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兄弟俩违逆自己的想法,村长气的发颤,瘫坐在椅子上。
见到村长的两个儿子来领药种,石乐惊讶了一瞬,还是把他们名字登记上,示意他们过两天再来领药种。
“为啥要过两天才能领?”村长大儿子问道。
他有些担心石乐是不是已经没了药种,在拖延自己的时间。
“因为今天只是负责登记,过两天伍白发完了县城里的药种会来帮我一起发放村里的药种。”石乐如实回道。
得了准确消息,他们兄弟俩这才放心回去。
三年后,普昌县成了远近闻名玉髓的药材之乡,许多商人察觉到其中商机,纷纷来到普昌县,在这里购买大量药材,运往全国各地,使得以往居高不下的药材价格降低不少,许多没有钱,生病只能选择熬一熬的百姓都能够喝得起药。
还有不少地方见到普昌县因为种植药材,导致这里变得热闹繁荣,他们也纷纷派了人来到普昌县,想要学习这里的药材种植之术。
对于这种情况,萧子墨也没有拒绝,反而吩咐百姓们认真教他们学习种植方法。
没错,如今普昌县的老百姓就没有哪一个不会种植药材的,就连七岁小儿都能分辨出不少药材,那些成年人更是不用说,对于这些药材的名字,那是背的滚瓜烂熟。
这些药材的价格,生长时间大都不一样,百姓们有的人就喜欢种植那种珍贵值钱的药材,而有的人就喜欢种植时间短暂,一年能够收几茬儿的药材。
一开始还有百姓分辨不清楚这些药材的名字,容易混淆,但是渐渐地大家都记住了,还是那句话,熟能生巧,更何况这些药材关系到他们一家人一年的收成,他们不得不上心。
因为普昌县是最早开始种植药草的县城,更有药材之乡的名号,所以不少商人都觉得这里的药材更好一些,还是更愿意到这里来进货药材。
这天,伍白正在清点账目,就收到了石乐派人送来的请柬。
他打开一看,发现这居然是石乐的婚柬,上面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石乐的,另一个伍白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
于是他拿着婚柬找到萧子墨,问他:“这个于东是谁呀?”
萧子墨接过这婚柬一看,然后道:“你先等一下,我把那小子叫来问问。”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穿衙役服的人来到夫夫面前,萧子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举起手里的请柬道:“石乐要成亲了,这上面的于东是你吗?”
于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羞涩道:“是我。”
“什么!”伍白震惊!
他说呢,怎么觉得于东这个名字有点眼熟,原来竟然是这个人。
这几年伍白与石乐来往更加频繁,他担心石乐安全,每次石乐回家,他都是吩咐于东用马车送石乐回去,时间长了,不用他吩咐,于东也会送石乐回去,他还当于东是个懂事的,结果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把石乐哄骗到手了。
于东见伍白脸色不好,飞快地说了一句:“到时候还请大人与正君记得来喝喜酒啊。”就急忙溜走了。
伍白气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萧子墨安慰道:“于东这小子也没有那么差劲,看起来还是挺机灵的。”
“我不是在生气这个。”伍白顿住脚步,回道。
“那你是在生气什么?”萧子墨不解。
“我是在懊恼,之前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他们俩的猫腻!”伍白摊手,愤愤道。
“好了好了,石乐的婚礼不是在半个月后吗?等到时候你去问问他就好了呀!”萧子墨笑着说道。
“不行,我明天就要去徐山村。”伍白握拳道。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一点啊,注意安全。”萧子墨安抚道。
翌日,伍白果然等不及石乐婚礼那天,吃过早饭以后就坐上马车去了石乐家。
石乐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的伍白,见他脸上表情,瞬间明白,赶紧把他请进来。
“白哥儿,对不起啦,我不该瞒着你的。”石乐哄道。
“嗯哼?”伍白示意他赶紧老实交代。
“好吧,其实我和于东也没有瞒着你太长时间,就一个月而已,上个月他送我回家的时候,在半路上,不知道是谁搬了一块大石头挡在路中央,于东没来得及反应,马车就撞上去翻了,当时我从马车里滚落出来,差点脸着地,是于东一下子护住了我,我才没有受伤,反而是他自己背上出了好多血。”石乐讲述道。
伍白恍然大悟道:“难怪你那段时间都不怎么来找我,我还以为是你太忙了,担心打扰你,我也没有来找你。”
“是我的错,那段时间于东受伤,我每天忙着照顾他,都忘记给你写信给你说一声。”石乐愧疚道。
“我也有错,你不来找我,我应该让人打听一下的。”伍白也挺自责的。
两个人讲清楚了误会,很快就把这件事揭过,聊起了其他。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时间转瞬来到大婚当天,伍白守在石乐房门前,要于东保证以后都会对石乐好,才肯放他进门。
于东傻笑道:“放心,我一定会对他好,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他的。”
有陪着于东一起来娶亲的衙役打趣道:“你这条命可不值钱,重新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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