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自己倒去。”何有才翻了个白眼。
“嘿,你个臭小子,你再说一遍。”何建成气得咬牙,指着何有才骂道:“老子对付不了你娘,还打不了你。”
何建成捞起何有才,就朝着屁股揍了两下。
“呜哇哇。”
“我要告诉我娘。”
“何建成,你敢打我,我让我娘打你。”
何有才哭声连天,弄得何建成尴尬不已,尤其是周围一帮看好戏的人。
何有才这小子敢直呼老子的大名,想必没少在家里大呼小叫,谁让何建成是入赘,在家里的地位最低,估计也是没少看何慧珍打何建成,才让何有才一点不怕他老子。
何建成松开何有才,“打你两下就哭,没一点出息。”
何有才呛声道:“比你有出息,你回家跪搓衣板。”
“噗嗤。”周围不知是谁发出一声笑,弄得何建成脸色不好,指着何有才的鼻子道:“晚上再给你小子算账。”
何建成转身就走,结果看到了地上被林书扔下的水壶,不知是谁的,但摇了摇还有水,太口渴了,也没注意周围那几个小子的眼神,就扭开盖子往嘴里倒了一口。
众人瞠目结舌,都来不及阻止。
何建成砸吧几下嘴,觉得这味儿直泛恶心,猛地一口喷出来,恶心地火冒三丈。
“这他妈的谁灌了马尿是吧。”
“谁的水壶,给我滚出来。”
独眼小孩站出来,指着林书道:“狗蛋儿的。”
何建成咬牙切齿地看着林书,恶心地满地吐了口水沫子。林书大概也猜到了灌了什么,忍住没笑,轻描淡写地站起来,指着何有才道:“建成叔,这是您儿子拿给我的,我还一口没喝,这啥滋味也不晓得,要不你问问你儿子那水壶里是灌了什么。”
何建成气急败坏地看着何有才,何有才这下见自家爹确实脸色不好,还是有些发憷,不敢吭声,将一旁的独眼小孩给推了出去。
“是陈海做的,和我没关系。”
何建成咬牙切齿道:“陈海,你小子!”
独眼小孩吓得猛地看向何有才,“有才,不是你朝着狗蛋儿的水壶里撒尿,还说要看狗蛋儿喝下去,怎么成了我了?我可啥都没做啊,你这不是冤枉我嘛。”
有几个妇女也看到这一幕,都忍住没笑,帮忙说了几句打趣的话。
陈大娘道:“哎,建成啊,自己儿子的尿没什么,童子尿还有价值呢是吧。”
何建成像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是自己儿子干的,又不能打一顿。打儿子要是让那母老虎知道了,有他好受的。
李小嫂子道:“噗嗤,陈大娘,这童子尿有啥价值,你又胡说。”
陈大娘又道:“避邪啊,我听书上说的,童子尿辟邪,喝了童子尿,狐狸精就不敢上身了。”
李小嫂子见陈大娘这么振振有词,笑就没忍住,噗嗤一声,“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狐狸精是妖怪,要吸干男人的精气,才不怕童子尿。”又道:“你们还别说,真有狐狸精,我们娘家那有个村子,里面有个寡妇,死了好几个男人,都不知道咋回事,都说是她克死的。找了医生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反正男人只要和她上了床,过不了几个月,就会什么衰竭而死,这女人却皮肤光滑,三十来岁,比十几岁的姑娘还好看,都说是吸干了男人的精气,才变得这么美。”
“这些男人这么蠢啊,知道她克死丈夫,还要和她搞在一起?”
“哎,这谁也不相信啊,谁会相信做那档子事就会死人啊。这男人啊都是色胚子,见着人家长得美,又不信邪,结果好了吧,过不了几个月就被榨干了。”
林书好笑不已,不过也不说是子虚乌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还真有这种体质。
有人好奇道:“那寡妇现在还在村子里?结了婚了吗?”
李小嫂子道:“结什么婚,这种女人在村子里就是个祸害,勾引不到年轻男人,专门勾引成了家的,村长要将她浸猪笼,结果自己早就跑没影了。”
又有人道:“哎,那你见过吗?”
“我倒是没见过,我们住的地方隔得远,我以前又不爱往外跑,只听我娘他们说起过。”李小嫂子是村里李青松娶的新媳妇,还嫩着呢,才十三四岁,这花骨朵的年纪,就嫁为人妇,这会子见肚子也鼓起来,估计是怀上了。
有人打趣道:“青松这小子能干啊。李小嫂子这才嫁过来没几天,就有了。”
李小嫂子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说话了,旁边的陈大娘道:“你们几个,别欺负人家新媳妇啊。”
中午的时候,有一段休息时间,可以回家休息,下午出工。
何建成吃了饭,就和何慧珍说了要去公社一趟,结果又偷偷来到了草棚。
草棚里的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李秀琴。
何建成一看到女人,顿时腿软,又耐不住扑上前来,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
男人被色心迷了眼,话都来不及说,跟头牛似的埋头干。
几回过后,何建成虚弱地躺在草堆,倒是李秀琴精神十足,优雅地勾起了衣裳给穿上。
何建成累得说不出话来,心满意足地扯过女人到自己怀里,“陪我一会,过几天我要陪慧珍去趟她妹家,得好几天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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