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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页
    暗夜中俩人呼吸缠着,不分彼此。
    本就晕乎乎的齐昭,只觉着自己身体内最后的一点力气都快被他抽走了,身体又热的很,很不舒服,不依的要推开他,“我要···要沐浴。”
    稍解馋意的人,才艰难退开。
    揩去她嘴角的银丝,赵观南的眸子又暗了几分,“那姐姐,还有力气自己沐浴吗?”
    齐昭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又将头也靠在他的身上,听见他的话,思考了下后,委屈的摇头:“没有。”
    “那我帮姐姐好不好?”诱哄的人,眸子比黑夜更深邃。
    “好。”
    不设防绵羊轻易便落进了圈套中。
    氤氲的雾气的净室内,一双藕臂轻垂在浴桶外,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水洗凝脂,美人娇无力。
    浴桶的水荡起层层波浪,拍打在二人身上。
    上了贼船的齐昭后来受不住时,愤恨的去咬他的肩,却激的那人更加癫.狂。
    这个澡洗了近一个时辰,齐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个干净。
    待好不容易被餍足的人抱出净室时,她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方才一场欢闹,她费力抬起手指去摸他还雾气朦胧的眸子,自己累的手指头都乏力了,他却还能轻易抱起自己,齐昭呢喃细语地问他:“不沉吗?”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他身上的挂件了,老是被他抱来抱去的。
    赵观南低头去啄她的细指,笑意吟吟点头,“沉。”
    这天底下大概是没有哪个女子愿在这种时候被人说沉的。
    齐昭当即气恼瞪他:“沉你还抱?”晃着一双腿要下去,不肯再让他抱。
    “姐姐,见过有谁抱着金砖还会撒手的吗?”
    赵观南摁着人,得意笑着,“傻子才撒手,我要一辈子都抱着。”
    齐昭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羞愤的要去踢他,却被他带着同滚入了被褥中,挡住了他要亲吻过来的唇,哼哼道:“你是世子,金砖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别想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对上她的眼眸,赵观南也不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将其拖到一处后,才贴在她耳边咬牙道:“我有几块金砖姐姐不是最清楚的吗?”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齐昭被烫着似的抽回了手,和这人比脸皮自己注定只能处于下风。
    但对于他这个答案自己很满意,她奖励似的去亲他,这回赵观南却错开了脸,她扑了个空。
    齐昭错愕不已!
    “我是只有姐姐一个,那你了?”赵观南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我这样的弟弟,姐姐又有几个呢?”
    他的话让齐昭面上滚烫滚烫的,他一直叫自己姐姐,可自己早就没把他当成弟弟了。
    而且第一次也是自己勾的他,这样想来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吃干抹净不想负责的人。
    “自然是也只有你一个。”心虚的人话音都低低地。
    “是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赵观南这才满意的覆了上去,低语缱绻:“姐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好。”
    他的话太温柔,齐昭舍不得拒绝他,说罢缠上了他的肩,将自己送了过去。
    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再试一次。
    窗外一场春雨如期而至,使得有情人之间缠绵更加如鱼得水。
    跨过心底那关的齐昭也不再抑着自己,细雨绵绵,婉转低喃,柔媚动人。
    赵观南哪有过这般待遇,疯了似的缠着人,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夜荒唐,齐昭精疲力尽的睡了下去。
    屋外的春雨绵绵下了一夜,第二日又是个明媚的日子。
    昼夜复始,曾经的一切终将远去。
    次日齐昭醒来时,赵观南已经出去了,她滚至他的枕头处捂着被子一直在痴痴笑着。
    好像重新迈出这一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或许只因那个人是赵观南。
    昨夜折腾的太厉害,齐昭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刚起来不久,门房就来报,说门外有个自称贯珠的姑娘求见。
    一听贯珠的名字,齐昭惊喜不已拔腿就朝外跑去,来漠北这些日子,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贯珠的安危。
    匆忙跑到门口,见真是贯珠,齐昭忙拉过人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夫人,我没事。”贯珠笑着还转了一圈。Ding ding
    到是看见齐昭的样子后,贯珠脱口而出:“都说漠北苦寒,可我瞧着您怎么好像被养的更水灵了。”
    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面上也都有肉些了,以前的夫人瘦的她都心疼。
    听见她的话,齐昭忙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还以为露出什么痕迹了,才让这个丫头一来就笑话自己。
    殊不知她欲盖弥彰的举动,惹得贯珠的目光也跟着落到她莹白的颈间肌肤后,眼眸骤然瞪得大大的,“漠北的蚊子这么毒的吗,夫人你脖子上被咬的好惨!”
    齐昭的脸倏地红了个彻底,看着贯珠一下子哑口无言,不知道这姑娘是真不知道还是假意捉弄自己。
    贯珠说着还要凑近去看,给齐昭吓得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算是怕了这莽撞的姑娘,忙转移话题问她当日是如何脱险的。
    贯珠听夫人问起,才不再盯着她的脖子,回了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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