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萧子墨对他竖了一只大拇指,太厉害了,这么酸,竟然吃的下去。
接着,他又把手里那支递给了虎视眈眈的伍白。
伍白满意地接纳了。
自从这次之后,伍白发现自己好像喜欢的美食又多了一样,他每天都要吩咐晚风给他买几支回来。
……
“咚咚咚——”一阵鼓声响彻在整个县衙。
萧子墨赶紧来到县衙大堂,此时衙役已经把击鼓之人都给带进来。
没错,这击鼓的人并不止一个。
他们见到萧子墨在案后坐下,赶紧下跪道:“拜见大人。”
“你们是为何击鼓呀?”萧子墨问道。
“大人,我等都是来伸冤的,想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其中一个人向前跪了半步,磕头说道。
“你们姓氏名谁,还有状告何人,细细说来。”萧子墨吩咐道。
“大人,我是刘家村的王武,他是张家村的李前,还有他们是……我们这次来是想要状告谭天宇。”
听闻他们说的人,萧子墨一愣,接着问道:“你们状告他何事?”
“大人,小民要状告他侵占我家良田!”
“大人,我要告他强买强卖我家铺子!”
“还有我,我要告他为了抢生意,下毒害人!”
“……还有我……”
对于他们说的这些,萧子墨全部让人给记录下来。
“来人,去把谭天宇给带来——”萧子墨扔出一支签子,吩咐道。
“是,大人。”几个衙役迅速奔着谭天宇家的宅子而去。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衙役跑来禀报:“大人,那谭天宇此刻人不在县城,属下问了他家下人,他们说他去徐山村下聘了,另外几个兄弟已经前往徐山村,属下是特意回来禀报大人您的。”
萧子墨沉思一会儿,说了句稍后再审,就先退堂。
那些来状告谭天宇的人也没办法,如今谭天宇不在县城,大人也无法审案,他们只能先暂时放弃,听候大人待审。
萧子墨来到后堂,伍白上前问道:“刚才是出了什么案子?”
“是有人想要状告谭天宇侵占良田铺子等等恶劣事情,数不胜数。”萧子墨神色凝重道。
“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谭天宇此刻不在县城,他去了徐山村下聘礼,一时半会儿没法把他带到堂上来审问。”萧子墨回道。
闻言,伍白眼睛转了转,说道:“那正好,咱们两个也去徐山村瞧瞧热闹?”
“我已经派了衙役前去拿他,我们就不去了吧!”萧子墨摇摇头。
“衙役肯定坐的是马车,咱们两个可以骑马,这样快一些,再加上那谭天宇带着那么多聘礼,肯定走的不快,说不定咱们两个还能比他先到徐山村呢!”伍白提议道。
见伍白一副兴致勃勃看好戏的模样,萧子墨无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好吧,这次就依你。”
萧子墨很快换下官服,两个人骑着一匹马,飞快的朝着徐山村而去,路上果然经过了赶着马车的衙役。
“刚才那两个人好像是县令与他夫郎?”一个衙役擦了擦眼,说道。
“你没有看错,就是他们。”
“他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架着马车的那位衙役嘴里回道:“不知道。”手下赶车的速度不知不觉也快了起来。
伍白他们来到徐山村的时机正好,谭天宇带着聘礼也才刚到石乐家,刚把聘礼抬进院子里放着。
不少村民围着石家,嘴里还说道:“这石乐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是啊,你看这些聘礼,一台接一台地往里面放,他家这小院子能装得下吗?”
“不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
“我听说这谭天宇是县城首富,家里的银子与值钱物件堆都堆不下,这会儿正好送到了石家腾地方。”
“天啊,这么多,那这聘礼算的上是天价了吧!”不少人感叹道。
人群里正讨论的开心,忽然有人看着后面惊呼道:“白哥儿!!”
如今伍白的名字在村里就没人不知道的,他们听见有人喊伍白的名字,都四处张望寻找着。
伍白与萧子墨两人刚从马上翻下来,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伍白朝着声源出望去,却是伍蕙兰。
伍蕙兰见到伍白看她,吓得赶紧把头转向另一边。
她旁边的伍家其他人同样如此,不敢看伍白一眼,生怕被对方盯上抓进大牢,然后杀头。
自从那次他们回到村子以后,可是做了好一段时间噩梦,最近才好了许多,没想到伍白竟然亲自来了徐山村。
见到伍白牵着萧子墨的手,村民们全都明白这是县令大人,赶紧下跪给他行礼。
萧子墨抬手让他们起来,然后带着伍白穿过人群,进到石家院子里面。
这时,屋子里面的谭天宇也发现了外面不对劲,他正准备走出来查看,就看到伍白夫夫俩走进院子。
见到他们,谭天宇先是一惊,然后就是笑脸迎上去:“见过县令大人,县令大人今日怎么来了徐山村?”
“我们是为了你来的。”萧子墨回道。
“为了我?”谭天宇不解。
“是啊,有人状告你欺压良民,侵占他们的田地,还有铺子等等,我们是来带你回去接受审问的。”萧子墨一边盯着谭天宇反应,一边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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