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你可以换一种声音再带感情地说话吗?”
2002:“不行,我真实的嗓音只有我老婆才可以听,我怕你爱上我。”
“那还是算了,我不搞基。”
魏琛其实不是很想处理这个事情。
他上辈子加这辈子都特别特别讨厌处理关于情爱的事情,在他眼里合适就在一起,不喜欢就say good bye,为什么会有一厢情愿和纠缠。
即使他聪明绝顶,可以分别所谓的绿茶白莲,可是对于这种不要脸的,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对付。
魏琛沉思,突然有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在魏瑶搔首弄姿的时候,充满希翼的目光中,对着电话那头喊了声,“喂,妈……”
希翼瞬间熄灭。
半个小时后,魏母边骂街边指挥着佣人把女孩拖出去,其词汇量相当壮观,从不重复,把在旁边听的无关人士都骂得恨不得反思落泪。
在魏琛临走前,魏母还不忘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魏琛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儿子,妈妈给你科普科普知识?”
“大可不必。”
魏琛摆摆手,“我要去找顾梁解释解释了。”
“也是,这货色怎么配得上你呢。”魏母露出慈爱眼神:“不过顾梁肯定吓到了吧,我下次给他科普。”
“……嗯,可能他更需要吧。”魏琛溜了。
第9章 真刑
魏琛毕竟对此处不熟,只能向佣人打听顾梁的去向,结果却是那两人一起出去玩了。
佣人说,顾梁的原话是出去找乐子。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去向信息。
好一个找乐子,魏琛觉得自己养了好些年的猪被人偷了一大块肉,心疼极了。
“带我去姑姑和姑父住的院子。”
他要好好告一状。
然而一到地方,不止有他的姑姑姑父,还有他爷爷,他爹妈,一大家子全都在。
“爷爷、父亲、母亲、姑姑、姑父,日安。”他一一打过招呼,才踏进堂屋。
“妈,你不是在我院子里吗?”魏琛觉得自己这步程都要绕个十几分钟过来,他妈骂完人再过来不能这么快吧。
看桌上的茶盏,已经像是用过了,连魏母手边的高点都没了一个小角。
魏母摆摆手,“嗐,我坐游览车过来的。”
“竟然有游览车?”
魏母:“是啊,儿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魏母俏皮地眨了眨眼,继续吃点心了。
“阿琛,你怎么来了?昨天应该很累吧,怎么不在院子里好好休息。”魏老爷子现在看自己这个获得了传承的孙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在场的人应当也是知晓了,对他的态度从过去的亲密变得带着些恭敬敬畏。
魏琛不喜欢这些,他觉得一家人就是要和和美美,少些隔阂。
“爷爷,昨天的事吧,就只是祖宗托个梦告诉我,让我保护好魏家,再没有别的了,能有什么累的?”
魏老爷子一听便喜笑颜开,堂屋里的气氛都松了一大截。
“就是今天我本来想在这西里亚转转,想叫阿梁陪着我,结果刚刚才知道,明子带阿梁出去了,听说是找什么乐子。”
“找乐子?”
姑姑一下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昨天刚让他不要乱跑。”
“没关系,姑姑,您手上应该有明子的定位,你告诉我位置,我去带他回来就好了。”
“好,带些人去吧,西里亚还是有点乱的。”
*
魏琛站在西里亚最大的合法赌场,往里面走的时候,无一人阻拦。
正疑惑,他看见每一个安保人员或服务人员的脖颈左侧,有一块纹身,是一株闭合的花,栩栩如生如代绽放。
可是魏琛竟然认不出,这是一朵什么花。
直到他路过一面玻璃,无意瞥一眼,看见了自己衣服上,左胸口有一株盛开的变种曼陀罗。
魏大少爷“呸”了一声,骂道:“真够中二。”
和写顾梁那本书的作者一样中二,简直二到不行。
虽然曼陀罗花是世界上最毒的花,但这个花的名字着实已经被那些声称自己黑化了的低龄孩子,当成代名词玩坏了。
在他的原世界,曼陀罗花可以说是叛逆期的孩子们,最喜欢的代表之一。
“我猜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下毒圣手。”
2002:“魏琛先生,这个剧情还没有走到。”
魏琛挑眉,“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有个内心独白,我总感觉我的爷爷还有事瞒着我?那么请你们要做有声小说的时候,记得给这句台词放一个专属BGM。”
2002:“你的世界正在能量化,快要变成真实存在的,所以你无须担心自己的故事会被做成那些东西。”
魏琛噗嗤笑了出来,“2002,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张爱漏东西的小能嘴。”
2002:“……魏琛先生,我的嘴只有我的老婆才可以喜欢。”
“OK,是我说错了话。”
*
赌场内竟然出乎意料的不吵闹,大厅辉煌灯光璀璨,里面的人穿着礼服行走与其中,像是参加晚宴,即使输了,也没有过多表情。
直到他看见有一个人输光所有筹码,还没来得及哭就昏倒在地,被人拖了出去,差不多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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