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驰爱抚着莫涟漪的头:“我早就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你都是本王都一无二的小乖,不管是美丽的你,妖孽的你,还是平凡的你,只要是你,本王都爱你如命。而且,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可人,便是有拿这个天下來和本王换你,本王都不愿。”
莫涟漪泪流成河,扑在赫连驰的怀中泣不成声,这是欣慰的泪,这是让她重拾信心的泪。
翌日,莫涟漪迷糊着醒來,感觉脸上痒痒的,不耐抬眸,便对上了赫连驰轻笑的眸子,当下白了他一眼,正欲翻身再度睡去时,却是被赫连驰给直接从床上捞了起來:“起床,带你去吃饭,从现在开始,你要三餐正常,还要加三次小餐。”
话落,却是已经将莫涟漪娇小的身子抱在了怀中,看着那娇嫩的小身板,当下却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般,却是向空中抛去,转了两圈之后才又将莫涟漪给接住,抱在了怀中。
莫涟漪受下惊吓,面色微红,满含怒色的眸光却更添几分风情,赫连驰眸光微顿,看着那水淋淋的眸子,低头在那眸子上烙下一个湿吻,随即扯过一件淡粉色的长裙,给莫涟漪穿上。
“我自己來。”莫涟漪拍开赫连驰的手,暗自嘀咕了句:“碍手碍脚。”
赫连驰轻笑着走到莫涟漪的身后,给她梳着发髻。
莫涟漪眸光轻颤,看着抓着剑似的握着玉梳的赫连驰,咂舌道:“赫连驰,你今早这是忘记吃药了,还是想体验一下服侍人的滋味,”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天天如此。”
次啦,莫涟漪的秀发被扯断了几根,吃痛的她立刻上前将秀发从赫连驰手中抽出,顺带扔了个大白眼过去:“你安心坐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门口,端着热水的轻轻见状,轻咬了下嘴唇,最终还是沒有走进去,缓慢地关上了房门。
饭后,莫涟漪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桂树,嗅着那清新的味道,心情一阵大好。
“莫倾城在哪里,”
“地牢,我带你出去转转。”
说着,牵着莫涟漪的手向外走去。
“我想去地牢看看她。”
见莫涟漪神情坚定,赫连驰微微颔首,拉着她向地牢走去。
地牢有些潮湿,连空气都带着发霉的血腥的味道,赫连驰一直将莫涟漪拥在怀中,将其包裹的只剩下个脑袋。
一个浑身破烂,散发着浓臭意味的女子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发丝粘连在一起,如同乞丐。
浑身从头发丝至脚底都是一种暗黑色,腥臭无比。
狱卒见赫连驰走近,走上前去扯着莫倾城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起來。
脸上尽是血垢,惨不忍睹。
莫倾城用力眨了眨眼睛,待看到來人之后,声音暗哑着嘶嚎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说着,使劲向后退去,使劲挣扎的同时,身上的伤口再度被撕裂,隐隐有鲜血涓涓流出。
莫涟漪正欲上前,却是被赫连驰拥的更紧來制止了。
“味道太重,别弄脏了衣服。”赫连驰神色淡淡地在莫涟漪耳边到,神态亲昵,目光柔情,与在护国寺时的那个魔鬼化身判若两人。
莫涟漪淡淡颔首,微微依靠在了赫连驰身上,随即对着一个狱卒勾了勾手指,轻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狱卒连连颔首,随即阴恻恻走向莫倾城。
莫倾城瞬间瞪大了瞳孔,向后缩着脖子,惊恐地看着那狱卒:“你,你要做什么,不要过來。不要过來。”
狱卒随即蒙上了莫倾城的眼睛,用匕首的刀背轻轻在她脸上划着。
莫倾城立刻扭动着:“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求你了,不要。”
那狱卒微微用力,面部一阵吃痛,虽然脸上多了一条红色的痕迹,却依旧沒有鲜血流出。
但是莫倾城却是立刻“哇哇”大叫了起來,死命地扭动着脖子,这种看不到一切,却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的行为让她惊恐的几度发狂。
“再叫就把你的舌头割了。”狱卒恶狠狠地开口道。
莫倾城立刻闭紧了嘴巴,下体却是一阵腥臊,双腿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另外一个狱卒将一个滴水的装备抬了上來,一滴水滴落的声音轻轻响起。
那狱卒看了莫涟漪一眼,莫涟漪微微颔首,狱卒便立刻上前,将那装备抱到了莫倾城的手下面的位置。
另外一个狱卒将匕首移到了莫倾城的手上,随即在她的手腕处微微用力。
与此同时,那滴水的装备也开始一滴一滴地滴着清水。
滴答,滴答……
似是有血从手腕流出滴落的声音。
莫倾城身子惊颤地更为厉害了,若非有绳子束缚,只怕早就变成如同死蛇滑落在地,如同烂泥了。
莫涟漪看着她面上惊惶的神色,眸中多了几分笑意,随即淡淡向外走去。
听着那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莫倾城终是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莫涟漪,你放了我,求求你,不要杀了我……”
声音渐渐飘在莫涟漪的耳中,她却视若罔闻,有些人做出的有些事情,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对于这种人,莫涟漪向來心善乐意帮助她们一把。
“天色还早,我带你出去转转,”赫连驰柔声道。
最近莫涟漪总是待在房中,心情很是压抑,赫连驰生怕她再憋出其它的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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