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问题是计划不成,反而把自己给暴露了出来,而且还有那么多人指证,怎么不让太后又气又急,心头发燥,慌了神。
“母后,事到如今天,母后觉得该如何发落风珏真才是,一下子谋害两位皇子,朕的三位皇子还真不够宁王再谋一下了。”皇后淡淡的问道。
“皇……皇上,是不是再查查,真儿……可能是真的被冤枉了。”太后一时回不了神,枉还想争辩道。
“太后的意思是就三堂会审,让刑部直接过问此事,三法司一起审这案子,朕的这些全做废?”皇上冷道。
三法司会审,那就得全国都知道了,太后现在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了,证据确凿,现在要以说是铁证如山,三法司来审又如何,纵然这里面也有一些是自己的人,但都不在要职,或者年老体弱要退下来。
这些人那有胆子推翻皇上的供词,况且这些供词也原本就是真的!
如果真的把事弄到举国闻名的程度,那就是公事公办,铁面无私,风珏真就算有一百个头也不够砍,一下子谋害两位正当时的皇子,风珏真这个过了气的王爷,又怎么会让百官看在眼里。
☆、第七百十九章 邪月太子的离开
不说御史那里会笔伐风珏真,这天下悠悠众口也不会站在风珏真前面,可以说这样子风珏真真是完了。
太后怎么愿意看到自己的亲孙子落到这样的下场。
“皇上,真儿这样必是受了别人的蒙敝,一定不是他的本意,说不得就是底下人的自以为是,他可能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和楚王他们兄弟关系很好,怎么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太后愣了愣,神色惶然的道,不再接三法司的话题。
“关系好?”宗文帝冷冷一笑,目光直视太后,逼得太后不得不转开眼睛,“母后,宁王对这几个兄弟的关系可真好,不但是对这几个兄弟,就算是对朕也好得不好了,听说朕少了儿子,不惜自己进宫帮朕一把,玉妃现在没了孩子,不知道风珏真是不是难过的很。”
宗文帝这话说的极厉,说到后来几乎是声色俱厉!
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震的上面的茶碗都跳了起来。
他生气,他怎么能不生气,他堂堂一国皇帝,高高在上,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而且还枉想以这个孩子谋夺自己的地位,怎么不让宗文帝暴跳如雷,若不是他是皇帝,城腹一向很深,在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会把玉妃和风珏真处死,哪里还会留到现在。
“皇……皇上,你……你说什么!”这话吓得太后如雷击顶,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惊骇的看着眼前愤怒冰冷中透着杀气的宗文帝,手指颤抖的握住桌角,身子载了两载,几乎倒下去。
这事,宗文帝怎么可能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的!
“母后是不是好奇朕从哪里得了信?玉妃被打入冷宫后,母后曾多次关怀,还特地送些吃食过去,据说那位扮太监,拎着食盒的就是宁王,母后,这是不满意朕这么多年来为帝,以为是抢了宁王的皇位了?”
宗文帝没有掩饰自己的怒意,冷冷的直逼道。
当年的事,那位命短的嫡子是自己命亡,怪不得他人,若不是自己顾念旧情,太后在宫里哪有这么风光,真不明白她还折腾什么,对此,宗文帝深深的失望,宫里的搞风搞雨,至少有一半是这位太后在里面窜跳。
若不是有太后,那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更不会发生玉妃和风珏真的事!
一个是外庭大臣,一个是后宫妃子,原本就见不到面,怎么就会有了私情,还不是因为太后,宗文帝这会也是把证据直接放在太后面前,御书房里现在没外人,宗文帝直接跟太后摊了牌。
“皇上……皇上……”太后脑袋里嗡嗡作响,只是下意识的叫了这么两句,握着桌角的手颤抖的己完全看的清楚,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太后两鬓角有汗落下,一位跟在太后身边的嬷嬷,刚想上前扶一把太后,被刘喜冷冷的瞪了一眼,不敢再有以动作,忙低下头,不敢言语。
“太后,难道还想让风珏真谋权篡位不成,可惜了,宁王马上就要身首异处,那可是谋逆的大罪,谋害两位王爷,又淫,乱后宫,诛九族的大罪,这样子算起来,定国公府可就是在九族之内,太后,就等着定国公府和宁王府的血染红慈宁宫的台阶吧!”
这次宗文帝直接称呼她为太后,阴冷的盯着太后,眼底的嗜血宛如实质一般,利剑一般的刺进太后颤抖的心里,定国公府,那是太后的娘家,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宁王风珏真是她的希望,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想着这两个她最在乎的,马上就要血溅在地,而且听宗文帝的意思,是要在自己的慈宁宫前面斩杀她们,眼前不由的冒出血淋淋的场面,仿佛看到风珏真被砍头满身是血的样子,仿佛看到整个定国公府上下,号呼着流血不止。
定国公府祖先的牌位,都会被鲜血染红。
尸山血海,仿佛一片血色,眼前几乎再看不到其他什么颜色,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身子摇了摇,在这片血色变成黑色的时候,倒了下来……
“太后,太后娘娘……”耳边有人惊呼,但随之便消失在黑暗中。
太后娘娘中风了,在接到宁王出了事的时候,去到御书房的路上中了风,宫里的太医全出动,为救治太后出力,皇帝下令一定要治好太后,并且让犯了错的宁王守候慈宁宫,希望借此可以让太后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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