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臻冷笑:“莫涟漪是贱丫头,可是她如今是晋王的心头好!而你呢?不过就是个阶下囚!”
“你……你给晋王卖命?你不怕死吗?”苏谦震惊的看着樊臻。
樊臻:“扯远了,还是说说,你色胆包天,意图染指皇妃的事吧。还是说,你已经染指了,嗯?”
“是莫涟漪害我!是她害我!”苏谦怒吼着,忍着身上的剧痛:“我和淑妃总共没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说过,我为什么要染指她?”
“那莫大小姐又为什么要陷害你呢?无凭无据,信口雌黄!来人,给我继续上刑!”樊臻一挥手,身后的两名侍卫再次涌上。
不一会儿,苏谦的惨叫声再次震彻整间血牢!
“啊——”
东宫里。
月落西山,黎明初绽。
莫涟漪一夜未眠,她站在窗前,望着天边黎明的鱼肚白,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貌似,她已经很久都没见到晋王殿下了。
那个总是占她便宜又跟她闹别扭的混蛋!
她眸光微眯,潋滟的眼睛里闪过气恼的光。
忽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了她的窗前。
“叹什么气?在想谁呢?”清朗动听的声音,宛如风过竹林。
莫涟漪一惊,身子猛地往后闪。
来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别怕别怕,是我!”
莫涟漪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气恼的瞪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师父啊,您老人家这么神出鬼没的干什么?您没看天都快亮了吗?您还穿夜行衣来我这,你不怕被晋王的侍卫们发现啊?”
慕翊淡淡的一笑,他扯下自己的蒙面巾,一张俊美的难以言喻的脸上绽放出清雅动人的神情:“我睡不着啊,所以来找我的好徒儿聊聊天。”
莫涟漪很想给他一个白眼,这个人究竟是有多无聊啊?才会深更半夜的来徒弟的窗根底下。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人确实是够厉害,居然能够躲过皇宫以及东宫内的重重侍卫。这武功,光是想想就让人心惊胆寒。只是不知道他和晋王动起手来,到底谁能更胜一筹呢?
“又在乱想什么?”他伸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小嫩脸蛋上掐了一下。
莫涟漪痛的皱眉,张嘴扭头就朝着他的手咬去。
本以为他会躲开,可是谁承想他一动不动,就这样直接被她咬住,甚至还……还用手指尖轻轻的在她的小舌头上刮了一下。
她脸色一红,猛地松开了嘴!
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却勾住了她的脖子,不允许她后退半分。他的额头抵着她,脸上的笑容亲昵醉人,仿佛带着无限的幸福和满足。
“你……”莫涟漪慌了。
“乖!别动。涟漪,我很想你。”他低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心尖上。莫涟漪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完了完了,她好像被自己这个美男师父给诱,惑了,肿么办?
咚咚咚……
她紧张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师父,你这样,是不对的。我可是你徒弟呢。”她嘟起嘴,努力做出生气的样子。
“呵呵,一句戏言而已,你还当真了。”他莞尔一笑。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倔强坚持。
“那你有没有听过另外一句话?要想会,就得跟师父睡!怎么,你要陪我睡吗?”他丝毫不觉廉耻的调戏她。
莫涟漪的脸哄的就烧起来了。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又捏了捏她的脸,放开了她的脖子,可是仍旧拉住她的手腕。两个人就这样隔着窗台,彼此相望。
“我只想逗逗你,小徒儿,你就当自己是彩衣娱亲了。”
“无耻!”
“嗯。”
“下流!”
“嗯。”
“为老不尊!”
“我今年芳龄二十。”
“噗……”莫涟漪终于忍不住被他逗笑了,芳龄?亏他说得出口!
慕翊捏了捏她的掌心:“好了,不逗你了,说点正经的吧。你想对付苏谦?顺便把淑妃捎上?”
“嗯,是啊。”莫涟漪毫不避讳。
慕翊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你想一石二鸟,利用樊臻帮你成事,这些都很好。只不过,你算漏了一个人。”
“谁?”莫涟漪的表情严肃了不少。
“皇后!”慕翊平静的说道:“皇后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简单。她身后的家族势力强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就说她本人,也是个让人摸不清底细的女人。一会儿很蠢,一会儿又很精明。时深时浅,这种人,才最是可怕的。”
莫涟漪凝神问道:“那皇后现在想怎么做呢?”
“估计是想把这件事扯到晋王身上吧?”他嘲讽的笑了,可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哪怕是面露嘲讽,也仍旧美得让人沉醉。
莫涟漪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关节:“其实她还是想往我身上扯。我在外人眼里,就是晋王的人。而上次赏花宴的事,我和淑妃闹了点不愉快。而且我还多次和苏谦正面冲突。皇后想利用我,倒打一耙,泼晋王一身脏水。”
“晋王的名声都坏成那样了,什么样的脏水能伤到他?”他看着她,目光闪亮。暗含期待,仿佛是想透过这个问题,看看她究竟有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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