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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了半年的白月光是反派(穿书)》作者:干草莓【完结+番外】
    文案:
    二世祖(老)流氓受x斯文败类攻
    一觉醒来崔泽穿成一本狗血豪门小说的蠢毒炮灰。
    原主迷恋主角攻,为了主角攻害死自己的亲生父母,家破人亡。
    又因为嫉妒主角受不惜下药把主角受送到了反派床上。
    后来原主被反派送进监狱,惨死狱中。
    崔泽穿过来时原主正在给主角受下药,想让主角受和反派完成春风一度的成就。
    然后他和反派“春风一度”了。
    2.
    崔泽上辈子是个工作狂,二十几年没谈过恋爱,穿书后一睁眼就遇到个看哪哪都顺眼的小帅哥。
    崔泽想什么主角攻受什么反派炮灰,都给爷爬,老子要追妻!
    后来他追到了姜桓,才知道姜桓就是那个让原主惨死狱中的反派。
    他还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崔泽, 到底谁是“妻”。
    食用须知:
    1.受穿书,攻重生。受色令智昏先追攻,并且觉得自己是个攻。
    2.年下,受28岁老流氓,攻清纯男大学生(划掉)
    3.攻衣冠禽兽、扮猪吃老虎的斯文败类。
    4.甜爽超标,1v1,he。
    立意: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内容标签:强强,豪门世家,甜文,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崔泽,姜桓(huan)二声|配角:互换身体后我和死对头每天都在崩人设[互穿]|其它:
    一句话简介:听说你是反派!你还是攻!
    第一章 下次见
    今年北城的冬天来得挺早。
    十一月时就已经有了要下雪的征兆。寒风裹挟着树叶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一名长相乖巧的男生起身,对坐在对面的男人弯了弯腰,匆匆朝卫生间跑去。
    而那个坐在他对面、刚才还一脸高傲的男人,在他背影消失的一瞬,从兜里摸出一颗小小的药丸,装似不经意的就要往对面那个水杯里扔。
    “先生。”
    崔泽一睁开眼,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他脑子还有些乱,下意识的收了收手,指尖微松,手上那片药悄无声息的掉进他面前那杯红酒里。
    白色的药片入水即化,甚至没在酒杯里多起一个气泡。
    这个细节没能引起崔泽的注意,因为他现在还觉得眼前都是那些等着他处理的文件。崔泽晃了晃脑袋,听到那个声音又喊了一声:“先生。”
    崔泽才被人喊回了一些神志,他垂着眼,目光落在那只握着他手腕的手上。
    那是一只白的有些过分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根手指的指甲都修剪的十分干净,崔泽从这双手看出了它主人一丝不苟的性格。
    他的袖口往上折了一圈,露出同样漂亮的手腕。崔泽一眼就看见他手腕桡骨上有一个黑色的莲花似的图案,硬币大小,应该是刺青。
    崔泽心想,是个闷骚。
    他掀起眼皮,看向这只手的主人,这一看,他就觉得心猛跳了一下。
    这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长眉下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抿起,表情疏离而冷漠。
    崔泽活了二十几年,见过无数好看的人,但不论男女,都没有一个能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周围环境很安静,安静的崔泽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那个男人见崔泽回神,冷声说了一句:“请自重。”
    崔泽动了动手腕,在那个好看的男人放开他手腕后,略有些挑衅的朝对面的男人挑了挑眉:“我要是不呢?”
    崔泽自认为自己也是个洁身自好的社会主义好公民,他本来不必用这种挑衅的语气跟人说话,但不知道是不是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崔泽不爽,他本着“我不爽大家都别爽”的原则非常不屑的斜撇了男人一眼,语气傲慢又轻佻。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右上角的监控,他这个动作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崔泽却并没有反应过来。如果是平时,他这个动作一定会被崔泽注意到,但现在崔泽脑子还不是很清醒,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个地方。崔泽直觉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里,在起身的那一刻,他看见对面那个漂亮的男人挑了一下唇,毫不掩饰的讥笑。
    鬼使神差的,崔泽被他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讥讽挑衅到了。
    他没有起身,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请敲了两下,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崔泽混迹商场多年,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向他示好想要借他上位的、或者时时刻刻想搞/死他的对手。这些喜恶都牵扯着利益,在利益面前死对头可以和你同仇敌忾,至亲好友也会对你拔刀相向,但从没有人会向面前这个男人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对他毫不掩饰的恶意,而崔泽以为这种恶意来的莫名其妙,毕竟他们可能才第一次见面。
    “崔泽。”虽然是崔泽先开口做的自我介绍,他却并没有起身,翘着腿抬头看着对面的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男人没有回话,崔泽也不甚在意,他正要起身告辞时,对面的男人开了口,他说:“久仰大名。”
    男人的表情认真又冷漠,崔泽居然认真思考起来这句话是客套还是他真的听说过自己,毕竟看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也就二十来岁,说不定是他某个死对头的儿子,这样也就能解释他对自己的恶意为什么这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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