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尊上这样的人,为何会……
当初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还抱了自己。
魔尊!
居然把一位仙人,弄成了这幅模样。
冷慕心看着夜君焱,眼里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天山也一同撤退!”
天山宗主是一位长相十分严肃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长袍。
她只是随波逐流,为了保住自己的门派,必须要跟紧大家的脚步,不然,他们就会被孤立。
后面几个门派见到这幅场景,纷纷退出。
他们本来就是被李旬强制召集起来,为了彰显六大门派的团结一致!
李旬大势已去,一道黑色的符咒落在他的身上,散发着黑色烟雾,正欲离去。
夜君焱手里扇子轻轻一挥,李旬周身瞬间多出几道红色屏障,把人团团围在里面。
李旬手里长剑发出一阵寒光,机械般的挣扎,却也没办法撼动终身的这些屏障。
昆仑山……
坐在石凳之上的黑岩,猛然睁开眼睛。
李旬,招不回来?
夜君焱!一定是他从中作梗!
居然被他发现了,看来李旬这次计划是失败了。
一群废物!
黑岩握紧拳头一拳打在了石英石做的桌面上,「砰」的一声,桌面变成白色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八大门派所有弟子纷纷撤退。
李旬被夜君焱镇压在魔渊,日日夜夜来忏悔他的罪过。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顾卿宇美其名曰在魔族呆几天,想念师弟。
毕竟是君千隐娘家人,魔城之人也不敢对他无礼。
房间之中传来一阵惊呼声,众人趴在门口,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师尊……阿焱好痛。”
夜君焱可怜巴巴的趴在自己君千隐的胸口,轻声的哭诉着。
君千隐看着眼前一双血淋淋的双手,心疼的心脏都在滴血。
“阿焱不痛,师尊给阿焱吹吹就不痛了。”
君千隐捧着一双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一阵阵清风,撩动着夜君焱的心弦。
最后,还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英俊的脸庞都皱了下来。
“师尊,还是痛……阿焱好痛……”
君千隐揉着少年的头,轻声的诱哄着,“阿焱乖,师尊给你再吹吹。”
脸上又带着一丝疑惑,阿焱的伤口不是能自动愈合?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还是说伤的太重了。
离魂托着下巴坐在一边,默默的看他主人耍无赖,撒娇卖萌求可怜。
就那一点小伤口,早就能自动愈合,非要拖着,一直拖到现在,就是为了求他师尊可怜可怜他……
简直没救了。
离魂无奈的摇了摇头,喝了一杯清茶。
他主人是彻底没救了。
夜君焱偷偷的蹭到君千隐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幽的香气。
师尊……好香……
转眼看到坐在一旁的离魂,眼底露出一抹嫌弃。
“离魂,你出去,我有事情想要单独和师尊说。”
离魂冲着夜君焱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迈着两条小短腿跑了出去。
怕是有些什么事情想单独和师尊做吧。
刚打开门,门口一群人一拥而上,瞬间把离魂压倒在地上。
夜君焱幽暗的眼眸里溢出寒芒,长袖一挥,所有人都被送了出去。
离魂无奈的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差点没把我压死。”
带头的肆心魔脸上透露着一丝尴尬。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是想去找魔尊汇报一些事情。”
其实,他只是想听听,他们的尊主,怎么对着自己师尊撒娇。
千年难遇,谁不想听听。
君千隐见人离开,轻声问道,“阿焱,想要给师尊说什么事。”
夜君焱再次凑近几分,脸,已经到了君千隐的胸口处。
“师尊,阿焱知道一个方法叫做疼痛转移。”
“何解?”
“师尊主动,让阿焱舒服,阿焱就不痛。”
君千隐似乎想起了什么,白皙绝美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可是……师尊不会……”
“师尊只需要坐着,什么都不用做。”
夜君焱趴在师尊怀里,轻声的诱哄自己的师尊。
君千隐黑色的长睫毛闪动,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人犹豫,夜君焱皱着眉头,挥了挥自己带着白色纱布的手。
“师尊,阿焱好痛……快要痛死了。”
君千隐见他这副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无论什么条件,他都愿意。
“为师答应阿焱。”
夜君焱脸上透露着得逞的笑容,两只爪子快速的扒拉开碍眼的白色衣袍。
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君千隐惊慌失措地坐在那里,眼帘低垂着,不敢直视夜君焱。
看着这副害羞的模样,夜君焱心脏一紧。
“衣服解开。”
君千隐笨拙的把男人红色衣袍的带子解开。
他什么都不会。
“师尊,真是……”
夜君焱脸上带着细密的薄雾,半眯着眼眸……
纤细的腰肢被托着,无辜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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