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这是不是月儿你的耳环?”刘氏眼尖,先看了出来,原来连天手里拿着的是一枚镶金红宝石耳环,因为被火舔舐过,镶金的部分变形了。
连似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眼底露出一片迷茫,道,“不是呀,我的耳环在耳朵上呢,而且,我没有这种耳环。”
连诗雅也朝连天手中看了过去,顿时心猛地一颤,脸色变得苍白,这耳环,这耳环分明就是她的啊。
她的耳环怎么会在这里?她刚才只是站在一旁指挥橙绣,并没有靠近那门的附近。
是……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来,刚刚在路上,那个冷眉撞了她一下!
是的,一定是那个时候把她的耳环顺走了。
“诗雅,这,这耳环是你的吧,你看你耳朵上只有一只耳环,那只和连天手里的是一样的吧。”连诗雅正摸自己的耳朵时,刘氏突然从连天手中拿过那枚耳环惊讶地大声说道。
连似月看向刘氏,与她的眼神有了一个教会,心里浮现一层笑意——
这个三婶,倒不是个糊涂的,知道这个时候暗暗地帮她一把,她会记住一辈子。
而在刘氏看来,即便连似月真的失势了,也轮不到连诗雅这个小姐的身上,而且连诗雅这次的做法实在恶心透顶,害的连家遭殃,他们三房也讨不到好,倒不如索性将这碍眼的东西给去掉。
第690章 再行发落
连诗雅一慌!
连母和连延庆看了过去,只见连诗雅的耳朵上只有一只耳环,而那只耳环和刘氏手里的这支是一样的。
“这,这不是,不是我的……”连诗雅急忙否认道。
“不是你的?这两只耳环分明就是一样的,不是你的,是谁的?有这么巧的事吗?”刘氏趁机大声说道。
“一样的耳环这世间又不是独独只有这两只,我的另一只掉哪儿了我也不知道。”连诗雅死不承认。
“老夫人,老爷,这幅耳环是今日白天里,老爷赏给三小姐的,当时奴才负责从库房清点,。”这时候,一旁的管家也站了出来。
“……”连诗雅猛地回头看向管家,“管家,你竟然,你竟然敢……”他今天不是一直对她服服帖帖的吗?怎么……
连似月脸上表情平淡,眼睛冷冷地望着连诗雅,唇角一丝浅淡的笑意。
“老奴不敢撒谎,今日老爷让奴才从库房共拿了白银五百两首饰十对,这些都可在库房察验地到。”管家低头,继续说道,连诗雅脸色僵硬,橙绣不敢抬起头来。
“老夫人,大伯,这很明显了嘛,这些有砒霜的饭菜就是连诗雅送来的,而这耳坠子则是行凶之时不小心落下的。若不是还不承认,就去查查砒霜从哪儿来的就是了。”刘氏说道。
橙绣一听要查砒霜的来源,顿时吓得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站不起来。
“三妹!你要对我下手,却还打着祖母的旗号,你是想让祖母背上谋害子孙的罪名吗?”连似月站了起来,怒声问道。
“连似月,这耳环,这耳环根本就不是我掉在这里的,是你那个不阴不阳的婢女绿枝,她刚刚在路上撞了我,肯定是她把我的耳环顺走了,然后丢在这里,栽赃陷害我的……”连诗雅咬牙切齿地说道。
“三妹,你也该编造个好些的理由来开脱,我听说父亲早就命令护院将仙荷院包围了,防止我院子里的奴才们出入,别说是她们,就算是一只老鼠都出不去,绿枝虽有些身手,但也不像鸟儿那样能飞,你怎么可能出现在你面前,撞你还顺走你的耳坠子。”连似月说道。
“撒谎!撒谎!连似月,你把过去把父亲骗的团团转,如今还想故伎重演,你以为,你以为父亲会相信你吗?”连诗雅冷冷地道。
“那院子是连天亲自派人把守的,绿枝有没有从院子里出来,问问他便是了。”刘氏说道。
“连天,你说。”连延庆道,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连天的身上。
连天素来沉默寡言,忠心耿耿,连延庆对他十分信任。
连天沉默了些许,双手抱拳,颔首,道,“老爷,仙荷院出卑职亲自看守外,还有十二名护院看守,守卫森严,仙荷院的人插翅难逃,若三小姐怀疑,现在就可去那看看绿枝是不是在里面。”
“快去!”连延庆吩咐一旁护院。
“是。”护院匆匆而去,速速而回,禀报道,“老爷,卑职看了,绿枝和仙荷院众丫鬟婆子在一起,卑职进去的时候看到她在整理大小姐的书桌。”
“不,不可能,你们撒谎!我明明看到她了,连天,连似月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帮着她瞒天过海?你们都傻了吗?连似月她该死,她该死啊!”连诗雅就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怒骂着连天。
“够了!”连母实在忍不了了,怒声道,“你用砒霜杀人,还想放火毁尸灭迹,你真是改不了你那恶毒的本性,连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东西!况且现在,因为你,连家本就是多事之秋,你还在此兴奋作乱!”
连母想起自己曾经差点就被萧氏和连诗雅用药坏了她的身子,背脊就升起一股沁人的凉意——
“小小年纪,手段恶毒至此,真真少见啊,我连家祖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不是的,我,我是看连似月她这么欺骗父亲,我为父亲感到愤怒,便想,便想杀了她为父亲教训教训她……”连诗雅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