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头正痛的厉害,听她说扎针能缓解头痛,立即就答应了,“好,那你快给我扎针吧!我这头都快要痛死了。”
“好。”苏瑾取出一副银针,这副银针是她在医药器材铺精心挑选的。
在现代,她自小就随祖父学针灸,一套针灸的手法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对人体的经络和穴位也十分的了解。
她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用自己配制的消毒药水消了毒,找准妇人头上的穴位,将银针缓缓扎入,连扎了三针,妇人头痛的症状就缓解了。
“咦,还真的不痛了耶!”妇人欣喜万分,“多谢小娘子,不,是苏大夫。苏大夫,方才您说我这个头痛之症有对症之药,是真的吗?”
“当然,我可以给您开一副专门治疗头痛的药,您只需服用一个疗程,便可以痊愈。”苏瑾胸有成竹的道。
“真的。”妇人见她如此胸有成竹,心中也升起了希望,“我当然愿意相信您,您帮我开药吧!”
“好,请夫人稍等。”苏瑾拿纸笔迅速写下一张药方,交给追风逐日抓药。
两人经过苏瑾连日来的特训,对药柜里的药已经了如指掌。两人有条不紊的抓完药,待苏瑾确认无误后,再包起来。
苏瑾把药交到妇人手上,“夫人,这药你每日早晚各煎服一次,连续服用七日便可痊愈,到时候夫人可以来我医馆里复查。”
“好好好,这药多少钱?”
“夫人是第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这药我给夫人打对折,就当是感谢夫人对我们苏氏医馆的支持。”
“那就多谢苏大夫了。”妇人付了钱,拿着药满面笑容的走出医馆,还替苏瑾做了一波宣传。
“我跟你们讲,这位苏大夫还真有两下子,我这头痛症给她这么扎了几针,立马就不疼了。而且还真不收我的看诊费,抓药也有优惠。”
“真的,那我们快进去。”几名女子早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此时听妇人这么一说,对苏瑾的医术更加放心了,争先恐后的冲进医馆。
男人们见了,也跟了进去。
医馆里面一下涌入这么多人,变得闹哄哄的。
苏瑾对追风逐日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上前维持秩序。
“来,大家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大家不要大声说话,以免影响苏大夫给人看病,请大家配合。”
两人长得人高马大,众人不敢造次,纷纷配合着排好队。
接下来的看诊都很顺利,苏瑾望闻问切毫不含糊。由于病人太多,中午没有休息,吃完饭又继续。直到日落西山,才送走最后一位病人。
“终于完了。”苏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捶了捶酸麻的肩膀。
吕墨言早在三日前就已经入学,他中午不回来,下午才回来。
走进医馆的时候,就见苏瑾捶着肩膀,他连忙走上前替她捏肩膀,“娘子,累坏了吧!今日来看诊的人是不是很多?”
“是挺多的,也挺累的。不过应该是因为咱们医馆免费看诊,抓药又有优惠,所以来看病的人比较多,等三日过后,来看病的人应该会减少,到时候就不会这么累了。”
苏瑾错了,三日后,来看病的人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而且大多都是女人。
因为苏瑾是永安县唯一一个开膛问诊的女大夫。一些患有难言之隐的女病患慕名而来。
这里毕竟是古代,女人得了妇科疾病一般都是能忍则忍,实在忍不了,才会去医馆看病。
而县城之中的医馆里只有男大夫,他们替女人看病通常也就是靠切脉诊断,再开点药,大都是治标不治本。
苏瑾这个女大夫无疑就成了这些患有妇科疾病女人的救星。
再加上她医术精湛,对待病患态度认真,而且胆大细心。医馆的生意自然红火。
生意红火,就会有人寻衅滋事。
这天,医馆里来了几名体型彪悍的壮汉。几名壮汉十分嚣张,一来就开始驱赶其他排队看病的人。
“滚滚滚,别挡着爷爷的道。”
这几名壮汉是永安县城出了名的恶霸,专门在街上收取保护费。
为首的叫李三,长得凶神恶煞,且心狠手辣,在永安县城内,没有人敢招惹他。
病患们自然也不敢招惹他,急忙让开。
李三大摇大摆的来到诊桌前,当看到苏瑾是一名年轻漂亮的小娘子时,微微一愣,随即凶巴巴的一拍桌子。
“你就是这家医馆的掌柜的?”
原本以为对方会吓的花容失色,却不料苏瑾一脸从容淡定,她对欲要动手的追风逐日摇摇头,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随后对李三凉凉的道:“正是,不知诸位有何贵干?若是来看病的,请自觉排队,若是故意来找茬的,抱歉,我们医馆不欢迎,请你们自行离去。”
李三没想到她非但不怕自己,还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有些吃惊。
“看来小娘子刚来到此地,还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没关系,癞皮狗,把我们的规矩跟这位小娘子说一遍。”
被叫做癞皮狗的男人当即道:“小娘子听好了,凡是在永安县城里做买卖的,不论你是开医馆,还是开其它店铺,就算是在街上摆摊卖菜的,都得向我们交保护费。只要你交了保护费,我们就可以保你在永安县城里相安无事,生意兴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