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儿说着还将镜子搬到了小翠的面前。
就在这时,白婉儿的屋外传來了白夫人的声音。
“婉儿,你起來沒有,”
听到是夫人的声音,小翠赶忙站了起來,朝着房门口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小翠从里面打了开來。
“小翠,你家小姐起來了沒有,”白夫人一脸慈祥的看着小翠问道。
“回夫人的话,小姐已经起來了。”小翠很是恭敬的对自家的夫人说道。
“小翠,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你家小姐说。”白夫人看着眼前的小翠不容置疑的说道。
等待小翠走了以后,白夫人走到自家闺女的面前,她拉起自家闺女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婉儿呀,这次是你第一次离开我和你父亲,也是你第一次出远门,所以这一路上你自己要多保重,知道吗,”
白婉儿看着自己母亲此时那不舍的深情,她一下子扑到了母亲的怀抱中,声音中泛着沙哑的哽咽说道:“母亲,我会保重的,也会很快回來看你们的。”
白夫人看着女儿此时心痛的样子,她很想告诉女儿他们会举家搬迁到沧州,可是为了给自己女儿一个惊喜,白夫人硬是忍住沒说。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母女两人还未将想要说的话说完,要不是白老爷派人來催促,说是张恒要赶路了,恐怕这母女两人能说话能到天黑,到那时也未必能说完。
当白婉儿陪着母亲來到自家客厅时,她的父亲和张恒已经在客厅里等候多时了。
今天白婉儿很是仔细和认真的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此时的白婉儿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百褶裙,裙摆上是手工绣着的百合花,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蝴蝶结的腰带,墨玉般的秀发梳着一个很是漂亮灵动的发髻,刘海在额前随意的飘散着。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之间,更是让人春心荡漾。
看着这样的白婉儿,张恒一时间有些失神了。要不是李管家提醒,张恒就会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
面对张恒那炽热的目光,白婉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敢去正视张恒那炽热,火辣的目光。
白家夫妇看着两人之间那微妙的变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张公子,这一路上,老夫就将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照顾了,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夫定不会饶了你的。”白老爷对着张恒嘱咐道。
“白老爷,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和夫人失望的。”张恒抱拳承诺道。
“老夫信你,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也该上路了。”白老爷对着自家的闺女和张恒说道。
“父亲,母亲,那女儿就走了,我很快就会回來看你们的。”白婉儿有些依依不舍的对着自己的父母亲说道。
白家夫妇看着他们视如珍宝的女儿要离开他们了,心里是五味杂瓶,虽然他们心里也清楚的知道,他们很快就会和自己的女儿团聚的,可是这离别的时刻总是让人忍不住有种别离的伤感。
不过让白家夫妇倍感欣慰的是,自家的女儿终于愿意听从他们的安排了。
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不管是从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是那么的相配,让白家夫妇瞬间有一种天作之和的感觉。
目送着自家女儿所坐的马车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丁点马车的踪影时,白家夫妇才转身回家。
“夫人,你就不要难过了,女儿只是暂时离开咱们,今天我们收拾一下,明天一大早咱们也赶往永州。”白老爷安慰着自家夫人说道。
张恒一路上骑马跟在白婉儿的马车旁边,途径一处地势比较偏僻的林间小道时,张恒显得格外的谨慎。他当时送家书途径此地时,因为他骑马的速度极快,再加上他当时身着衙役的服饰,所以他也沒有注意这里有沒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此时因为有白小姐在,张恒不得不小心,就在张恒认真的观察着四周的时候,他的耳边传來了异样的声音。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对着途径此地的张恒和白婉儿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坐在轿子里的白婉儿并沒有感到害怕,她只是对着轿外的张恒问道:“张公子,你能应付的过來吗,”
听到白小姐那悦耳动听的声音,张恒坚定的说道:“白小姐放心,就算好似拼上我这条性命,我也是要保护好你的。”
见张恒如此回答自己的问话,白婉儿心中有一丝暖流划过,不过她很快反应了过來,然后对着张恒继续说道:“张公子,我不要你拼上自己的性命保护我,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若是实在不行,就给他们一点钱财就当是破财消灾。”
在白府的时候,张恒多少也感觉到了白家小姐对他有一种不一样的情愫,可是张恒却也有自知之明,他深知人家是富家小姐,自己只是一介穷衙役,两个人有着本质上的差距。
当张恒听到白小姐此时对自己这么直白的关心时,他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激动。
“喂,骑马的小白脸,你下來,将你的马让大爷我骑骑。”满脸胡茬的壮汉对着骑在马背上的张恒说道。
“沒错,小白脸,你赶紧下來,将你的马让我们老大骑骑,如若不然的话,小心我们要了你的小命。”壮汉手下的一些小娄娄也对着张恒叫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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