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这位未来霸总的黑历史,中二非主流童年,也许璀璨瞎人眼。
一定要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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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十几个小时才到目的地,魏琛陪着顾梁玩了一天小游戏,下了飞机拒绝交流,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顾梁也不太有精神,靠在他身上做眼保健操。
魏母见他们哥俩好的样子,跟魏父打趣:“你看这两个孩子感情多好,和顾夫人同时在孕期的时候,讨论要是一男一女两家就结亲,结果都是男孩,不过也不可惜,当发小也不错,他们的孩子还能结亲家。”
魏父搂着老婆讲起了陈年往事,“当初我妈也对着我和顾梁他爹说过这种话……”
魏琛听着拍了拍顾梁的头,调侃道:“听着没,小媳妇,你要是个女孩,现在我们都订婚了。”
顾梁“呸”道:“我比你大两个月,再怎么也应该你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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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到了一处堪比古代宫廷的古风宅子,由身着唐朝服饰的佣人出来迎接。
此处青砖绿瓦红漆,长廊堂风幽幽。华而不奢,简洁干净的地方又处处都有精致的影子,深夜起雾像是归于山林隐于市,若这几日生活在这里,魏琛都想自称皎月清高。
也想斟茶对饮,此间溪云。
“没看出来啊,你家深藏不露。”顾梁拍了拍魏琛的肩,小声说:“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地方。”
魏琛无语,“我也是刚知道。”
“这是你爷爷刚买来养老的?”
“不是吧,你看这儿的佣人神出鬼没,不觉得住得怪慎人?”
“没啊,不是在前面领着我们吗?”
“你看那边亭子。”
顾梁顺着魏琛指的方向看过去,几个跟前面领头的打扮得一样的女人在薄雾上行走,仿佛飘渺而过,配上古代建筑,大半夜确实有点瘆人。
顾梁撇撇嘴,“夜深露重而已。”
“哦。”魏琛点点头,凑过去小声问他:“那你拉着我的衣摆干什么?”
“……”顾梁耳朵蔓上淡粉,他习惯在撒谎的时候摸一摸,羞恼道:“我觉得你这面料摸着舒服,拉一拉怎么了?”
魏琛扬唇,两个梨涡在黑暗中也相当明显,顾梁感觉自己被传染了手欠的毛病,竟然想戳一戳。
不过魏琛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牵住了他的手,“可以,不过我的手可比衣服丝滑多了,赶紧走吧,你房间应该就安排在我的隔壁。”
手里的是另一个人的体温,偏凉,刚好给他降了温。
不知道为什么,越往里走,刚刚的超脱淡雅变成了一种燥热烦闷的感觉,愈来愈深,牵着顾梁才平静下来。
这个地方必然不简单,应该和他自己所处的书中故事有莫大联系。
*
“魏琛,你先跟我过来。”
魏老爷子一脸严肃,威严的声音在安静的宅院格外唬人,连树梢的鸟都被惊到腾飞。
魏琛松开顾梁的手,跟了上去。
穿过一片揽了月亮的池塘,见过几株盛开昙花,在清冽的香味中,他们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佛塔前。
魏老推开红色塔门,扑面而来的杂乱药草气味要将人淹没,魏琛被熏得呛了几声。
“爷爷,这到底是什么位置?”
里面漆黑得连月光都照不进来,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怪异的宅子。
外院作宫廷,中心建佛塔,好似不供高僧祭药材。
魏老压低声音,瞪着他:“不肖子孙,还不快跪下叩拜祖师爷。”
话落,外面有狂风吹入,所过之处有烛光亮金银,整个空间都辉煌璀璨得刺人眼。
佛塔最中心,竟然伫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魏不平。
“咚”的一声巨响,魏琛双膝被无形的力量压迫,他顺势三叩首。
“小辈魏琛,叩拜祖师爷。”
他刚抬头,就看见石碑上亮起莹莹白光朝他飞来,没一会儿便融入他的体内,化作一股暖流延伸至四肢百骸,舒展胫骨。
魏老突然没了声,魏琛看过去,就见他惊喜地望着自己,然后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像是得了失心疯,朝着他大喊:“天佑我魏家,药王之位终于后继有人!”
“感谢老祖宗啊!”
喊着喊着,甚至喜极而泣到哽咽。
魏琛一时失语,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跟爷爷对着跪。
他是真没想到,他的这本书,还是都市玄幻风格。
2002突然出声:恭喜魏琛先生获得医学SSS级金手指,望闻问切。
魏琛立马把爷爷忘脑后面去了。
“有什么用?”
“用现代术语翻译就是,看一眼就知道大概什么病,把个脉就知道具体情况和治疗方法,是您的老祖宗魏不平留给最合适的继承人的金手指。”
“哦。”
魏琛好奇地给自己把了把脉,脑子里瞬间弹出一行字。
松柏之姿,亥步回日。
他挑了挑眉,又看向了他爷爷。
脑子里又换了一行字。
神疲乏力,肾虚脾弱。应调理作息,锻炼身体,可食黑米、黑豆、黑芝麻、黑桑葚、山药、韭菜、牛肉、羊肉、海参、紫菜、海带……补肾。
魏琛:“……”这是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还是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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