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沉沉,且隐忍且欲。
身下相贴相抵,在契合不过。
祂抓着女人双手抵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看她,女人半眯着眼妖妖媚媚,眼尾微挑的斜睨祂,端的活色生香,一条腿还不老实的磨蹭着。
怎一个磨人又诱人。
祂的手微松,胸膛几个起伏,喉结滚动,克制的准备起身。
厄琉斯手用力,再次翻身反压了下去,把男人推倒,撕扯祂的衣袍。
“雪妖,休要放肆!”
男人冷脸,勃然大怒的样子。
活像黄花大闺女被侵犯了。
还挺像那么回事,问题是堂堂界神,是她随手一推就能推倒的吗?明明自己很自觉的配合,何况她根本没用力。
装模作样。
不过面对这么张脸,她还真挺吃这套的。
摸了把男人光滑细腻的小脸蛋,厄琉斯媚眼如丝居高临下:“就放肆了怎么着,大不了我给你推回来嘛,好不好?”
她身体下压,伏在祂肩头,红唇若有似无的轻触他的唇畔,手指轻佻的在他身上动作,好整以暇又期盼的望着祂,仿佛在说:来呀,快来推到我。
界神本该无万物,淡漠到无情的眼眸微暗,闪过一缕莫名之色:“不知所谓。”
然后,
厄琉斯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唇已然被冰冷的唇堵住,长驱直入,唇舌交缠翻搅,力道大的似要生吃了她。
祂的唇舌在这种时候仍冰冰凉凉,神色也淡淡的,动作却带着截然相反的热烈,甚至是颇有些粗鲁了,厄琉斯红唇微肿,痴痴的看着祂。
果然,神明堕落与欲望之中,才是真的诱人。
她动情的不可思议,放声娇吟,声音甜腻,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畅快,把男人弄的更急切起来。
进入正题的时候,界神身体一顿,喘息着,微哑的声音撩的人耳根发软,祂捞起女人如玉美腿,一下又一下。
身体的绷紧,线条完美,墨色长发与白色发丝交织。
即将到达顶点,祂停了下来扣着她的手,五指纠缠,专注的凝视她,眼底满满的她的倒影:“告诉吾,汝之名。”
厄琉斯正舒服着呢,祂一停,她被弄得不上不下,不满轻哼,腿磨蹭着祂的腰催促。
男人不动,只沉沉的盯着她,再次发问:“告诉吾汝之名。”
颇有种她不说,祂就僵持不动的意思。
“厄..厄琉斯..嗯..快点。”她软着嗓子,媚的让人腰眼一麻。
“记住,吾名星柩。”
祂的声音淡中难掩深情,锁着她坨红的脸,神情郑重,仿佛与名字一同交付了出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毕。
厄琉斯玉,体,横陈在华丽大床中央,身上松散的搭着男人衣袍,肌肤晶莹赛雪点点红梅绽放,如果仔细注意便能发觉,她脖颈的吻痕与之前一般无二,可见男人的小心眼。
蹭了蹭男人冰凉如玉的胸膛,扯着他的发丝缠绕手指把玩,美眸轻阖好不惬意,忽地抬头:“你有什么打算?”
她问的莫名,祂却知她想说什么,摩擦着她的发:“无。”
“什么呀,你就不担心吗?”她撇撇嘴,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世界,还真撂挑子不干了?
“规则使然,吾不能多加干涉。”
祂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把厄琉斯看毛了:“你什么意思,还真打算把烂摊子丢给我了是吧。”
“凭什么呀。”气囊囊的起来,把男人一脚踹下床,扯着当被子盖的衣袍扭身,小屁股对着祂:“起开,看见你就烦!”
界神:......
翻脸的还能更快点吗?
堂堂规则化身被赤身裸体踹下床,祂...嗯,弯腰捞起她,低头白眸凝视,认真解释“不是烂摊子,只有你可以,吾会看着你。”
“少给我灌迷魂汤,说来说去还不让我去对付你那老对头。”
厄琉斯心里叹了口气,她就是睡个美人,代价也忒大了,麻烦死了。
002:【???】你就是没把天道粑粑睡了,不还是得照样救世吗?这是原主的祈愿啊。
‘你懂什么’厄琉斯眼皮一撩风情万种“你家宿主我这不是付嫖资嘛。”
【本来就是你的活儿,白嫖还差不多。】
‘滚!自己玩蛋去!’
【诶,好嘞。】在不隐身,它怕宿主又要克扣它的辣条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
某作精嘤嘤假哭:“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人,转头就想把我丢出去,也不管我的死活,人家这么柔柔弱弱,哪里能对付的了噬龙。”
祂不管她?
要真不管她,会被她呼来喝去?会早早的给她身上留下神识,隔绝噬龙感知?会把她带到自己这里?
祂的脸微寒,抬起她的下巴沉着眼凝视“吾没管你?”怒极反笑“那谁管?荀将夜吗?”
“他能护得住你?”
⑨拾光
完全一副妒夫嘴脸,啧啧,忒难看了。
“人家虽然是星主,那也是普通人,你一个界神跟个普通人比对?”脸呢?
“再说”厄琉斯斜睨他“荀将夜咋啦,人家大公无私,好歹为了你这整个星界的安危,把恶秽之火引到自己身上,自囚界缝几百年。”
提起恶秽之火,她忽地想起来,拉了拉男人发丝:“对了,恶秽之火是不是跟噬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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