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萧子墨到时候一定会去参加你们婚礼的。”伍白承诺道。
“你们人来就行,到时候可别准备太贵重的东西。”香婶含笑叮嘱道。
“都听香婶的。”伍白哄道。
一个月后,伍白与萧子墨相携去参加了香婶他们的婚礼,到场的还有伙食房的几位伙夫以及刘火夫在军营里熟识的将士。
他们都知道伍白与香婶关系好,对于他们二人的到来,这些人倒是没感到惊讶。
婚后,刘伙夫与香婶也恢复之前的生活,两个人都在伙食房做饭,每天同进同出,让不少人羡慕不已。
当然,另一对让人羡慕的夫夫就是伍白二人,他们也在军营里撒过不少糖。
五年后
“将军,京城来信。”一位士兵拿着信封走进萧子墨营帐。
萧子墨接过来,挥退士兵,打开信封,惊讶道:“这小子,能耐了啊!”
“发生了什么事?”伍白凑过来。
“你看。”萧子墨把信纸递给伍白。
“可以啊,甄和这小子,居然被陛下封为太子。”伍白赞叹道。
“陛下这些年沉迷长生不老之术,下旨召了不少和尚道士进宫给他炼丹,身体也是越发亏损,偏偏他自己却不自知。”萧子墨叹息道。
“好在他没有昏庸过头,朝堂之事大都交给甄和来处理,让甄和这小子办事能力得到锻炼。”伍白深吸一口气道。
“你说的也对,但不知道陛下是如何想的,明明他如今最宠爱的是文情,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会培养文情的儿子,可是他却没有选择这么做,不知是为何?”萧子墨有些疑惑道。
“帝心难测。”伍白一脸古怪道。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郁嘉临死前与景明越说过些什么,才会导致对方做出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
时间飞逝,转眼间又过去五年。
萧子墨收到京城传来的讣告,陛下驾崩,他当即带着伍白赶回京城。
等他们赶回京城,参加完先皇的葬礼,就见识到一场宫变,是由文情和他的孩子发动的,对方父亲不知什么带着西源城的军队潜伏进京,他们想要利用这支军队把文情的孩子推上地位。
甄和当时靠着手下的禁卫军苦苦支撑,还是萧子墨带着两万士兵赶到,拿下西源城的那支军队,助他脱困。
本来萧子墨是没想带着军队进京的,是伍白提醒他把士兵带上,先安顿在距离京城几里地外,他们也不确定这军队能否派上用场,只是帮甄和留条后路罢了。
果不其然,文情他们选择逼宫,哪怕当时甄和手里有先皇的传旨诏书,他们也不愿意臣服,毕竟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事后,文情母子都被甄和发配到皇陵守陵,而文情的家人则全部打入天牢,参与这场逼宫的臣子也被抄家。
甄和非常感动,他以为萧子墨这次会像以往说过那般不插手皇位之争,可对方还是选择出手帮他,这让他铭记于心。
在甄和登基以后,无数次有臣子弹劾萧子墨势力庞大,功高盖主,可最后这些臣子不是被贬就是回家种田,渐渐地朝中弹劾萧子墨的折子才逐渐消失。
参加完甄和的登基大典,伍白与萧子墨并没有在京城停留,他们带着两万士兵返回西南城。
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不过他们偶尔会收到甄和送来的信,里面总是充满了各种幼稚的抱怨。
比如某位大臣非要逼他立后啊,再比如某位臣子让他广纳后宫,开枝散叶啊!
他一直很羡慕伍白他们这样两个人相濡以沫的生活,可他是皇帝,根本做不到这点。
萧子墨看到伍白拿着一封信笑得不行,走过来问道:“怎么,甄和那小子又写了些什么?”
“他说要给他的孩子取个好养活的名字,叫狗蛋,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位皇子,这么惨!”
“这小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明明有时候是个挺稳重的人,但有时候却幼稚的不行。”萧子墨吐槽道。
这时,营帐被人掀起,走进来一个拿着小尖枪的小人儿。
对方冲着萧子墨二人甜甜喊道:“父亲,母父。”
萧子墨赶紧上前把他抱起,顺便拿过对方手中的小尖枪,这才说道:“晨儿,你还小,以后就不要再玩这些危险的东西了。”
伍白瞥了他一眼,说道:“这还不是跟你学的,谁叫你整日在他面前卖弄武艺。”
萧晨看着伍白,糯声说道:“母父,我不是跟父亲学的,我是跟你学的。”
萧子墨哈哈大笑,道:“晨哥儿最明事理,父亲果然没有白疼你。”
“好啊,你们两个欺负我,我今天要去香婶家,你们自己做饭吃吧。”伍白故作委屈道。
萧晨见此,赶紧从萧子墨怀里爬下来,扑到伍白怀中,然后往上爬。
见他爬的费力,伍白弯腰把他抱进怀里,萧晨赶紧往伍白脸上啾咪几下,哄道:“母父,我最喜欢你了,你今天别去香奶奶家好么?”
“我不,我要去。”伍白继续坚持道。
“我再给你两个亲亲,你不去可以么?”萧晨摸着自己可能挨饿的小肚肚如是说道。
最后伍白实在没忍住,笑出来:“今天是你香奶奶生辰,我们一家人都要去。”
“母父骗我,那我还是最喜欢父亲吧。”萧晨眼睛一转,把手伸向萧子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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