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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周末,孙裴岩起了个大早,路过隔壁宿舍时,他发现邢欢不见了。
    由于周末不用训练,孙裴岩想不通邢欢上哪儿去了。于是,他走到了邢欢的床边,又随意地翻了下床上的衣裤,发现裤袋里有几张照片。
    当他看清了照片里的男人和竹子,顿时失声尖叫,惊醒了正在说梦话的姚远。
    “孙哥,是你呀……你怎么会来我们的宿舍?”
    姚远翻了个身,准备和孙裴岩闲聊几句,不料孙裴岩飞也似的冲出了宿舍,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另一边,邢欢穿过疗养室的客厅,走进了梁麦昆的卧室。梁麦昆笑脸相迎,又大大方方地脱去了白衬衫,露出了健美的身材,等着邢欢给他擦身。
    “小拐杖,我准备好了。”
    呵,这个混蛋,他还长本事了。邢欢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床边,又抓住了梁麦昆的右手。
    他正要摘掉梁麦昆的智能手表,梁麦昆却朝他微微一笑,棕色眼眸里的宠溺令他有些失神。
    就这个世界来说,在梁麦昆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左脚,犹如毕杰森的右手。如果毕杰森的右手受伤了,再也不能画画了,邢欢可以想象毕杰森会有多伤心,应该和梁麦昆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邢欢轻抚梁麦昆的右手,就这么把玩了起来,渐渐有些入迷。原来,就是这只强而有力的右手,把他带进了这些画中世界。
    就连邢欢也产生了怀疑,野男人为什么不画他呢?就因为他是国际大盗,所以不配成为野男人的模特吗?
    这……还要不要擦身了?梁麦昆时而打个喷嚏,时而看向邢欢,还以为邢欢又要跟他玩游戏。
    然而,邢欢想得格外投入,恨不得把梁麦昆的右手打断,完全没有注意到梁麦昆在发抖。
    没办法,梁麦昆轻咳两声,轻笑道:“宝贝,我是左脚断了,不是右手断了。不过,你发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第128章 6.10
    穿越了这么多次, 除了一开始的池导,邢欢又听见了野男人在画中叫他“宝贝”。
    这也是毕杰森对他的爱称, 自始自终都没变过。羽×兮×读×嘉。
    见邢欢有些吃惊,梁麦昆眨了眨眼, 又不停地偷瞄邢欢, 生怕自己的真情告白吓着小拐杖。
    良久之后, 邢欢小嘴一撅, 甩开了梁麦昆的右手:“直男,谁允许你叫我宝贝的?请你和我保持一个足球的距离,听见没有?”
    “……”梁麦昆顿时嘴角抽搐,完全不知道邢欢在生什么气。
    可邢欢的心里就是有一股无名火, 他气野男人不把他当成模特画画,就连最后的这幅油画, 都与他无关。
    而且,野男人老是画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让他完成一堆乱七八糟的任务。这个混蛋, 就不会简笔画吗?!
    邢欢越想越气,不由得连哼两声, 转而对梁麦昆怒目而视。梁麦昆连忙靠在了床头,又摆出了一副笑脸,回望着邢欢眼中的小火苗。
    注视了片刻, 邢欢转念一想,幸好野男人是写实派的画家,如果他是抽象派的画家, 梁麦昆现在就是歪歪扭扭的样子,应该也挺好玩的。
    邢欢想着想着就乐了,继而扬起了嘴角,表情玩味,俊俏的脸蛋上透着两抹光滑的潮红。
    见邢欢终于消气了,梁麦昆松了好大一口气,心想这个孩子究竟是被谁给宠坏了……而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邢欢不开心呢?
    恍惚间,梁麦昆又打了个喷嚏,邢欢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替梁麦昆擦身。温柔的触碰,夹杂着几分淡淡的嫌弃,顿时令梁麦昆暖和了起来,只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了。
    邢欢瞥见了梁麦昆的荡漾神情,继而一扭毛巾,打算先脱离了这幅油画,再去找野男人算总帐!
    呵,叫他荡漾,看他那个时候还荡不荡得起来。
    收拾完了梁麦昆,邢欢立马返回了续青,自发性地在球场上进行训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U17联赛。
    联赛就不像友谊赛那么简单了,而是面向全国,与各个城市的U17球队较量。邢欢所在的雄安市,会从上原和续青的优秀球员中挑选11名球员,代表这座城市参赛。
    在邢欢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温秋仁一早就被青训总监安排成了中场球员,在参赛名单之内。
    除了温秋仁,续青还有孙裴岩这个前锋,姚远则踢后卫。A组的其他队友也会坐上教练席,必要的时候就会替补上场。
    不过,由于孙裴岩被禁赛,再加上教练很想邢欢充当前锋,邢欢便接替了孙裴岩的位置,又把中场的位置交给了其他的队友。
    此时此刻,孙裴岩急匆匆地走出了续青,又拐进了一家餐厅,把照片搁在了肖银龙的鼻子底下。
    肖银龙也被禁赛,正闷得发慌,当他看见了照片,不由得低呼道:“你怎么会有我舅舅的照片?”
    “照片不是我的。”孙裴岩扫了照片一眼,又看向肖银龙,“是我从温秋仁的身上发现的。”
    “哦,还有这种事?”
    期间,肖银龙不断地翻看照片,确定这些照片是近期拍摄的,看上去也不像偷拍。
    见肖银龙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孙裴岩又把邢欢的诡异行踪透露给了肖银龙,试图修补他和肖银龙的友情。
    “而且,温秋仁经常帮队友们向梁麦昆索要签名,我就在想,他们是不是经常见面呀?”说罢,孙裴岩低下头去,心中满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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