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屋时就看到韫哥抱着夫人站在窗前。”
“韫哥高大威猛,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把夫人遮挡得严严实实,我只看到了韫哥的背影和夫人的脚丫子。”
“其余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说得都是实话。”
“如果有一个字是假的,我愿意下雨被雷劈死,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
“生的孩子没屁眼,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路飞思口齿这辈子都没这么流利过,字字如珠玑,句句是箴言,一股脑拿自己的后代发了一连串的毒誓。
傅红韫面上仍旧阴沉密布,食指轻轻扣动扳机,朝着路飞思的脑袋开了一枪。
路飞思惊恐大叫:“啊——”
他身子如同一滩烂泥,重重摔在了地上。
……
须臾的静默。
张管家端了一盆冷水过来,泼了地上的男人一脸。
傅红韫右手拿着手枪,朝地上的男人狠狠踢了一脚:“玛德,死没死透,没死透我再补一枪。”
地上的男人猛得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谢谢韫哥饶命,暂时还活着。”
傅红韫朝路飞思又重重踢了一脚:“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路飞思慌张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作揖一边往外狂奔。
“谢谢韫哥饶命,谢谢韫哥饶命。”
“我就知道韫哥不舍得杀我,嘿嘿。”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还有,韫哥真强!”
听到路飞思最后一句话,傅红韫猛得回头,迈着大长腿追了出去。
他总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
傅红韫追到别墅大门,路飞思早已开着他的限量版迈巴赫一溜烟逃了。
傅红韫削薄的唇瓣低喃出声,说出了一个优美的帝国字:“操……”
他扬起手臂,朝着红色的迈巴赫砰砰砰开了三枪。
迈巴赫的后轮胎瘪了一只,但仍然无比坚强的往前行驶着。
路飞思坐在车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笑容。
他吹了声口哨,比了个耶的手势,开着瘪了一只轮胎的跑车,苟延残喘往前奔。
反正已经逃出来了,哪还有不赶紧溜的道理。
他知道傅红韫手下留情了。
韫哥果然不舍得杀他。
他们十几年的手足情深,在关键时刻还是能保他一命的。
再说了,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除了那双雪白玲珑的小脚。
.
傅红韫回到别墅,吩咐张管家把饭端到卧室,然后便径直往二楼走。
女孩神情恹恹的倦倦的,无力地躺在双人床上休息。
她瀑布般的长发倾泄在真丝枕套上,娇美的小脸蛋仍旧红扑扑的,莹润饱满的嘴巴由于红腫而越发饱满,仿佛在邀吻。
女孩就像一朵刚刚经历风雨摧残的娇花,绮靡柔弱,被雨水蹂躏,也被雨水浇灌。
傅红韫趴在床前,明眸痴痴望着女孩,着迷一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
怎么看都看不够。
女孩好似感受到了男人热烈的目光,鸦羽般的长睫毛扑簌了一下,困倦地睁开了双眼。
傅红韫俊美绝伦的脸庞冲着女孩粲然一笑,如清风拂过,潦倒百韵众生。
“宝宝,你醒了?”
温晓柔被男人的笑感染了,也跟着笑了笑,甜甜的嗓音中带着沙哑:“老公……”
傅红韫摸了摸女孩的娇美的脸蛋,坐在床边,把女孩搂在怀里,无限地爱抚。
温晓柔软软地躺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揉圆搓扁。
傅红韫亲了亲女孩樱红色的唇瓣,而后抱着女孩走进浴室。
男人坐在浴缸里,将女孩圈在宽阔的胸膛里,细心地帮女孩洗澡。
女孩雪白的肌肤上开着靡丽的小花朵,全是男人的痕迹。
傅红韫勾着嘴角笑了,隽美的脸上全是得意和满意。
洗完澡,傅红韫给女孩换上了新买的小裙子,又帮女孩把头发吹干,给女孩扎了个双马尾。
温晓柔穿着新裙子,心情美美哒,乖巧地躺在男人怀里,晃荡着白皙修长的小腿。
女孩小巧玲珑的玉足上的黄金脚环,来来回回跟着摇晃,反射着耀眼的光。
傅红韫望着女孩脚踝上的脚环,勾唇一笑,亲了亲女孩的嘴巴。
“扣扣扣……”
张管家端着饭站在门外,很有礼貌地敲了三声,耐心地站在门外等候。
他照顾傅红韫十几年,了解傅红韫的生活习惯和秉性,之前即使不敲门进入屋内,也不会被傅先生责怪。
因为傅先生压根不会为这些小事分神。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傅先生有了自己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儿要疼,最重要的是有了隐私要保护,他们万万不可擅自闯入。
毕竟他一把老骨头了,不想像路飞思一样,被傅先生拿着手枪顶脑袋。
中老年人,经不起折腾。
被吓到尿裤子就不好了。
张管家站了半晌,屋内不见有任何动静,他又伸手轻扣了三下房门。
少顷,傅红韫打开房门,头发和衣衫稍显凌乱,但还好,还穿在身上。
张管家心中一抖。
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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