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我对殿下可是日思夜想,殿下可也想过在下吗?”
秦雪川此刻偏过头去:“皇帝未传世子召回凤都,世子擅自回来难道不怕皇帝怪罪吗?”
“殿下这样说是在担心在下吗?”萧誉一边说着一边去解他厚重的礼服。
秦雪川按下了他的手:“你太大胆了。”
“我还会更大胆的,殿下要不要试试?殿下……我们三年不见了,在下半夜前接到回凤都述职的圣旨。我知道殿下要祭祀凤神,所以日夜兼程,归心似箭只为一看殿下这绝世无双的容貌。”
秦雪川听到他这话之后便愣住了,他忽然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只是在乎本宫的脸?”
“不是……是全部。”萧誉说着就把秦雪川横抱了起来。
秦雪川蓦地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挣扎着:“你干什么,快放本宫下来!”
萧誉此刻小声在秦雪川耳边道:“殿下轻点,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么殿下与臣的清白就不保了。”
秦雪川此刻翻了一个白眼,他看这个人也不怎么在乎自己的清白。
“我就知道殿下一定会来找我的,所以我一直跟在殿下身边呢,趁着这里没人才能跟殿下叙叙旧。在下对殿下是一片赤忱,为何殿下总是不把我放在心上呢?”
秦雪川看着他,随后伸出手来轻轻拍着他的脸:“让本宫把你放在心上,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啊。”
“难道在下的一条命换不了殿下的一颗真心吗?”
秦雪川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他仿佛呆了许久,随后回过神来看向他:“那你要什么?”
萧誉没想到秦雪川会这样回答他,他此刻也呆住,他抱住了秦雪川往前走了几步。秦雪川此刻将头埋在他的肩头,然后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那一下咬得十分狠,都已经见了血。
可是尽管如此,萧誉还是不肯放手,走了一段路后,他很快就要把秦雪川带到出宫的偏门那边了。此时,他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秦雪川的身上。
那些皇城的守兵见到这种情形自然是不敢多看的,于是萧誉就顺理成章的把秦雪川带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世子就这样把本宫带回去,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
萧誉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这样问,于是便笑着说道:“那殿下要不要猜猜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秦雪川听到他这样说后蓦地瞪大了双眼,他伸出手来去摸自己的手令,而这时他却发现腰间挂着的手令不见了。那是一块用金雕琢而成的手令,也可以当成腰佩挂在衣带上。
“你……”
萧誉这时一只手轻轻捂住了秦雪川的嘴:“殿下莫要动气,我的人已经拿着殿下的手令去找那些宫人去了,你家的那名宫女办事很伶俐,不久就会把这件事摆平,所以殿下就随在下去在下的府中住一宿吧。”
说完,他抚摸着秦雪川脖颈上那颗针尖般的红痣:“毕竟,在下已经忍了三年,实在忍不住了。”
秦雪川听到他这番话之后睁大了双眼,他忽然捂住了心口,额上直冒冷汗,摆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萧誉见状忽然有些慌张地扶住他:“殿下……”
毕竟,他不是头一次见秦雪川发病了,即使秦雪川体内的蛊虫早已经引出来了,管瑄说他的五脏六腑已经受损,还需要好一段时日才能调养回来。
秦雪川这时用余光扫了他一眼,随后抓住了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萧誉顿时紧锁起眉头,他抿着唇没有闪躲:“怎么?殿下这会儿改了性子,想要咬人了?”
秦雪川见他不中计,于是想要跳下马车逃走,而就在这时萧誉一下抓住了他的外袍,并对面前驭马的马夫道:“快回府!”
“是!”
话音刚落,马夫就挥舞着马鞭驾着马车往前在走了。
而在马车里,秦雪川一下被萧誉拽了回来,他的外袍被萧誉狠狠扯了下来,随后萧誉把他按在底下:“要是殿下不想我现在就对你做些什么的话,殿下最好乖一些,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秦雪川此刻脸上泛着绯红色的光晕,他偏过头去:“被你这个疯子缠上,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
他话未说完,萧誉就抢在他前面说道:“是八辈子的福气。”
这马车内里十分宽敞,但秦雪川此刻被他制住动弹不得。而且他的力气甚大,秦雪川自知硬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也便安静了下来。
萧誉见状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并未做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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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木轮“轱辘轱辘”的声音在长道上响了起来。
过了片刻,秦雪川忽然抬眸看着他:“你都已经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萧誉这时将头埋在他的脖间轻声道:“因为殿下你啊,我得了相思病,没有你我要治不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去摸秦雪川的手,最后他捉住了秦雪川的右手,然后指着他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殿下一直把它戴着吗?看来,殿下心里一直有我。”
秦雪川听到他这样说后又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最擅长的就是自己的演技,可是这时他越来越不会隐藏自己的表情了。
“不……不是,你想多了,本宫只是不想失信于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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