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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没事儿,明儿咱们就去找你娘啊,乖,去睡觉。”
    任母心疼地抱了抱他,又轻轻把他往肖云行那边推了推。
    最后大宝还是跟着进了房间。
    “刚才那位莫捕头让我们明儿去县衙人人,还说三娘已经在县衙了。”
    任父低声说道。
    “三娘怎么会在县衙?”
    “不是关在县衙,是在那边暂时住下,这案子结束后,她就能走了。”
    也是为了保护她。
    闻言肖家人放心了不少。
    “他居然想害大宝小宝,”任从双手紧握成拳,“真是个畜生!”
    肖乐看了看天色,转头劝任父他们再睡一会儿,不然明天去县衙也没精神,可他们哪里睡得着,到最后也没睡,而是和肖父夫妇说话说到了天亮。
    肖云月等人做好早饭后,留着他们吃饭早饭,任从借了牛车一行人要去县衙。
    “云月。”
    肖乐唤了一声。
    肖云月拿着一包早上做好的干粮递给任从,“中午饿了吃。”
    任从接过干粮,冲肖家人挥了挥手,便驾着牛车离开了。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肖大嫂叹道。
    任家人当天傍晚又回来了,肖家已经做好饭菜,热情地让他们就在这边吃,“都这么晚了,懒得回去弄,大宝小宝也饿了呢,咿,孩子们呢?”
    肖母他们身后看,还真没看见大宝和小宝。
    任母露出一抹略带轻松的笑,“在县衙看见三娘后,就不愿意走了,莫捕头说孩子留在县衙也安全。”
    “幸好我们把孩子放在了县衙,”任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们要走的时候,杨家人过来要孩子,那架势,好似我们不把大宝小宝交给他们,就要和我们干架一般。”
    任父在一旁也叹了口气。
    肖二嫂听出不对劲儿,见三人脸上都带有倦色,便赶紧让人先进屋,肖云兰又打了热水过来,给他们擦手洗脸。
    肖母也冲了三碗糖水过来,让他们甜甜嘴。
    这举止让任母三人都有些眼红,任从这个还没接受过毒打的少年说起他们去县衙的事儿。
    “莫捕头先带着我们去见了王师爷,他先让我们把发现杨通财不对劲时的时候一一说起,我们没有隐瞒,全说了后,王师爷又问了些问题,接着我们就去见了三娘,下午一直在县衙,一直到出县衙的时候,才遇上杨家人。”
    “这么说,你们还要去县衙?”
    肖大嫂好奇道。
    “是,”任从点头,“我们这个案子和城外那件命案扯在一起了,王师爷说怎么着也要十天左右才能完全结案。”
    让他们放下心的是,那假的杨通财已经进了死牢,判死刑是早晚的事儿。
    “如我三姐所想,杨家人果然是比她先发现那不是姐夫的,也正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儿子,所以他们居然想要这个假的代替姐夫活下去!”
    说这话时,任家人的脸都十分不好看,这折辱的是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外孙!
    “可在官府面前,他们装模作样一脸无辜,一直听到那人半夜来抓大宝和小宝,这才露出了端疑,被王师爷和莫捕头再三逼问之下,说了实话。”
    想到莫捕头拔刀的样子,任从一阵冷寒,“可他们居然还有脸让我们交出大宝和小宝,真是恬不知耻!”
    “这杨家人在想什么呢?”
    “是啊,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对兄弟是怎么遇上的?又怎么会发生命案呢?”
    更让人疑惑的是,凶手还回了杨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代替原主生活着。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王师爷说还需要整理案宗,后日我们还要去县衙。”
    任从说道。
    “只要人在大牢,那就是好消息,”肖乐轻声说道,“婶子,叔,三娘以后的生活,你们是怎么想的?”
    这也是任家愁的事儿。
    “那杨家人不是东西,我们自然不想让三娘继续在那边过日子,王师爷说我们可以求县老爷一个恩典,让他们母子回家过日子,可是……”
    任父看向任从,“可是任从还没成亲,三娘他们回来,到时候肯定很多流言蜚语……”
    “我不在乎,”任从冷着脸道,“我只希望三姐和大宝他们能好生过日子。”
    “你以为我们不心疼你三姐他们?”任母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可你要是因为这件事打一辈子的光棍,我和你爹怎么放心?你三姐又怎么会安心?”
    肖乐静静地听着,也明白这个时代人的思想是不容易转变的,就如任父他们所说,任三娘不管是因为什么带着孩子回娘家,都会让人胡说八道,有这些流言在,任从还真可能娶不了娘子。
    “那就分家,让杨家把姐夫他们一家分出来,在镇上另寻住处,二嫂娘家离镇子不远,也有个照应。”
    任家人双眼一亮,肖二嫂更是点头,“这法子好!不受那杨家人的气,还能自立门户!我哥哥堂兄都多,还真能照看几分。”
    接着他们就讨论起分家事儿,肖乐起身回房继续练大字。
    等吃了晚饭后,任家人回去了,肖乐又抓着几个小的识字背书。
    杨通财这个案子一直到那人被抓的第八天,才开庭。
    肖乐和肖大哥还有肖二哥都去了县衙,他们站在门外,看着堂上一身狼狈跪在中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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