色的小脸含着几分清冷,却依然跪在那里,动也不动,五公主却是愣了一愣,想不起看起来柔弱的墨雪瞳,竟然敢顶自己的嘴,当下怒道:“竟然敢顶撞本宫,来人,打她五下的手板。”
    说话间,从五公主后面走出一位长的五大三粗的嬷嬷,手里正拿着一根寸余宽的竹条,上面带着些浅淡的红色,显然是见过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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