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锦不知想到了什么, 白玉般的脸颊染上几分红晕,仿佛喝醉了的样子。
林时朗揽上他的脖子:“媳妇儿,我怎么觉得你思想不纯洁?”
迅速回神的楚月锦, 恼羞成怒踩了他一脚:“谁不纯洁?胡说八道!”
“我不纯洁,我不纯洁。”林时朗顺着他说。
二人遛出宴会,跑到后花园,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俩的身。
楚月锦找了一个隐蔽安静的地方谈心,林时朗脱下外套铺到地下,拉着楚月锦坐下,楚月锦不坐衣服,偏偏要腻歪在他怀里。
这里种着千余种奇珍花卉,一阵清风吹拂,花瓣纷飞飘然落下,芬香扑鼻而来,气氛浓情蜜意。
楚月锦亲口向他讲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整个过程描述的轻描淡写。
林时朗知道他吃了很多苦,海盗一直是帝国想要荡平的存在,奈何海上世界复杂多变,真要不伤害无辜人的前提下打起来,花费时间不说,还是一场持久战争。
而楚月锦为了帮他完成心愿,放弃自由生活,揽下皇室担子。
楚月锦从小与大海打交道,对每一条海域再熟悉不过,有他的加入,帝国如虎添翼,短短五年时间,荡平四海,给了帝国子民一个安宁祥和的经商环境。
二人聊着天,忽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林时朗与楚月锦相互看了一眼,这道声音就在他们身边不远,中间仅仅隔了一排花墙。
就在他们打算换一个地方说话,然后听见了尴尬的声音。
听着花墙那一边亲吻示爱声,楚月锦红脸,他其实害羞的很,也就只会对林时朗皮一下,真让他听别人的亲热声,他会窘迫不好意思。
林时朗打了一个嘘声手势。
楚月锦点点头,轻悄悄抬腿往后退,“咯噔———”一声枝桠断裂的声音。
原来是他不小心踩到了干枝桠上。
“谁在那里?”花墙里传来一声呵斥。
楚月锦睁大眼睛,这个声音不是他大哥吗?!他不会是老毛病犯了吧?———
来不及多想,楚月锦推倒林时朗,跨坐到他身上,慌张脱掉礼服外套,解开里面的衬衫扣子往下一拉,露出圆润的肩膀。
“月锦?”男人穿过花墙,一看是他大为意外。
“你们这是?”他大哥看到这个阵势显然愣住了。
楚月锦回头,睁着双水润眸子:“哥,你看不见吗?我在约会。”
月光下的楚月锦犹如一块美月,肌肤胜雪,散发着皎洁的气息,朱唇皓齿,风情缭缭。
被按在地上的林时朗吃醋了,起身一把将人按进怀里,拾起外套裹到楚月锦身上,并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楚月锦顺势把手臂软软搭他肩膀上,就这样看着林时朗吃醋的样子,看够了才转过头,温和笑道:“大哥,我和林上校历经磨难千辛万苦才修成正果,第一天见面难免控制不住,大哥莫要笑弟弟。”
“怎么会笑话你,大哥理解。知道是你们我就放心了,我和你嫂子也只是出来散散心,既然如此我们先离开。”他说完便走了,带着花墙里的爱人。
楚月锦松一口气,告诉林时朗:“我们就当没听见,我大哥别的爱好没有,就爱和嫂子那什么,咳咳,你当不知道就好了.....”
“啊?”林时朗不解:“那什么又是什么?”
楚月锦躺进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还能是什么,夫妻俩的情趣爱好呗,他看见我和你的亲密关系,自会把你纳入自家人不找你麻烦,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准被发配到落后星球捡垃圾。”
“你哥爱好挺奇葩啊.......这不是坑无辜路人吗?万一别人只是无意路过?”林时朗眉头皱得老高。
楚月锦噗嗤一笑抚平他的眉毛:“安啦安啦,他有分寸,不会在不属于他的地盘乱来,今天是意外,这片花海是大哥为嫂子种的,属于私人空间,鬼知道今天他和嫂子会光临这片花海,是我疏忽了。”
“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林时朗戳着他的痒痒肉:“快说,你有什么阴谋?”
楚月锦被他逗的乐不可支:“哪有什么阴谋,我是开心你被打上属于我的标签!有大哥做证,以后你要敢抛弃我,你完了你!”
林时朗被他得瑟的样子逗乐了:“行吧,我认栽,我林时朗属于你楚月锦的,满不满意?心中舒不舒服?”
“舒服。”楚月锦捧着他的脸,从眼睛吻起:“这里是我的,只能看我。”接着亲上额头:“这也是我的,只能想我。”双唇转向鼻尖,“啾——”地亲了亲:“这里只能记住我的气息。”到最后吻上他的唇,对他说:“这张嘴只能亲我一人。”
林时朗让他亲的心里“砰砰”跳,按着他的小脑袋吻了上去,宽大的手掌压着他后脑勺,不让他动弹。
他要让他知道乱撩要不得。
楚月锦乖巧地放松身体,双手抚摸着林时朗的短发,伸出湿润舌尖纠.缠,身体被林时朗亲的酥酥麻麻,仿佛置身于云端。
只要是和林时朗在一起,连接一个吻也能让他身心得到满足。
他爱死了林时朗为他带来的极致快乐。
二人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均喘着粗气,双目对视心中仿佛有烟花绽放,脑袋“嗡嗡——”作响眩晕不已,不知是谁难以自持,主动贴近,才分开的唇又纠缠到一起,林时朗双唇逐渐往下移,轻柔咬/舔他的喉结,楚月锦浑身发热没力气,心里,脑海里,眼里,全是林时朗。
--