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于成与伍白重新走过来。
“来人,把这些人都带回去。”萧于成对着带来的手下等人吩咐道。
“是。”那些手下赶紧下马,把地上的水匪捆起来扔在马上。
伍白笑道:“如此就多谢萧伯父了。”
“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萧于成摆手道。
萧于成翻身上马,对着伍白拱手道:“告辞。”
“告辞。”伍白拱手道。
待萧于成等人走后,伍白走进马车坐下,几位镖师骑马的骑马,赶车的赶车,众人重新开始赶路。
车座底下,萧子墨方才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有点想要翻开车座出去看看情况,可是他担心露了自己的行迹,为伍白他们招致灾祸,便没敢出去。
这会儿马车重新开始行使起来,萧子墨在马车的颠簸中倒也无瑕再去想其他。
另一边,萧于成回到汾城,他先带着手下的人去府衙,把那些水匪交给知府大人处理,随后才带着手下回家。
萧母得知他回来,赶紧上前询问情况。
萧于成开口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去书房说。”
夫妻二人来到书房,萧母焦急问道:“子墨呢,怎么没有看到他跟你一块儿回来?”
“夫人,子墨去堰城了。”萧于成解释道。
“堰城?这大老远的,他怎么会去堰城,还有你,怎么就同意他去堰城,他一个人多危险啊!”萧母埋怨道。
“他不是一个人,那臭小子有人护着呢!”萧于成撇撇嘴说道。
“那还有谁?”萧母急忙问道。
“伍家那小哥儿,人家来汾城了。”萧于成为其解惑道。
“你是说伍白?他什么时候来汾城了?怎么来汾城也不上门拜访?”萧母疑惑道。
“这小哥儿主意正着呢,胆子也大,见到水匪也面不改色,前几日子墨说新认识的朋友就是他。”萧于成解释道。
“不对呀,子墨说的朋友是名男子。”萧母不解道。
“他这次出门做的男子装扮,我第一眼也差点没认出他,还好我记性不差,才认出他,他这次隐瞒身份悄然来到汾城,肯定是冲着子墨这个未婚夫来的,想必也是因此才没有上门拜访罢!”萧于成讲述道。
“可是他也只是小哥儿一个,你如何就放心让子墨随他去堰城?”萧母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他们身边有高手护着。”萧于成如是说道。
“子墨这孩子也真是的,在家里乖乖待着不好吗?”萧母泄气道。
“子墨性子好动,静不下来,如今让他跟着白哥儿去堰城也好,省得他待在家里我也会提心吊胆的,就担心他哪日偷偷跑出去被水匪抓走。”萧于成劝慰道。
“顺才也真是的,子墨离家的事情他肯定知情,结果他不来禀报我,反而还帮着子墨偷偷溜出家!”萧母生气道。
“对了,顺才人呢?”萧于成询问道。
“在柴房里反省呢。”萧母开口道。
“子墨去堰城的事情必须瞒着,不能让外人知晓,尤其是你那个丫鬟,你记得好好叮嘱她把嘴守严实了。”萧于成嘱咐道。
“那顺才呢?”萧母问道。
“我会派心腹把顺才送去堰城,子墨身边总要有人照顾着。”萧于成解释道。
“那好吧,我等会儿就把顺才放出来。”萧母点头道。
“嗯。”
……
傍晚时分,伍白他们在一处农家院子前停下来。
“是谁呀?”院子里有人询问道。
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一位妇人把门打开,朝外面看来,见到伍白等人,她面上顿时露出笑容。
“公子,是你们啊!”妇人热情招呼道:“快进来。”
“大娘近来可还好?”伍白笑着回道。
“我很好,最近肩膀也不痛了。”妇人大笑着说道。
“大娘,我们打算返家,今日天色渐晚,只能又来打扰你们了。”伍白解释道。
之前伍白他们前往汾城的时候,正好经过这里,当时天色黑下来,他们便在这处农家院子歇了一晚,第二天才继续赶路的。
这位大娘的肩膀常年劳累,导致酸痛,伍白便给她一张药方子,让她按照这个方子制成药膏涂抹在肩膀酸痛处,如今看来,对方是相信了他的方子。
“这哪算什么打扰,我就盼着你再来呢!”大娘欢喜道。
大娘说完,赶紧吩咐自家孩子帮助伍白他们把马牵到牛棚里。
伍白走进车厢,敲了敲车座,说道:“出来吧!”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还是不动,只好自己动手把车座移开。
看着里面蜷缩着身体,睡得正熟的萧子墨,伍白忍不住想笑,这心也太大了吧!
“萧子墨,赶紧起来。”伍白喊道。
“啊?谁在叫我?”萧子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是我在叫你。”伍白无奈道。
萧子墨想要伸懒腰,却发现施展不开,霎时,他彻底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躲在伍白的马车座下。
他尴尬地冲伍白笑笑,悻悻道:“我腿麻了,站不起来。”
伍白只好把他扶起来,让他先缓缓发麻的状态,随后才带着他走下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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