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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秋,这是怎么回事?”伍老太太开口问道。
“娘,能让我先一个人静静吗?”伍迎秋有些无力道。
见她这副模样,伍老太太只好把话先吞下去,与伍老太爷一起离开了伍迎秋的院子,但是他们离开时喊上了伍白与杜玉娘。
“玉娘,你给我们说说,这迎秋与文彦到底发生了何事?”伍老太太问道。
杜玉娘不敢对他们有所隐瞒,便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伍白也在一旁不时的补充一二。
听她说完,老太太开口道:“这么说,林文彦与他的那个姘头还有表侄儿被判了死刑?”
“是的老夫人。”杜玉娘回道。
老太爷一掌拍向桌面,道:“真是便宜他了!”
老太太开口埋怨道:“我当初就觉得这人不行,是你非说他还不错,还答应对方的入赘。”
“那我也是看走眼了,这么多年他表现挺好的,一点端倪也没让我察觉,不然我铁定打断他的狗腿!”老太爷回答道。
“行了,你就会耍嘴皮子,我看迎秋这次受的打击挺深,这段时间,你替她打理一下铺子,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老太太嘱咐道。
“我知道了。”老太爷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伍迎秋像往常一样,起床吃过早膳以后就准备出门查看铺子,但是被老太太给拦住了。
“迎秋啊,你爹已经去铺子了,要不你今日就在家里休息一下?”老太太满脸担忧道。
伍迎秋笑道:“娘,我没事,你放心吧,为那样的人难过一点儿也不值得,这些我都懂的,爹的年纪大了,我还是去叫他回来吧。”
发现女儿还笑得出来,老太太更担心了:“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还有你们和白哥儿呢,这日子总要往前看,我想了一夜,已经想通了。”伍迎秋淡然道。
“你想了一夜?我说你眼下怎么那么黑,不行,你今天必须在家好好休息。”老太太正色道。
最后伍迎秋没有拗得过老太太,在家里休息一天,第二天才被允许出门。
伍白也很担心对方,他与萧子墨向孟老说明情况,请了假,两个人悄悄跟了伍迎秋几天,特别担心对方会做傻事,虽然伍迎秋在这件事看起来很果断的样子。
几天后,伍迎秋站在了他们两个人面前。
“你们两个不去孟府,跟着我做甚么?”伍迎秋开口问道。
见他们低头不说话,伍迎秋把他们请到铺子里,进了铺子后院。
伍白这才开口道:“我们担心你,所以才会跟着你。”
伍迎秋沉默一瞬,开口问道:“白哥儿,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你爹与庄兰梦那个女人的事情?”
伍白:“……”惊!
“那就是知道了。”伍迎秋点点头,接着道:“他们应该以为你是他们的孩子,林文彦带你去过那所小院儿,也难怪你会知道,你从小就聪明伶俐,不可能没有发现端倪。”
“也是我傻,现在想来,你明明提醒过我许多次的,但是我都没有提起一丝警觉。”
“林文彦那天根本没有收到信件,也没有急着出城吧!你是为了引我去发现真相才那么说的。”
“还有县令大人应该是你叫人喊来的吧。”
“不对,县令大人应该是子墨喊来的吧!”伍迎秋说完这句话就看向萧子墨。
萧子墨面上一惊,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猜到了,他明明记得叮嘱过县令不准把他透露出来的。
“呵,还真是你。”伍迎秋一锤定音道。
“伍姨,其实我们也是不想你再继续受到人蒙骗下去了。”萧子墨老实回答道。
“哈哈……别紧张,我并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伍迎秋笑道:“相反,我觉得很欣慰,白哥儿才八岁就这么聪明,这说明我伍家后继有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伍白紧张地看向她,问道:“娘,您真的不生气,毕竟我瞒了你那么久?”
伍迎秋叹息一声,蹲下,抱住伍白的小身子,柔声道:“你是娘的孩子,且心还是向着我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伍白感动地抱住她的脖子,有些哽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经过这次谈话,伍白确定了伍迎秋不会做傻事,他也放心地与萧子墨开始恢复去孟府听孟老讲课。
这天,伍白回到家,却发现了吴玥,他感到很惊讶,就问了伍迎秋。
伍迎秋回答道:“林文彦与庄兰梦被判了死刑,玥哥儿被送到林家,没想到他在林家受到欺负就寻着路去了玉娘家,玉娘看他可怜就想留下他,但是她丈夫有些反对,玥哥儿毕竟是玉娘亲手养大的,她不忍心让这个孩子回到林家受人欺凌,就求了我,问我能不能收留玥哥儿在府上做个下人。”
“那娘——您是同意了?”伍白问道。
“嗯,玥哥儿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且他这些年看着也乖巧懂事,至于当年那件事发生时他才是个婴儿,上一辈的事情就不用牵连到他身上了。”伍迎秋解释道。
“好,娘说的没错。”伍白点头道。
伍迎秋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伍白,说道:“这是子墨他父亲谴人送来的信件,你拿去交给他。”
伍白接过信件,道:“那我现在就去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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