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上一次在吉林,你教训得极对,”简伽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自那以后,我一直在反思我的所作所为,从灵魂深处掀起了一场革命,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决心痛改前非,今后,我得事事向你汇报、请示。”
“真是个听话的小宝贝,”许慕时一边笑一边说道,“有这种觉悟,说明你孺子可教,我的心血没有白费,以后我将继续教导你,走正确的道路。”
“顺杆爬啊,你,见好就收吧,”简伽笑道,“言归正传,你说我怎么办?”
“你一定已经有主意了,”许慕时道,“是不是?”
“当然,”简伽道,“现在,就是考验一下我们俩的默契度。”
“我们俩的默契度还用考验吗?”许慕时笑着说道,“我们之间非常的和谐,不是次次GAOCHAO,欲.罢.不能嘛。”
“许先生,你又调皮了,”简伽软软地说道,“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是去啊。”许慕时说道。
“好,听你的。”简伽笑了,许慕时的决定和她的一模一样。
许慕时道,“不要管结果,在过程中,你全力以赴就行了,我和银色时光都是你的后盾。”
简伽起身,走向窗边,外面依然是车水马龙,霓虹闪耀,她默默道了声,“谢谢你。”
“和我,说什么谢字。”他说。
简伽浅浅地笑了,顿了两秒,柔声说道,“亲爱的,晚安。”
挂完电话,简伽燃起一支烟,倒了杯葡萄酒,熄灭了大灯,只留下一个温柔的角灯,脱了鞋子,收腿,坐在窗边的单人布沙发上,随想着过去。
已近年关,她想起这一年,她的事业,她的家庭,她的感情。
这一年,于她而言,是她成长历程中最重要的一年,一个叫许慕时的男人,捞起了她快要淹没的梦想,还使她知道了爱情。
有了他这么多的好,足够支撑她去面对她生活中的难,也可以坦然而无怨地接受许恒远和岳彤对她的冷淡。
如今,她已然有些理解岳彤了。
一个母亲爱儿女的心,是纯粹的。
她接受岳彤以拒绝她的方式来爱许慕时,岳彤是顺应了本心,她也是顺应了本心,继续靠近许慕时,进入他的生活,变成他们二人共同的生活。
她和他的日子,已如麻绳,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尽管,许慕时说,订完婚,计划在明年的上半年举行婚礼,可是今天,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支持她去美国试戏。
简伽知道,如果他说不要去,她还是会坚持去,只是,没有如果,她的选择就是他的选择,她的出发点就是他的出发点。
他把她,想成了自己。
早上,门响的时候,简伽还在床上窝着。
少顷,她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他熟悉的气息令她沉醉,是他来了。
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眯着眼睛,轻声说道,“来了。”
他的身上带着刚从外面带来的、专属于早晨的清冽气息,微凉的唇已吻到她温热的脸颊上,“想你了。”
她笑,“外面冷吗?”
他的手便伸进了温暖的被窝。
“啊,好冰,”简伽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快拿开。”
他的手指尖仍然顺着那光滑细腻的线条在轻轻地移动。
每到一处,她的心尖都在发颤。
那么冰凉,却又是那么惹火。
如此一激,简伽彻底清醒过了来,勾住许慕时的脖子拉向自己,唇主动地、热情地吻了上去。
他吻她的脸颊,吻她的脖子。
她的手伸进去,摸他。
初来时,因已快到新年,他全身微凉,散发着寒气,现在,却已是滚.烫的炙.热。
衣物散在木地板上。
床上一片凌乱。
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简伽的手腕几已痊愈。
她翻身上来,骑在上面。
抖落身上的睡袍,下面是一件耦合色吊带丝质睡裙。
两只手挑下肩带,一起身,便已脱落。
像剥了皮的嫩笋。
饱满而柔嫩,能掐出水来。
她像水蛇般扭动腰肢,妖娆而富于风情。
他的手机响起。
他没有接,手用力地揉着那团柔.软娇.挺。
那手机铃声又执着地再次响起。
“接啊。”她边动边说。
他不耐地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岳彤来电。
许慕时冲简伽递个眼色,接通手机,“喂,妈。”
“哦,你们今天不是要过来吗,几点?”岳彤问道。
“啊……”简伽用力地一动,许慕时不由得叫了一声,喘着气道,“哦,我们……十点多到。”
“你在干什么啊,气喘吁吁的。”岳彤问道。
“健身。”许慕时简洁答道。
“做的什么运动?”岳彤又问。
“俯卧撑。”
简伽笑了,那里一紧,许慕时瞬间被挤压,HIGH到极致,呼吸更喘了,却强压着不敢出声。
“悠着点儿做。”岳彤道。
“嗯,妈,教练来了,”许慕时手底下使劲捏一把她,“我接着做运动了,待会见,BYE。”
说完,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啊,捏疼我了。”简伽俯身,轻咬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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