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大绑,双腿打开。姿势羞耻不已!已经开拓的地方塞着一个硕大的玉柱。
和尚迷药过去了,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后边羞耻的地方还被人塞着可怕的东西。当时惊慌恐惧,什么话都说不圆,霍瑱看着这般花容月貌的和尚满脸恐慌。
登时大笑起来。
“好一个尤物!佛祖说舍身伺魔,不知道小师傅愿不愿意下地狱来度度我啊?”
说罢,沾满油脂的玉柱被他缓缓推送起来。
和尚慌乱:“你、你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我是和尚啊!是和尚啊……啊啊……”霍瑱管他是不是和尚了,见着他这般花容失色别有一番味道。
下边硬的疼。
顿时也不忍了,把和尚干的死去活来。到松了绑,和尚已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武功被封,打不过!没被封,那也打不过。
想死,佛法里可不许啊!
日子本该这么一日日过去,直到霍瑱腻了他,要么杀他,要么放他。
可是霍瑱好死不死突然有一日练功走火入魔,简直天赐和尚逃跑良机,只是和尚心性何等单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法可不是说说而已。
何况这人除了每日逼迫他做些腌臜事以外,并没有迫害他别的。若是因此就见死不救……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了。傻乎乎的和尚把自己刚正十足的真气输给他,化解了他此刻走火入魔的伤害。
不说霍瑱走火入魔到底会死还是会伤,但是如果没死,和尚逃了,等到日后,见到了,怕是一掌打死!了事!
然而,和尚却没有逃,反而救了他。见多尔虞我诈你死我活,人情淡漠的霍瑱第一次对小和尚上了心。爱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觉得小和尚千般万般好。
树下掉窝的小雏鸟,被他安抚着抱回来养。
当时他问:“把它送回去不就好了?”
和尚答他:“我摸了它,它沾染了人的气息,会被兄弟姐妹排斥,被父母舍弃。若是放它回去,它会被饿死的。”
霍瑱从来不知道这一茬,他看着和尚,眼里闪过一丝霸道:如果你身上全部是我的痕迹,那么……你是不是也会被所有正派人士排斥?你是不是就能和我永远在一起了……
和尚每日依旧念经,依旧不食荤腥。
霍瑱三五日要他一次,其余都随了他。他不知道和尚心生绝望,他迫色戒,以前若是被迫,当真情有可原。现如今,食髓知味……他反抗都反抗的无力起来!
所以每次恩爱之后,他都格外自责。
终于有一日,天下正派联合攻打魔教,少林寺是其中最为强势的中坚力量。霍瑱无暇顾及他,和尚趁机就逃了。这一次攻打魔教,互有损伤。但是到底还是没有打赢魔教。
霍瑱血染黑袍,周身凛冽。回到房间却发现没有和尚的踪影,心中大怒!
我待你千般万般好,你便这般冷漠绝情离我而去!
瞬间动怒,发号施令下去:“让少林寺把人交出来,不然我血洗少林!”
少林寺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派长老简直清心不再,雷霆大怒。喝问小和尚:“你自己说!你被魔教扣押的时日里做了什么?魔头为什么单单要我少林交出你?”
和尚本就内心悲恸,因着自己破戒心生无边苦海。被执法堂长老如此喝问,登时就跪地痛哭,只念道:“弟子该死,弟子脏了佛门圣地!被、被、被……”他后边话竟然颤抖不已,说不出口!实在羞耻。
头重重磕在地上。
“弟子在魔教,不隔三两日便与魔头欢爱一场……弟子、弟子……起初!起初……不愿……后来、后来……”说到这里他悲恸哭出来:“后来,弟子堕落色yu,辱我佛门,罪该万死。”
一众和尚听了,心中感觉肮脏恶心不堪,又觉得和尚可怜,觉得魔头欺人太甚。
执法长老深深吸上一口气,道上:“阿弥陀佛!”他看着跪在地上哀泣的小和尚说到:“你触犯戒律,当受刑法,可有不服?”
和尚磕头:“弟子……无有不服……”
执法长老和一众长老相互对看,都知道此事轻重。若是小和尚还活着,魔头将这事儿大肆宣传,到时候少林寺恐怕再无脸面!
所以他们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点点头,齐齐呼起佛号:“阿弥陀佛……”
这一个眼神交流,却是要小和尚身死魂消,让魔头无法对号传播流言,祸害少林寺名声。
小和尚还以为自己只是会被打一顿,伤筋动骨!
可是!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要把自己活活杖死!
霍瑱来的时候,小和尚已经被打的快要咽气,腰下筋骨尽断,臀部血肉模糊。当真是剁出来的饺子馅一样……霍瑱当时一气之下呕血入魔,杀了少林寺上百僧人,夺了小和尚奔赴天山雪顶寻找救命神药肉灵芝。
天山之遥之高之险,只教穹顶苍鹰铩羽而归,不敢飞掠。
霍瑱用自己真气护他,吊着他一口气。千辛万苦跋涉天山雪顶找到了肉灵芝……小和尚总算在霍瑱耗干净自己真气后,服用肉灵芝活了过来。
肉灵芝乃天下圣药,生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服用后增加两甲子功力!
一甲子六十年!
这一算就是一百二十年的内力……简直天下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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