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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想明白阿日斯兰是何意,自己已经被人一把丢在了床铺上。由于吃痛加无力,云归一会儿后,才微微撑起身子,看向外头。
    却见汉子不见踪影。门亦好似被关上,屋内有些昏暗。心慌间,阿日斯兰已经朝他走来。一步一步,步伐并不大,好似在闲庭漫步,却让云归越发害怕。
    阿曰斯兰这是要做什么?
    云归盯着阿日斯兰越来越近的身影,问道,“大汗这是要做甚?”
    阿曰斯兰一笑,“自然是想与军师,好好商讨要事。自前天晚上,请军师过来,军师还未有沐浴过,我蒙国向来以礼待人,不好慢待军师,所以先让军师沐浴一番。身清气爽后,自然商议时亦能更顺利些。”
    原来他已经昏迷了这许久了?又想到自己至此时还未有恢复过来的力气,不由反唇相讥,“以礼待人的蒙国,倒是和湘国有些共同之处,都爱给人下点儿药。”
    他虽猜得自己被下了药,却没办法凭自己先前所学医术,判断出来是何种药物
    阿曰斯兰终究走到了床榻前,利落坐在床上,笑道,“若我是湘国人,给你下的就不会是药,而是蛊了。”
    云归抬眼看着阿日斯兰,恼极了眼下这“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境况。阿日斯兰身上的威压本就浓盛,偏偏眼下他连看阿日斯兰,都要仰着看,且阿日斯兰俯视他的模样颇不可一世,仿佛他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正想着如何稍稍改变劣势时,阿日斯兰已伸出了手,又一把抬起了他的下巴。云归又想挣开,却发现不似先前那次一般,轻易让他躲开了。
    阿斯日兰的手就像钳子一般,牢牢捏住云归的下巴,让云归动弹不得。四目相对,云归分明瞧见阿日斯兰眼中的奇异色彩,饶是觉得自己能够一直保持镇定的云归,也不得不心慌起来。
    第15章 身陷困境
    这男人,分明是对他动了色心!
    可到底是为何?前世他听闻阿日斯兰好美色,成日要美貌女子作伴,更好让宫中女子都穿着暴露,为何会对他一个男人起色心?不该是只好女色,而不好男色么?
    “若大汗有心要我相助,就不该动不能有的念头!”云归厉声道。
    阿斯日兰并不放开手,笑道,“如何不能有?你如此姿色,只做军师实在太可惜。既你内外都上佳,就该好好用一番,才不负你这天賜佳人。”
    云归听得直反胃,明明他觉得腹中饥饿,却还是有欲呕吐之感。照他前世所知所闻,这阿日斯兰也算个人物,虽最终输在向寻手里,可也比一般人要厉害得多。
    未有料到见面不如闻名,不过是个色欲熏心的人!
    “还请大汗自重!”云归瞪着阿日斯兰,怒声道。
    在阿日斯兰看来,这瞪着自己的眼神,可是撩人得很。心里愈发开怀,果然将云归掳来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云归眼睁睁看着阿日斯兰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好似一片黑影,笼罩住自己眼前,不见光亮。待得唇上一点温热触感时,心里前所未有地觉得耻辱!
    就算他未有武力,就算他是个文弱书生,可到底是个堂堂男儿!何曾想到自己会有沦为他人玩物的一天?无可反抗,无可拒绝,只能任由施为!
    阿日斯兰看着晕倒在床的人,不知该作何想。本来打算饱餐一顿,哪里想到不过轻轻一碰唇,人就晕过去了。而自己的兴头还未下去。罢了,“来人。”
    话落,进来两个壮汉和两个女子,阿日斯兰道,“乌兰过来服侍我,高娃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他。”
    两个壮汉退出去,接着守门。高娃出去找大夫,而乌兰笑得妩媚,走向阿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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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汗0”这一声唤得百转千回。
    阿日斯兰一把将人抱起来,正要去床上,又想起云归还晕在上边,于是就把乌兰放在一边的案上,让人背向自己。一把掀开裙子,里头空无一物,只有白花花一片肌肤。
    要说阿曰斯兰为何偏爱乌兰,也并非未有原因的。蒙人大多皮肤粗糖暗沉,又或是面有晒斑。但乌兰有一半的华族血统,听她说是像她那华族母亲,皮肤顺滑白皙。因而在未有新宠的时候,阿日斯兰大多都是宠幸乌兰。
    阿曰斯兰想着云归的脸,紧扣乌兰的纤腰,无丝毫怜惜,肆意而为。
    云归在迷迷糊糊中恢复意识。还未想出来自己为何又失去意识时,耳边已先飘入暧昧的声音。
    循着声音看去,便见得一副活春宫。反胃感又袭上来,云归厌恶地转过头,不再看。只是那声音到底不间断地传入耳中。
    心里愈发煎熬。到底为何会有阿日斯兰这样的一国之君?“放浪形骸”四字都不足以形容!竟在他还在室内的状况下,就和女子行那事!他是觉得这般作为并不要紧,还是心存故意?
    闭着眼又心乱如麻的云归,哪里能察觉到此时阿日斯兰正盯着他,目光灼灼,满脸势在必得的意味?
    云归不知晓等待了多久,那声音才停下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接着装昏迷时,好似有好几人进了屋来^
    一女子道,“大夫,劳烦您看看这位公子如何了。”
    云归睁开眼,便见得一相较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要较为斯文一些的中年人朝自己走来。手上提着药箱,想来就是大夫了。
    其实不必看大夫,他此时也知晓自己身子怎么回事了。好歹自己也学过医,虽然未有学到家,就南下北上的,不够厉害,但总不至于连自己为何晕过去也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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