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岳镜尧被看的也火气上涌,不由狠狠踹了一下茶几边缘。
……
……
慕之蝉坐在吧台前吃完最后一口牛排烧饭,衬得坐在一旁喝伏特加的禾沐沐仿佛是个憨批。
不,慕之蝉才是憨批。
禾沐沐面无表情的想着,随后腕间光脑便传来一阵震动,垂眸一看是他的一个大客户。
“我接个电话,你不准喝酒。”禾沐沐拍了拍他的肩警告道,又不放心的对酒保道:“他要是要酒你可不能给他调。”
酒保眨了眨眼,应了声“好。”
“啧,真啰嗦。”慕之蝉单手撑颚懒洋洋道,橘金色的瞳仁中仿佛浸着一层湿润的水泽。
待禾沐沐离开后,慕之蝉牵起唇角对酒保笑道:“小帅哥可别听他的,来,给来杯冰镇伏特加。”
“可老板他说了不能”酒保为难道。
“你老板是怕我喝多了调戏人,而我就想让他吃醋,这是我跟他的情趣。”慕之蝉凑近酒保压低声线道,看的酒保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了许多。
“好的,那请哥哥稍等。”酒保的年纪并不大,长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笑起来很可爱,但调酒的技术却熟稔的可怕。
“嗯。”慕之蝉发出一声性感的鼻音,目光追随着酒保修长白皙的手上,脑中不禁猛的浮现出那个人的手,不由低低笑了起来。
“哥哥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酒保将飘着冰块的伏特加推到慕之蝉面前,将胳膊肘抵在吧台上凑近了问道。
“你的手很好看。”慕之蝉喃喃自语道,端起伏特加就一连喝了好几口,酒液入喉,辛辣滚烫,激的他眼角不由自主的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像是在哭。
很快一杯伏特加就被慕之蝉喝了个一干二净,他用手指勾着杯沿,哑着嗓子又道:“再来一杯。”
“好。”于是,酒保一边调酒一边看着慕之蝉敞露的锁.骨被泛黄的灯光映照的愈发勾.人,而且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欲,看的他喉结微动。
“其实,我倒是觉得哥哥的手才好看。”酒保将第二杯伏特加放置于慕之蝉面前笑道,又对他伸出自己的左手,状似苦恼道:“而我的小指其实是有些短的……”
伏特加是烈酒,所以它的劲儿上的很快,因此慕之蝉的大脑很快就变得很迟钝,直直的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而后将脸缓缓贴了上去轻轻蹭了蹭,唇边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呓语:“戮哥……”
酒保并没有听见这声呓语,他只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人俊美的面庞,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柔软触感,视线落在了慕之蝉微启的唇。
仿佛被蛊惑一般,酒保不受控制似的拉近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他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但下一秒酒保便猛的停下动作,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怖杀意如锋刀般穿透了他的灵魂,仿佛他只要在动一下就会……
死。
酒保身体僵硬的看着慕之蝉被一件做工上等的纯黑色风衣笼罩起来,而后被一位身形高大的上等人动作轻柔的扣搂在了怀里。
江戮垂眸看着慕之蝉泛红的脸颊,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翻滚着汹涌情绪,只目光贪婪的描摹着对方的面容,眼神专注的看起来有些可怕。
酒保屏住呼吸,冷汗滑过下颚,感到太阳穴处凸凸跳着疼。
上等人对下等人的压迫感是巨大的,曾有一则新闻是上等人对下等人发动精神攻击,从而使下等人当场脑死亡。
“禾沐沐回来了你就告诉他,带走他的人姓江。”江戮抬眸看了酒保一眼缓声道,将慕之蝉的脑袋压在自己的左肩颈处,随后将人直接打横抱起,顿时目光就沉了下去。
怎么能轻成这样……
“好,好的。”酒保战战兢兢道,目送抱着慕之蝉的江戮大步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这才腿一软瘫倒在了高脚椅上,半天都没能起得来。
……
而此时的慕之蝉,其神智已经彻底被酒精所麻痹,他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在梦里,所有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可当他的鼻间嗅到那股熟悉至极的冷香,同时脸颊又贴上对方温热的胸膛时,不禁弯唇一笑,将脑袋从黑色风衣里拱了出来。
“戮哥,这次你在我的梦里终于是鲜活的了……”慕之蝉用指腹轻轻拂过江戮的唇,喃喃自语道。
江戮眸色暗沉的任由慕之蝉动作,一言不发的抱着他下车,大步走进一栋极具金属质感的空中别墅里。
这栋别墅是江戮目前居住的地方,以黑白灰三色为主,布局简约,商务办公室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戮哥,你的样子怎么变了……”慕之蝉失神的凝视着江戮的面庞,手指滑过他的眉眼,鼻梁,脸颊,双唇。
“不喜欢?”江戮嗓音低沉道,抱着人坐在浅灰色的沙发上,他的双臂紧紧环在慕之蝉的腰上,二人之间并没留有任何缝隙,力度大的仿佛要将慕之蝉嵌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慕之蝉被迫誇坐在了江戮的大月退上,在听见这个问题后,他笑了笑,并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说道:“只要是你就好,其他的根本无关紧要。”
江戮抿紧唇,他闭了闭眼,将脸猛的埋进慕之蝉的颈窝里,哑声说道:“对不起,蝉蝉。”
慕之蝉微微一怔,刚要说点什么时却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腔,他急忙推了推江戮道:“戮哥,快放我下去,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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