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几个同学可不敢跟着跑上去,只能远远看着。早在滕凇少爷携小盛先生现身那晚,全校都知道盛景是小盛先生的弟弟了,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曾讽刺奚落过盛景,那天晚上个个吓得心惊胆战,周一开学就齐刷刷跟盛景道歉,可谓盛况空前。
这几个同学也是最近才和盛景关系近起来的,不过他们以前就没欺负过盛景,小组作业的时候也说过几句话,所以盛景不理会以前嘲弄过他的同学,倒是还愿意跟他们玩。
但玩归玩,他们可不敢往滕凇少爷身边凑。
晚上都通过直播看到储墨的脸崩了,此时难得能近距离看到滕凇,周围人都不由得悄悄打量滕凇,甚至拿出手机偷拍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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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隔着照片看都能察觉他和储墨的不同之处,现在看到真人,更是直接把储墨比进了泥里。储墨整得再像,也整不出滕凇一举一动间不露声色的威慑,更整不出那双温柔双眸的宁静多情,他握着小盛先生的手站在夜风中,唇边抿着一丝温和笑意低头听盛景说话,肤腻如鹅脂,身形若松竹,像是出自虚空的一幅画。
哪怕有心拿储墨和他比较,看了一会,心里也全然把储墨给忘得一干二净。
“哥!哥!你们是不是刚从婚礼上回来?滕凇真的跟直播里一样脸化了吗?”盛景兴奋地跟他们叽叽喳喳。
秦淼去拧他的耳朵,“你上晚自习还玩手机看直播?”
盛景被他拧得歪着脑袋,哇哇乱叫:“今天晚上全校都炸了,闹哄哄一片,我哪里学得进去啊,我就是随便看了几眼而已。”
储墨影响力那么大,炸一所学校确实是意料之中,秦淼就不跟他计较了。
保镖从后车走过来给他们拉开车门,滕凇松开秦淼的手转而去揽着他的后腰,轻笑道:“先上车回家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盛景也和滕凇混熟了,尤其滕凇还是十分温柔的心性,他早就在滕凇面前没有任何局促拘束了。上了车把书包一撂,又扒在座椅转头对两人兴奋地问东问西。
秦淼看盛景越来越活泼,还敢缠着滕凇八卦,心里也挺高兴的,这孩子的确被照顾得很好,近来那双常年做家务的手都嫩了不少,他也算不辜负原主所托,借他身体一用也不算欠人家情。
滕凇把盛景叽叽喳喳丢出的问题都一一答了,盛景还唏嘘不,皱着眉道:“凇哥,储墨照着你整容,还去当明星,你不生气吗?这不算侵犯你的肖像权吗?”
“我不在乎。”只拿储墨复刻他模样的事来说的话,滕凇还真不怎么在意。
闻言,兄弟俩都倏地瞪起眼,异口同声道:“你怎么能不在乎呢!你那么好看!”
滕凇失笑,忍不住在秦淼脑袋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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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道:“现在储墨出这种事,那封缘的公司也差不多完了吧?”
“封氏娱乐树大根深,虽然储墨是台柱子,这次会大伤元气,但只要处理得当,不至于完了。”滕凇说。
秦淼一下有点不高兴了,“那我费半天劲在婚礼上给他捅出来,有什么用?”
盛景看他哥的眼神顿时惊了,今晚这一出是他哥搞出来的?!
滕凇笑道:“要整垮一家娱乐公司,其实很简单,只要让市场看衰它就行了。你不想让封氏撑过这次洪流,那我就不会让它撑过去。”
秦淼定定看着他,这才眉笑颜开起来。
说起来,其实封氏还是滕凇父亲封旻的遗产,只是在封旻和滕音死后,滕凇患上严重的“心脏病”,滕老又厌恶封旻,便用封旻的遗产把封缘打发了,免得日后这养子纠缠起来。
现在封氏娱乐又经了封缘这一手,滕凇自然没有任何兴趣接手公司,光是封缘和长得同他一样的储墨结婚就够他膈应的了。
储墨的事短短一夜之间便全球皆知,连完全不追星不关注娱乐新闻的老年上班族都能说个几句出来,国内外几乎所有网站平台都在热议这件事。毕竟在婚礼上直播毁容,打脸曾经自己的纯天然言论,储墨可是古往今来头一份。
甚至连曾经粉过他的人,都开始受身边朋友的嘲笑。
最大的几个粉丝后援会集体关站,大粉集体销号,粉丝集体脱粉,曾经在网络上横行霸道的储墨粉丝,现在一个个销声匿迹,遍寻不见,不少人还骂都不敢骂太狠,生怕被人发现曾经粉过储墨。
封氏娱乐的股价也因为这场婚礼一路狂跌,现在粉丝又反对至此,储墨那些等待上映的大制作影视剧,全砸在了手里。最要命的是,这些电影电视剧的制作方是封氏娱乐,最大的投资方也是封氏娱乐,再加上储墨方方面面需要赔付的违约金,粗算下来十个亿打不住,而这一夜间封氏娱乐市值蒸发的又何止十个亿!
封缘焦头烂额,一大早在会议上就被一叠声的退股砸了一脸,储墨被带往何处他还没搞明白,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一夜没睡,他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就又被告知旗下艺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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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某歌王有炼铜癖,某视帝片场暴打助理,某影后吸.毒等等等,名单摞起来有半米长,罪名一个比一个严重,还证据确凿,媒体甚至还用“封氏娱乐跟警方批发银镯子”等讽刺标题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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