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撅着嘴,“你说了要让我抱个够的,不许走。”
“好好好,我不走,我让你抱个够。”吕墨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
苏瑾心满意足的抱着他,脑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嘴中迷迷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惊鸿,惊鸿……”
吕墨言心神微微一荡,原来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叫出来是如此的动听。
他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颚,回应着她,“瑾儿,我在。”
言罢,他俯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口中的酒香夹杂着她独有的芬芳让他痴迷,沉醉,一吻成瘾,最终彻底沦陷。
翌日清晨,苏瑾醒来时,就对上吕墨言那张如沐春风的俊脸。
“娘子,醒了,头痛不痛?”
“还好。”苏瑾揉了揉太阳穴,环顾一眼四周,“咦,我们怎么会在这边?”
“昨晚的事儿娘子都忘了?”
“昨晚?”苏瑾绞尽脑汁想了想,只记得昨晚自己高兴,多喝了几杯,后来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看来又喝断片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像上次一样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相公,昨晚我……没做出什么出糗的事儿吧?”
吕墨言云淡风轻的道:“和两个孩子抬杠,对他们扮鬼脸算不算?”
“啊?”苏瑾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幼稚,“你别想骗我,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幼稚?”
“不信待会儿你可以问晟儿和欣儿。”吕墨言说着突然凑近她的耳边,“昨晚你还叫了我的名字。”
“名字?吕墨言?”
吕墨言脸一黑,随即与她耳鬓厮磨,在她耳边轻声低喃,“惊鸿……”
“惊鸿?”苏瑾心口突突直跳,自己居然在醉酒的时候喊他这个名字,幸亏没有别人在场,否则岂不是要害他暴露。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醉了。
“相公,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醉酒了。”
吕墨言:“……”
这女人的脑回路为何总是如此清奇?
他是这个意思吗?
一阵无语过后,他用极其霸道的口吻道:“以后晚上只有你我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只准叫我这个名字。”
他爱极了她昨晚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时,那副娇软动人的模样。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光明正大的叫自己这个名字。
“啊?为什么?”苏瑾有些摸不着头脑。
吕墨言见她如此不开窍,气的心塞,惩罚性的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了句令她脸红心跳的话。
苏瑾羞的满脸通红,娇嗔着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这个色胚子。”
吕墨言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邪笑道:“娘子不就喜欢我这样嘛!”
苏瑾:“……”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喜欢这样坏坏的,又有点色色的他。
但前提是,他只能对自己这样,绝对不允许对其她女人这样。
第96章 难道这就是浪漫?
吕墨言听了她的心声,勾唇一笑,“娘子放心,我只对你这样,其她女人,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啊?”苏瑾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吕墨言伸出两根手指头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就你这脑袋瓜子里想的东西,我不用猜都知道。好了,我该起床了,你再睡一会儿。”
“我也起了,待会儿我送你到村口。”
苏瑾边说边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凝脂的肌肤,那上面布满了紫色的吻痕。
腰肢也是酸软无力,昨晚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她红着脸瞪着身旁的男人,“吕墨言,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
这男人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回家一趟就使劲的折腾她,她都怀疑自己有一天会被他给折腾死。
吕墨言心虚的摸着鼻子,“谁让娘子如此秀色可餐,我哪能克制得住?”
自从上次沾了她的身子,他就对她上了瘾。在书院,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尤为的想她。
昨晚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再加上喝醉酒的她尤为磨人,他哪里还能克制的住,只想和她抵死缠绵,难免要得她狠了些。
“你……”苏瑾气的满脸通红。
照他这么说,还是自己的错了?怪自己太过秀色可餐,活该被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好了,娘子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悠着点。”吕墨言被她的心声逗乐,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哄的,把苏瑾整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
自从杨氏母女离开后,苏瑾的日子就过得一帆风顺。
她制作的面霜和祛斑膏在镇子上热卖,让她赚了不少钱。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来年二月,县试的开考时间已经公布,在二月十五。
学子们在二月初已经报名参考,吕墨言和张玉龙,以及同班的三名学子互保,严夫子做吕墨言的担保人。
县试要考四场,每场考一天。在开考的头一天,苏瑾把孩子托给苏梁照顾,便陪着吕墨言赶到了永安县县城。
作为一个过来人,苏瑾知道在临近考试之前的几天,考场附近的客栈肯定都会爆满,所以早在月初,苏瑾就托张玉龙在考场附近的客栈预定了房间。
夫妻俩来到县城便直接入住了离考场最近的来福客栈,客栈的一楼大堂内早就宾朋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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