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伍旭已经不在大厅。
“方才玉岚说太子来了,人呢?”
伍白回答道:“他有事,又离开了。”
“他来府上是为了何事?”萧子墨询问道。
“皇兄认为红薯种子太少,所以想打听咱们是在哪里找到的红薯,他想让手下去多带一些种子回来。”伍白解答道。
“父亲识得红薯藤蔓枝叶,到时候可以让他们去找父亲引路。”萧子墨提议道。
“嗯,我正是这般告诉皇兄的。”伍白笑着说道。
“对了,我答应一位师兄去国子监给学子们讲课,你要不要一起去?”萧子墨询问道。
“好啊!”伍白高兴的点头。
夫夫二人很快坐着马车朝着国子监而去。
任府
任乐瑶满脸怒火地看着家丁,说道:“给本小姐让开!”
家丁苦着脸,说道:“小姐,老爷不让你出去,若是我放你出去,到时候便没了性命,你就饶过奴才吧!”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讨价还价!”任乐瑶恼怒道。
“奴才的命的确不值钱,但是小姐若想出去,那就从奴才这条贱命上踏过去吧!”家丁闷声说道。
“好啊你!竟然敢顶嘴!”任乐瑶指着家丁,一脸扭曲地说道。
“奴才只是遵守老爷留下来的命令罢了,还请小姐不要为难我。”家丁想着自己贱命一条,这会儿也破罐子破摔,他硬气地说道。
任乐瑶怒目切齿道:“今天本小姐非要从这里出去不可,你若是敢碰本小姐,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家丁在心里权衡片刻,生不如死和直接杖毙,他还是愿意选择生不如死,于是他果断拉住任乐瑶,不让对方离开院子。
“好啊,你竟然敢碰我!”任乐瑶恶狠狠地盯着家丁,恨不得立刻把对方千刀万剐。
“来人,快来人,这个人竟然敢非礼我!”任乐瑶大声嚷嚷道。
很快任老爷就被其他下人给叫来。
他沉着脸,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任乐瑶满眼委屈地说道:“爹,这个狗奴才竟然敢非礼我,你赶紧给我杖毙他!”
家丁飞快解释道:“老爷,您就是借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非礼小姐,是小姐非要出去,奴才拦住了她,她气不过,所以才说奴才非礼她。”
“爹,他胡说,他刚才都对我伸手了,你可不要相信他!”任乐瑶眼冒火光地说道。
任老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恼怒道:“来人,把小姐的院子给锁起来,以后不准她随意进出。”
“爹,你不相信我!”任乐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任老爷。
“我的脸都差点被你丢尽了,你还想让我相信你!哼!”任老爷气愤地甩袖离去。
皇宫
翟贵妃看着神色变得阴郁的伍琛,关切道:“皇儿,你没事吧?”
伍琛摇摇头,说道:“母妃不用担心,儿臣没事!”
“这事都怪我,若是当初我留在御书房,或许可以劝住陛下,不让他将礼部尚书家的千金赐婚给你。”翟贵妃自责道。
“母妃不用责怪自己,父皇看重太子,处处为太子着想,就算他不把礼部尚书家的千金赐婚给我,也绝不会让儿臣与兵部尚书联姻,儿臣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伍琛沉着脸说道。
“你别太灰心了,就算正妃无法娶到兵部尚书家的嫡女,但是孙尚书家里还有好几位庶女,你若是把她们纳进府里,一样可以拉拢孙尚书,这样也不会引起你父皇忌惮。”翟贵妃安慰道。
“儿臣明白,请母亲放心。”伍琛淡淡说道。
“丽妃前不久往边关送了信,这事你知道吗?”翟贵妃询问道。
伍琛眼里闪过惊讶,他开口问道:“母亲可知道她在信里写了什么?”
“知道,本宫命人把信截了下来。”翟贵妃回答道。
“信呢?”伍琛问道。
“我记下信里的内容,就让人继续往边关送去了。”翟贵妃解释道。
“丽妃突然给四弟写信,她这是想干什么?”伍琛疑惑道。
翟贵妃不屑地笑了笑,说道:“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想把伍毅给诓骗回来,她自己蠢笨至极,办事不利,便觉得是旁人欺负了她,这不,想把儿子叫回来给她撑腰呢!你说她可不可笑?”
“他要把四弟叫回来?”伍琛惊讶道。
“是啊!”翟贵妃点点头。
伍琛想到收到的几封求救信,他突然又有了主意。
“母妃,儿臣有事要处理,先行告退!”伍琛站起身拱手道。
“嗯,你去吧!”翟贵妃摆手道。
伍琛出了皇宫,快速来到任府。
任老爷见到三皇子,心底一沉,但面上还是笑着问道:“不知三殿下光临府上,有失远迎。”
“许久未见,伯爷身体可还好?”伍琛关怀道。
“有劳三殿下挂念,我一切都好,呵呵。”任老爷笑呵呵地说道。
“怎么没有瞧见乐瑶?”伍琛故意熟稔地问起任乐瑶。
任老爷脸色僵硬地说道:“乐瑶身体不舒服,正在养病。”
“身体不舒服?那我要去看看她。”伍琛站起身说道。
“三殿下身份尊贵,万一招惹病魔附身,任府肯定担当不起这罪责,还望三殿下体谅。”任老爷拦住他,委婉地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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