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也罢,是儿子也罢,只是你跟其他的野男人生下的野种而己,难道你还真的想让本王认下这个野种?”风珏染邪魅的笑容中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似笑非笑间,眼眸如同实质一般阴冷。
怎么会,他怎么可能知道,一股寒意从香姬心中升起,吓得她几乎失了魂魄。
“王爷,您……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她呆呆的看着风珏染,忽尔猛的摇头,哭的更加悲切起来。
风珏染却是微微一笑,唇角处一丝笑容越发妖娆魅惑,只是犀利的两眼冷冷的盯着榻上的香姬,眸光不带一丝情感,宛如千年的寒冰:“香姬,别以为你和你主子的事,本王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也想安在本王身上,不知道是你太异想天开,还是你的主子太异想天开,都以为本王好糊弄不是。”
他的声音带着些阴冷,这话更无异于惊雷,把香姬吓的魂飞魄散,只觉得全身似乎并冻住了一般,哆嗦着嘴唇,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如坠冰窑。
怎么可能,风珏染怎么可能知道这事,他不是从来不在意后院的事的吗,怎么会那么清楚,不,不是的,肯定是王爷在吓唬她,故意这么说的,想到这里,她又怯生生满怀希望的道:“王爷,奴婢只有王爷一人,奴婢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难道还是别人的不成。”
“贱人,你和你的主子一样贱,都怀着别人的野种,却枉想安上皇子嫡系的子嗣,可惜,你办不到,你的主子也办不到,”风珏染微微一笑,这笑容落在香姬眼中却清冷无比,她睁大两眼,仿佛听到了什么要命的话一般,极力的往床里钻进去,一边直着眼呐呐的道,“王爷,王爷,奴婢不懂您说的话,求求您,您别说了。”
“在王妃生日宴会上害王妃,想让别人以为王妃容不下你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把孩子整没了,就推在王妃身上,可惜了,王妃竟然躲过,你想利用肚子里的这个野种,本王也想利用,所以就看着你慢慢的走下去,你肚子里的野种终不能留,那就为本王也尽一番心力,这后院的女人实在太多,本王总得清理清理,才能让王妃过的快乐一些。”
风珏染说的极是随便,但字字停顿,唇角含笑,仿佛在说的是别人的事,一双俊美的凤眸挑起一丝嘲弄和不屑,只听得香姬心惊胆战,脸色苍白如雪,早己吓得六神无主。
“是不是很奇怪,本王怎么知道这孩子是野种?那人是你主子引来的,也是本王故意放了进来的,况且象你这样的贱女人,本王碰也不要碰,又哪来的孩子。”风珏染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宽大的袍袖,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来人,把药端进来,香姬思量孩子,忧思成疾。”
没待香姬反应过来,进来两个粗使婆子,其中一个端着一碗药,还没送到香姬面前,就闻到一股酸臭味,这哪里是救人的良药,分明就是要命的药啊!
“王爷……”香姬尖声大叫着想从床上扑下来逃走。
早被一个婆子过来捏住腮帮子,把药狠命的灌了下……
☆、第五百二十七章 黑夜,轩王府的后院
墨雪瞳是在几天后回的府,风珏染让风越把她接来,对外人说她因生日之时一而再的受人陷害,故而病着了,进府的时候,她以马车停在二门口,还是风珏染把她抱进内院的,因为她真的是病了。[]
这病当然不是之前外面传言的气病的,而是风珏染前阵子找到的一个神医,给她下针,导致她暂时体虚造成的,好在,虽然体虚,精神却不错,墨雪瞳当然知道自己体内的毒还没有解除,只不过是稍稍控制了些。
才躺在榻上,墨玉就喜滋滋的进来,走到墨雪瞳身边,得意的道:“王妃,您就放宽心吧,奴婢听说了,那个得罪你的叫什么香姬的女人,前几天因为伤心腹中的孩子,优思成疾,就这么去了。”
说起这事,墨雪瞳身边的几个丫环是个个愤愤不平的,一个无名无份的姬妾,竟然也敢对正妃下手,当着那么多的王孙公子,夫人小姐,就敢把污水往王妃身上泼,事发后,还竟然没事。
墨玉,墨兰几个纵然当时没事,实际上对风珏染也是心生不满的。
所以一进门,墨玉就去打听那个香姬的事,谁料想陈嬷嬷的话让她大吃一惊,这后院竟然被王爷早早的梳理过了,不但杖毙了十几个姬妾,而且那个怀着孩子,持宠生骄的香姬,也失了孩子没了命,这下府里可清静多了。
特别是有几个毙的还是那时故意和王妃唱对台戏的女人,象那个莲姬,明姬,这次了全扯在里面,早就没命了。
想着王爷是真心疼王妃的,墨玉怎么会不高兴,后院一下子少了十几个姬妾,听说现在也清静的不得了,谁也不敢再枉动,连那位新抬的秦姨娘也不再挺着她高傲的脖子,有意无意的往王妃这里来给王妃添堵。
当然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墨玉别乱说。”墨兰在边上笑着喝斥道,“要是让别人听去了,还不得以为我们王妃张狂成啥样了。”
“我怎么就乱说了,墨兰,这可是真的,王爷对王妃可真是心疼的很。”墨玉冲着墨兰吐了吐舌头,“而且我声音低着哪,别人也听不到。”
她这时候说话也更低了下来,但是虽然低,却压不住心底的喜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