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香水?”乔清舒托住下巴,一脸深思。我没有买过这个香水啊。
“对呀,”陆放还以为她记性不好,又仔细地描绘了一番,“就是那个有银色盖子的透明玻璃瓶,闻起来像是肥皂水混合着泥巴味道一样。对了,还有点麻麻的感觉。”
乔清舒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带来的几盒香水,终于理解了陆放的意思。
“那个是大吉岭茶香水!”这都能记成大兴安岭,陆放这脑袋瓜可真是有菜!
不过还好,那个不值钱,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嗷,”陆放恍然大悟,“是大吉岭茶啊!大吉岭是茶的名字吗?我怎么没闻到茶味呢。”
陆放又仔细回忆了一下香气。嗯,现在满脑子都是肥皂水的味道,不过闻起来倒是蛮舒服的。
乔清舒将干发冒裹在头上,接上陆放的话:“大吉岭茶是印度大吉岭地区生产的一种带着奇异花果香的茶。不过香水里的茶味太淡了,我也没有闻出来。”
她拿出吹风机准备吹头发了,又用脚踢了踢陆放的屁股,让他快点去洗澡,别又磨磨蹭蹭地拖到快十二点才睡觉。
认真起来的陆放收拾自己收拾得很利索,再加上今天的头发比昨天短了一大截,好打理多了,他自己随意地用毛巾擦了一会儿就差不多干了。
还是乔清舒怕他湿头发睡觉会头疼,把他拽起来又给他吹了一遍头发。
睡前,两人还如昨夜一样,对着镜头道了一句晚安,在还算不错的心情中愉快入睡。
一夜睡到大天亮,今天的乔清舒睡眠充足,居然难得地在鸡叫狗吠的热闹中自然醒了。
换下睡衣,穿上一身休闲装,她走出房门,就看见陆放正蹲在院子里逗一条小狗玩。
这只小狗前两天就在这院子门口晃悠,昨天自己爬狗洞钻了进来,今天早上又在宋从露开门的时候窜了进来。
宋从露见它年纪小,也不咬人,于是也没太管,给小狗留了一个门之后就背着小书包上学去了。
陆放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了乔清舒,便向她挥手,招呼着她过来。
乔清舒走到他身旁蹲下,抚摸着乖巧的小狗脑袋。
毛茸茸的,小短毛还有些刺挠手,就像陆放现在的脑袋毛一样,粗硬却不扎手。
陆放抱住小狗肉嘟嘟的肚皮,将他和小鸡分开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告诉乔清舒:“你看呀,隔壁这只小狗老是来找鸡仔玩,就像我来找你玩一样,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呢!”
乔清舒对他这个比喻无力吐槽,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一个小狗,一个小鸡,你还真是个比喻天才。
陆放倒是喋喋不休,这个土味的比喻好似勾起了他的文学情操,非得再来整个活。
废话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句文艺一点的:“一只野生小花狗和一只家养小鸡仔,某一天他们相遇了,命运却残忍地将他们分开,这是前世今生注定的重逢,还是天定孽缘无法逃离……”
不妨一句话还没说完,乔清舒忍不住他的造作,接了一句:“是不孕不育。”
一只狗和一只鸡还能被你编出一段小言故事来,你这王八脑袋果然里面装的全都是霸总小说吧。
陆放一整个尬住,但也没法否认,狗和鸡确实有生殖隔离,乔清舒说的不孕不育也不无道理。
他平复了一下波澜起伏的情绪,继续去逗小狗玩,却不再叨叨了,安静地闭麦。
再蹲了没一会儿,小狗都被他玩累了,晾着肚皮想晒太阳睡大觉,不愿意再和这个讨厌的人类玩耍。
陆放得不到回应,灰溜溜地收回自己的爪子,跟着乔清舒回屋洗漱去了。
今天的早饭宋从露又给他们留了一点玉米,于是两人就坐在小板凳上相对着啃玉米。
甜甜的玉米香再一次充满了整个房间。
晒肚皮的小花狗被勾起了食欲,吧嗒吧啦过来讨口吃的,陆放便学着昨天的乔清舒,抠了几颗玉米粒给它吃。小狗嚼得吧唧吧唧的,可香了。
吃饱喝足,收拾好自己后,两人又向集中地出发。
到了地方后,看见邰雪青和孟哲远两人正头并着头,在看一张说明书。
这就是他们接下来要完成的任务了。
节目组和地区官方进行合作,可以在四组人马中选一对CP作为地区的形象代言人,挑选方法就是根据他们制作当地的手工艺品所售卖出的价钱来进行排序,收入最高者即可获得这项荣誉。
而这项手工艺品的原材料则需要用代表村民好感度的当地特产之一相思豆来购买。
所以今天大家的主要任务就是收集分散在村子里的相思豆。它们可能在不同的人群手上,所以需要仔细寻找。
上午可以自由活动去收集相思豆,而下午大家则可以通过各种小活动来赢得相思豆,两种方法获得的材料都有同等的价值。
其他几位嘉宾只把这当做节目的一个环节,而许梦一听到代言人,眼睛立刻就亮了。
一个地区的代言人可并不简单,很可能在代言地区的同时也能接到当地特产的推广。虽然当红的艺人可能并不需要这些多余的宣传,但作为热度不断下降的她,却是及时雨一般的存在。
陆放也想起来昨天那两个小孩和算命老头递给他们的小红豆,就是传说中的相思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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