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挠人心肺的漂亮人,网络上却至今没有人能扒出他的真实身份。
那张总是藏在口罩下的小脸也没有人见过全貌。
男人掐住阮夭的下颏,深邃眼瞳微微地眯起来勾出一个好像在笑的弧度,眼底的温度却是冷的。
“没想到大主播还有这么个爱好?”他讲话听起来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强盗,语调温温柔柔的,更像个斯文的君子。
阮夭顾不得房间光屏上播放的动漫,眼睛里忍不住溢上一层亮得逼人的水光。
他眨眨长睫毛,声音都哆哆嗦嗦地:“我不知道你们要来,打扰你们……对,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嘴上说要走,细痩四肢可怜地在男人手里扑腾了一下,憋红了脸连一厘米都移不动。反而把自己送得离男人胸膛更近了一点。
男人眼睛笑弧弯得更深:“怎么动不了啊?糖糖不会要主动留下来陪我们吧?”
阮夭被“糖糖”这个故意恶心人的称呼刺激了一下,耳根都臊得要滴血,一时间都没有来得及反驳男人明显指向下三路的污言秽语。
男人身后的手下也在起哄:“大主播是不是看上我们老大了想倒贴啊!”
“哈哈那可太赚了,我听说他们‘心约’的主播私下里和有钱人见面最起码都要这个数。”
“说不定老大玩腻了我们也能尝一口肉汤呢。”
阮夭明明还没有和榜一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人见过面,莫名其妙被泼了污水眼睛里的水光亮的更加迫人。
眼睫都湿漉漉地凝成一簇一簇的,眼尾滚下一颗透亮的泪珠。
“我不是,都说了你们认错人了。”阮夭梗着脖子不承认,反正现下看起来就是这伙星盗先欺负人,他哭起来向来不管对面人是谁的,埋在口罩里的小脸都捂出桃花一样艳丽的粉色,浅琥珀色的虹膜被眼泪一泡,晶莹水色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让人想到千里之外终年被阳光笼罩的归墟海。
“我没有做过那种事。”阮夭哭也哭的很漂亮,眼尾漫出妖冶颜色,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噼啪掉在男人的虎口。
烫得他心里都颤颤。
乔吉斯鬼使神差地,抬手摘掉了捂在阮夭脸上的口罩。
阮夭在垃圾星躲躲藏藏了这么久,第一次彻头彻尾地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脸。
然而他长得那么小只,乔吉斯一只手可以抓住他两只手腕。
“好漂亮。”男人真心实意地夸赞一句。
在男人身后的手下们也想凑上来看看这个火遍星网的大主播到底长什么样,却被自家老大挡了个严严实实。
“都出去。”星盗们向来以首领的话马首是瞻,他这么不带任何调笑意味的冷冰冰的命令没有人敢不从,只能又遗憾又不甘地看一眼那截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霜白脚腕,不情不愿地退出去顺便给老大关上了门。
“现在可以承认了吧?糖糖?或者说,夭夭?”
不管是哪个称呼都恶心得够呛。
阮夭晃一晃觉得能从耳朵里倒出十斤油。
然而他已经来不及恶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阮夭被他这一下吓傻了,愣愣地把自己卖了个底掉。等他回过神来,脸就刷的白了。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骗过这个大坏蛋的钱。
星网连通整个星际,包括了银河帝国和星际联邦,监管方面就经常有些漏洞。而阮夭签约的网站就是仗着服务器建立在垃圾星,打着网络直播私下里做一些违法乱纪的勾当。
比如说好了打赏到一定金额就有机会让阮夭脱光光。
脱是不可能脱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脱光。
不管打赏金额再高,阮夭这个屑主播总有各种借口推脱,今天不舒服啦,感冒啦,有人在啦,然后再对着镜头撒撒娇卖卖萌,偷偷把金额调得再高一倍。
总之,就像是在一群留着口水的狼面前吊着一块新鲜生肉,永远看得到吃不着。
这样的险恶行径,除了骗钱一词再也没有别的形容。
活该掉马被抓起来狠狠教训一下。
“我看看,那么多的钱,和平台五五分,到我们夭夭口袋里多少钱?够把这里的小姐全部点一遍了吧?”
乔吉斯高挺鼻尖几乎要戳到阮夭柔软脸颊上,温柔语气话锋却凛冽得能划伤耳朵:“很喜欢女人?”
阮夭哆哆嗦嗦抓住口罩,死鸭子嘴硬:“都说了你认错人了。”
他不敢直视乔吉斯的眼睛,偏过脸去结结巴巴道:“我,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主播,我泡我的妹子,也和你们没有关系!”
有够屑的。
阮夭看见对面强盗头子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还不承认吗?”
“啊,我都忘记了,不是说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吗?”
乔吉斯一只手很轻易地拎着垂死挣扎的屑主播后颈,把还在扭动着不停的阮夭放在了膝盖上。
阮夭试图用头槌砸他,结果男人眼疾手快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狠狠在那起伏的挺翘臀峰上拍了一掌。
阮夭人小只,屁股也小,乔吉斯一只手可以很轻易地覆盖他半个绵软q弹的桃肉,扇了一下就立刻红肿一片。
阮夭最受不了疼,而且也很讨厌自己一个成年人被按在膝盖上像个小孩一样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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