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野脸上露出很无语的表情,环抱着自己的胳膊:“我可没有那么变态,只是这几天你必须听我的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懂了吗,小猫?”
阮夭心想左右也不过是被他揉耳朵,再差劲也不会怎么样了。
“但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呢?”小美人瓷白脸颊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嫣红,像是一只粉扑扑的娃娃。
两眼里都含着惹人欺凌的水色。
他就是合该被人好好地养在家里,睡在昂贵的法兰绒软垫上,连吃都是人类亲手喂进嘴里。
名义上是小猫主人的人类,会怎么把小猫揉进怀里,怎么揉捏他敏感的耳朵和尾巴呢?
徐野心里莫名的有点嫉妒,他明明知道这不对劲,但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他捏住小猫尖尖的下巴,浅金色的眼瞳在深色皮肤下被称得更加灼灼,他故意吓唬他:“你知道的吧,那个疯子还没有被抓住呢。”
“你说他要是发现你了会怎么办呢?”
阮夭哆嗦了一下。
捏着耳朵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阮夭唇边,粗糙指腹捻磨着柔艳如春花的唇瓣,指尖沾染上一点亮晶晶的水光。
“一个月。”
阮夭懵懵懂懂地抬头,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红发少年咧开嘴角,露出唇边一颗尖尖的虎牙。
“陪我一个月,我就送你回你主人家里。”
“好不好,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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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徐野当牛做马的第一件事是坐在他腿上陪着他看电视。
一部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的电影,前奏阴郁而华丽,让人联想到很多湿哒哒的黏腻画面。
光线昏暗的古典别墅,留着长发的美艳异装癖少年。
阮夭微妙地觉得这个剧情有点眼熟。
阮夭被徐野强行搂在怀里,纤长双腿不得不折叠起来,粉红色的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软桃似的臀肉抵在少年常年健身锻炼出的坚实大腿肌上。
这其实是很不舒服的事情,阮夭不安分地挥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动来动去并试图挪动一下自己的屁股,却被徐野一把抓住了尾巴根。
阮夭顿时僵住了。
小猫的尾巴根是禁忌之地,一摸就会软成一滩香艳的春水。
徐野看起来并不打算放过他,手指顺着尾巴根一路往下,阮夭声音都在抖:“你,你别动了……”
猫咪的天性不喜欢尾巴被束缚住,所以只有两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阮夭选择不穿裤子,徐野的衣服对他来说很大,足够把大腿都遮去一半。
这下正好便宜了徐野。
这样的衣服既然方便穿,当然也很方便脱。
阮夭不知道徐野是什么品种,盈着水雾的目光投向竖在少年发顶的耳朵。
金环在残缺的右耳上微微晃动。
一点金色的流光从上面一闪而过。
阮夭吐着湿热又绮艳的香气,葱白指尖无力地搭在男生肩头,语气更可怜了一点:“我不舒服,你不要动了。”
红发的粗野少年显然是第一次这么和一个香香软软的小美人共处一室,阮夭又呆又笨,被骗了还会主动帮人数钱,被欺负了也不敢大声说话,正适合被握在掌心细细地揉捏出湿凉的眼泪。
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按照人类年龄来计算,徐野今年也不过是将将满十八的年纪。
正是谷欠望如同野草一般疯长且遏制不住的时候。
徐野把鼻子凑在阮夭光洁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嗅了嗅少年颈间淡淡的香气,他像是一只尚未开化过的野兽,贪婪又着急地追随着本能的趋势,寻找雌兽可以让他标记的地方。
可惜阮夭是只非常完整的小公猫。
他就算是叼着小猫柔嫩的后颈肉一百次一万次,也不可能完完全全让他属于自己。
阮夭的手指直接抓住了徐野越来越放肆的手。
小猫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被迫发/情。
“不可以。”他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少年的求欢,绞尽脑汁想出能够威胁到少年的条件,“如果你欺负我,我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主人。
真有意思。
猫怎么会承认人类是自己的主子呢。
借口。
“那个人类是不是已经对你做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乱七八糟的事。
明明没有提到商迟的名字,但是阮夭偏偏意识的到徐野是在说他。
所有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小猫海蓝色的圆眼睛里浸着茫然的雾气。
“刚化形的妖怪根基不稳,常常需要人类的精气才能化形,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和他上过床了?”
这话说得太过直接。
阮夭微微讶异地睁圆了眼睛。
上床在小猫的认知里还伴随着一些必要的不可说动作,难为他箭在弦上的时候还咬着手指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很诚实地摇摇头:“还没有呢。”
徐野挑了挑眉毛:“那是为什么?”手继续不安分地按在小猫后腰那一对玲珑腰窝里。
手背上蓬松尾巴柔柔地蹭过。
小猫一点都不长记性,自己把自己卖个底掉:“只需要亲嘴就可以了,不用搞得那么麻烦。”
虽然但是,还是很羡慕像徐野这样什么条件都不需要就能变成人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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