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非常高兴,控制不住想要笑, 哈哈……”萧子墨朗声道。
伍白看着他大笑, 本来自己是不想笑的,但是不知怎地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也跟着大笑起来。
过往的行人看到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傻笑, 都不自觉远离了他们, 还有几个好心的人去请来了巡街的城卫。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城卫问道。
笑声嘎然而止,萧子墨看向城卫, 说道:“我们就是遇到了一件开心的事情才笑了起来,这个应该不需要接受盘查吧?”
城卫很不高兴他们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继续问道:“老实交代你们俩的身份, 不然我抓你们下大牢。”
伍白指着城卫的身后, 惊讶道:“快看那是什么?”
城卫转头去看,却发现除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再次把头转回来, 却发现刚才那两个人不见了。
“真是晦气!”城卫啐了一口就离开了此地。
河边
伍白与萧子墨停下自己的脚步, 歇了口气,再次相视而笑。
“你快别笑了, 等会儿又把城卫引来了。”伍白伸手把大笑不止的萧子墨嘴巴捂住。
萧子墨把他的手扒拉下来牵在手心里,开口道:“好,我不笑了,那边有卖河灯的,我们过去看看?”
“老板,你这河灯怎么卖?”伍白问道。
摊主回道:“这个河灯二十文钱一盏,客官要来几盏?”
“给我们来两盏。”伍白递上四十文钱给摊主。
“这些河灯都是一个价,客官您可以自己挑选。”摊主说道。
两个人选择两盏一样的荷花灯,又问摊主借了纸笔,写下各自的愿望,放进河灯,随后把河灯放进护城河里,让它顺着河流飘走。
“白哥儿许的什么愿望啊?”萧子墨看着他问道。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伍白神秘一笑,没有说出自己的愿望。
随着夜色更深,萧子墨送了伍白回客栈,然后自己一个人回到闲王府。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床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就被罗云音给拦了下来,对方身边还跟着陈玉婷。
“子墨,你去哪儿?”罗云音问道。
“我出城去,有点事要办。”萧子墨回道。
“恐怕不是出城吧?你是去找昨晚那个小哥儿。”陈玉婷阴阳怪气道。
“子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去找白哥儿?”罗云音询问道。
萧子墨摇摇头,道:“母妃,我真的有急事要出城,等我回来再与你细说。”说完他就走出府门,坐上马车走了。
“舅母,你看表哥这着急的样子,肯定是去找那个小哥儿了。”陈玉婷挑拨道。
罗云音脸色一沉,道:“来人,备马车。”
清风客栈
伍白正在大堂享用早食,忽然眼前一暗,他抬头看去,发现是萧子墨母亲,赶紧笑着打招呼道:“伯母,你怎么来了?”
“只有你一个人?”罗云音眼神扫视了整个大堂,没有发现萧子墨的人影。
“不是,还有李叔他们呢。”伍白指了指周围的伍家商队人员。
“萧子墨呢?”陈玉婷跳出来问道。
“子墨?他今天没来这里呀。”伍白满是疑惑地看着她们。
陈玉婷满脸不信,道:“我们亲眼看到他出门,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伍白有些无语道:“子墨那么大个人,我藏他做甚么?”
“这还用说,你肯定是想要攀上闲王府的高枝,以此来摆脱你的商人身份。”陈玉婷一脸鄙视道。
“听你这意思是看不起商人?”伍白眼睛一眯看着她。
“商人逐利,满身铜臭,奸猾至极,且地位低贱,本郡主最是看不上眼。”陈玉婷满脸不屑道。
“我就是一个商人,郡主还是赶紧走吧,莫要让我这满身的铜臭沾染了你。”伍白伸手往门外一指。
“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本郡主就爱在这里待着,你管不着。”陈玉婷冷哼一声。
“这里的掌柜同样也是商人,所以这是商人开的客栈,郡主此刻倒是不避讳了?”伍白冷呵道。
陈玉婷傲然道:“这整个天下都是我皇爷爷的,所以我想站在哪里就站在哪里。”
伍白郑重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郡主的意思是你可以代表圣上喽?”
见陈玉婷准备点头,罗云音赶紧开口打断他们两人的谈话:“够了,玉婷,你给我先闭嘴。”
“舅母,你干嘛凶我?”陈玉婷委屈道。
罗云音瞪了陈玉婷一眼,道:“你的事我之后再与你说。”接着她看向伍白,厉声道:“白哥儿,原是我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哥儿,却不曾想到还有这般伶牙俐齿的时候。”
伍白丝毫不慌,淡定道:“我同样以为夫人是了解我的,作为商人,若是口齿不伶俐些,岂非被人生吞活剥了去。”
“罢了,是我不够了解你,我且问你,子墨真的没来找你?”罗云音问道。
“没有。”伍白摇头道。
“难道他真的是出城了?”罗云音念叨一句,随后就带着满脸愤懑的陈玉婷走了。
两个人刚坐上马车走远,接着又有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萧子墨从马车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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