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办案人员的多方调查,并没有发现何人同死者有下此狠手的动机,因为没有锁定任何嫌疑犯人,自然不可能拿着脚印去多方比对。
所以,林笙一路过去的时候,通宵忙碌的治安队员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撤离这个地方。
趁着围观群众还没有散去,林笙立马朝着治安队所站的方向来了一句:“同志,这就要走了?王敏作为上山下乡中的一员,下乡后一直和广大的农民群众一起辛苦劳作,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身亡,总得给个说法吧!”
他这话顿时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死了个女知青,村里人多少有些怕受牵连,眼下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人接起话来。
“林知青,你来得晚可能不知道,王知青和覃蓁一样属于意外死亡。”
林笙轻呵了一声,觉得有些好笑,他就说:“两条鲜活的生命,前后两天接连相继身亡,这世上那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起码得让这些人意识到他对这事情有些起疑,不是随意可以糊弄的。
大家也都知道这事儿听上去有些离谱,可是事关村里的名声,大家都很一致的没有多问,王敏平时和知青所的那些人关系也十分疏离,自然也没有人质疑过她的死因。
林笙还是第一个站出来质疑她死因的人。
治安队的从下乡后便一直开始忙碌,长时间的工作此刻已经疲惫不堪,这会儿听出他话音里的质疑后,回复的语气并不怎么好。
“你这是在质疑我们这些办案人员?现场排查,群众走访,我们哪一样没有做?”
林笙没有跟去现场,不过也是有些耳闻的,他来这个地方本就是秉着捅破天的想法,眼下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他就说:“尸检结果呢?就没有人对王知青不是处·女之身起过疑?”
几个办案人员听闻他的话音后,脸色十分的不好看,林笙像是没有看到那般又接着说道:“你们的群众走访似乎做得并不怎么仔细?连她曾经怀孕流产的事情都没了解清楚,要我看,她的死因才不是什么意外身亡,分明就是被奸·夫给灭口的。”
覃木木也在人群里,从她发现林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就有些打鼓,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她就说:“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林笙本就是为了激怒她和覃建国,这会儿见她最先沉不住气跳了出来,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就说:“当作治安队的面前,自然不敢随意乱说,有人可是亲眼见到过王敏和奸·夫两人在后山里一副拉拉扯扯的模样。”
不多事是一回事儿,他这话一出还是引得围观的群众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个个都在暗自猜测那个奸·夫的身份。
不知怎么的,猜着猜着,有些人的眸光就有些不受控制的朝着覃建国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笙冷言看着众人的反应,他这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治安队的还没有什么反应,要说没有人暗中授意什么他是不相信的。
好在,他在摆脱覃荐两人之后回了一趟家,早已交代过林誉让他在自己离开不久后立马来一趟知青所,这会儿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的话并没有人接茬,覃木木算是看出来了,她刚才没有猜错,这人就是想拉她爸爸下水,她下意识的朝着覃建国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后,心里便知晓两人以往私下碰面定是很小心的,不会出现被人给发现的事情来。
心里立马就觉得眼下林笙这副若有其事的模样,根本就是想吃炸胡。
只不过她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心头,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林誉给击得一败涂地。
她听见对方喜上眉梢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当时和王敏在后山拉拉扯扯的中年男人是谁了。”
他这话一出,人群里立马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好些个妇女同志下意识的就去打量起身边的男人来,生怕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是个人面兽心的杀人犯。
林笙余光瞥到覃建国在听到“中年男人”几个字眼的时候神情明显的有些慌乱,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过却还是被他给眼厉的捕捉到,心下了然后立马就问说:“是谁,也在人群里?快指认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却不想,一直不做声响的治安队员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却突然跳出来指着林誉问道:“你既不是村里人,也不是下乡的知青,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林誉双手一摊,一开口的话音里不知道招惹了多少妒意,他说:“没办法,京都城里来的精贵人,一天无所事事的,就爱往山里钻,一个不小心就瞥见了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有留意他哥的面部表情,瞥见对方一脸“孺子可教”的神色,觉得自己这番回复定是很合他哥的心意。
治安队的都是人精,一听这话在一打量他的穿着心里顿时有些发紧,立马就问:“看你年纪不大,你到乡下来,你家里人不担忧?”
林誉笑笑,十分嚣张的说道:“没什么好担忧的,谁要是敢欺负我,我一个电话打去某军区司令部,又或是一个电话打去某军工装备部,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林笙差点儿被他这番算得上坑爹的发言给呛得咳嗽起来,他在心里暗自给对方比了一个大拇指。
够牛叉,够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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