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萧母感激道。
“不用谢,伯父怎么样了?”伍白看着萧父问道。
萧父此刻已经醒过来,他咳嗽两声,回道:“我没事。”
“贤弟,我现在要带父亲去医馆,你可以帮我看着家里吗?”萧子墨询问道。
“可以,马车就在门外,我让砚棋同你们一道去。”伍白点头道。
待萧子墨与他母亲一起扶着萧父上马车朝医馆赶去之后,伍白再次关上院门,神情冰冷地走向那茶楼小二。
茶楼小二见他神情危险,赶紧求饶道:“都是掌柜吩咐我这么做的,你就饶了我吧。”
“啪啪!”
伍白没有听他辩解,直接拿起一旁的绳子对准他甩去,把对方打晕过去。
如此伍白还不解气,他拿着绳索来到那四个壮汉,对准他们又是一顿狂抽,把他们打的哭天喊地。
他这凶残的行为把边上的砚书给吓到,砚书从来不知道自家公子还有这一面,在砚书眼里伍白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伍白打完这些人以后把手里绳子扔给砚书,让他把那四个壮汉也给绑起来。
吩咐完以后,伍白开始收拾院子里被打砸的东西,还能接着使用的先挑拣出来放置一边,不能再继续使用的则清扫成堆。
傍晚时分,萧子墨等人才坐着马车回来。
看到院子里的情景,萧家人都知道这是伍白帮他们整理好的,对他更是感激不已。
“伯父情况如何,大夫怎么说?”伍白担忧道。
萧父笑笑道:“没事,大夫说我这都是皮外伤,喝两副药养几天就好。”
“那就好。”伍白点头。
随后萧母便扶着萧父进了屋子里。
伍白看着萧子墨说道:“那些人都是之前开盘雅赌的茶楼掌柜派来的,我刚才把他们绑起来关进柴房,明日再带他们去县衙。”
萧子墨感激道:“这次多亏有贤弟帮忙。”
“这件事说来都是我的错,若是我当初不参加那雅赌,就不会为你们招来祸事。”伍白满含愧疚道。
“这哪里能怪到你身上,是那茶楼掌柜自己输不起。”萧子墨开解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我一定会解决好这件事。”伍白保证道。
萧母忙着照顾萧父,给他煎药,晚饭是伍白萧子墨四人一起做的。
吃过晚饭之后,伍白带着砚书两人离开萧家,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翌日,他们再次来到萧家,带走被关在柴房里的五个人,加上萧子墨,一行人前往府城。
本来是准备去县城的,但是考虑到茶楼掌柜人在府城,到时候县衙的衙差再跑一趟府城会耽误时间,索性就直接前往府城。
府衙的衙差认出伍白身份,立马进去通秉伍成周。
伍成周走出来,向伍白询问完来龙去脉,立马派衙役去茶楼把那茶楼掌柜给抓来审问。
茶楼掌柜被盘问完后,立马对着店小二使眼色,嘴里说道:“好你个李小二,我从来没有吩咐过你去打人,你竟然学会擅做主张,如今出了事还想我替你背锅!”
若是平时,李小二顺势把这话应下也无妨,毕竟这罪名只判个一年半载,但是他刚才可没有听错伍白喊堂上的知府大人为父亲,再想到伍白昨日那恐怖的模样,他可不想被关进府衙大牢,这岂非是羊入了狼窝。
因此李小二果断掏出怀里的银票,并对着伍成周说道:“大人,我有证据证明这事是掌柜指使我干的,这就是他给我的银票,让我收买那四人对萧家动手的证据。”
茶楼掌柜见势不妙,赶紧插话道:“大人,这银票不是我给李小二的,定是李小二从我茶楼偷走的,这李小二平日在茶楼干活就不认真,经常偷奸耍滑,如今更是可恨,不仅偷我银票,还擅闯民宅,打架斗殴,往我这个好人身上泼脏水,可见他是坏到何等程度,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李小二赶紧辩驳道:“大人,掌柜每日挣得银钱都会送去钱庄存着,根本不会放在店里,这银票就是他亲自从钱庄取出来的,若是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往瑞丰钱庄打听。”
伍成周自然看得出来李小二没有说谎,他看向茶楼掌柜,道:“你若是从实招来,本官可从轻处罚,但若是让本官亲自着人去瑞丰钱庄,调查清楚前因后果,到时候可别怪本官不讲情面。”
见李小二把瑞丰钱庄都搬出来,茶楼掌柜知道自己再无辩驳余地,他低下头,老实认罪。
最后伍成周判定茶楼掌柜牢两年,并且赔偿萧家百两银子,而李小二与那四名打手受人指使,算作从犯,被判一年。
李小二没想到自己把背后指使者交代出来还会被判一年,他心中满是悔恨,早知道就自己主动认罪,等出来后还可以借此问掌柜要好处。
茶楼掌柜被带下去前狠狠瞪了李小二一眼,比起伍白萧子墨,他此刻更痛恨地是李小二这个背主的家伙。
待案子审完,伍白被伍成周留下,萧子墨则一个人回家。
“你昨日不是去给几位夫子拜年,怎么又去了萧家?”伍成周询问道。
“府中各种琐事争论,太多繁杂,我拜访完几位夫子,不想回府,便去了萧家。”伍白若有所指道。
闻言,伍成周想到前几日除夕夜的闹剧,不免也觉得有些头疼,他摆手道:“罢了,随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